10. 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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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走兩步就重重摔到地上,膝蓋和地面碰撞的聲音聽得荊寒章有些牙疼。
“行了行了。”荊寒章徹底妥協了,唯恐晏行昱把自己的腿也給摔折了,“你就坐著吧,明日再說。”
要是晏行昱這個時候頂著他的殼子去國師府,當街摔個四腳朝天,丟人的還是他荊寒章。
晏行昱點點頭,尋了個最近的椅子艱難坐了下來。
明明是自己的身體,荊寒章卻從那張熟悉的臉龐上看出了滿滿的陌生。
晏行昱在寒若寺與青燈古佛相伴,性子溫潤又帶著點疏冷,哪怕用荊寒章那張不可一世的臉,依然能瞧出那一派如幽潭的心湖,彷彿什麼都不能讓其動容。
除了銀子。
荊寒章覺得很是新奇,仔仔細細看了半天,突然發現了問題,他蹙眉道:“你哭什麼?”
晏行昱一愣,抬手摸了摸臉,這才意識到自己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他撩著袖子擦了,低聲道:“做了個噩夢。”
荊寒章嗤笑,做個噩夢都能被嚇哭,這人怎麼能這麼……
荊寒章:“……”
荊寒章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他想起來了那破茅草屋裡被晏行昱拿著繡花針戳脖子,戳到還剩下一口氣的倒黴男人。
荊寒章抬手揉了揉眉心,對自己有些痛恨。
他明明最該知道晏行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但為什麼就不長記性,只要看到這張臉就會覺得此人弱小無依,是個花瓶美人呢?
晏行昱還在仔細地擦淚痕,姿態說不出的雍容優雅,眉頭輕輕蹙著,彷彿有解不開的憂愁。
荊寒章看到他這副模樣,完全想象不出晏行昱到底是用什麼樣的神情姿態,將繡花針戳向那人的脖頸的。
恍惚間,荊寒章突然想到了江楓華對他說的晏行昱的命格。
七殺格,大凶之煞。
晏行昱擦好了眼淚,抬頭看向荊寒章。
兩個真假瘸子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荊寒章最先開口:“你房裡的男人是誰?”
說完後他就有些後悔了,這話聽著怎麼像是抓姦的怨夫?
晏行昱不知是不是被拆穿的更狠了,已放棄掩藏,溫順地如實回答:“我孃親派來要殺我的人。”
荊寒章一愣:“你孃親?相府夫人?她為何要殺你?”
晏行昱垂眸,輕聲說:“因為我是災星。”
荊寒章蹙眉,直接道:“別騙我,我不信這麼拙劣的藉口。”
“確實如此。”晏行昱想了想,道,“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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