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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千鏡點頭,說:“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殷上道:“整合軍隊,穩固朝朝堂,拿下世子之位。” 聞言,索千鏡說:“冊封儀典將近,但父親並未言明誰為世子。” 殷上笑了笑,看看她,又看看索千鈺,道:“是誰都好,我都信任你們。” 此言一出,索千鏡立刻紅了眼眶,抿著唇站起身,雙膝一屈就跪了下來,鄭重又懇切地說:“那時來去匆忙,鏡身體也不濟,還未曾和世子好好道謝,”她握住殷上想來扶她的手,眼眶微紅,道:“多謝殿下施以援手,救鏡於危難。” 殷上忙把她扶起來,說:“你的謝意我已收到了,不必再多說了。” 索千鏡感激地點了點頭,握緊她的手,專注地凝望她的眼眸,輕聲說:“殿下恩德似海,鏡粉身難報,如今天權翻覆,鏡願為您身先士卒。” 殷上笑了笑,回握她的手,道:“有爾與吾行,不懼道阻長。” …… 幾人密謀至深夜,殷上才從銜霧臺走了出來,林泊玉就像個忠實的影子,一直一言不發的跟在她身後。 直到回到了住處,殷上才疲憊地伸了伸懶腰,在林泊玉的服侍下洗漱入眠。 夜半無人,四下一片闃寂,剛剛共謀大事,殷上有些難眠,兀自躺在床上看向窗戶的方向,透過窗紙,隱隱能看見窗外空明的月色。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翻身下床,走到窗邊,輕輕開啟了一條縫隙。 這裡不是璞蘭臺,不是少天藏府,又是一個陌生的異國他鄉。 但卻是同一輪月亮。 她透過那窗子的縫隙抬頭看了良久,才眨了眨酸澀的眼睛,關上窗戶,走到桌邊。 那桌案上一堆文書、卷宗,亂七八糟的疊放著。 殷上伸手,將其一本本地整理好,放在一邊碼齊,又摸索了片刻,才從那層疊的紙頁中抽出一張薄薄的信箋。 她點上一支蠟燭,就著昏暗的燈火,一點點把它撕開。 映入眼簾的字跡和她有四五分相像,是她一手教出來的。 這是一封並不長的信。 殷上將它徹底展開,默然看了下去。 “殷上: 見信如晤,展信舒顏。 我平安,勿念。 自我們分離已有十數日,我心懸已久,見此來信,尚算安慰。 我回東沛,見到亡母屍首,為其掩埋,後又大病,但現已無礙。經此一事,只覺天崩地陷,世間難存,尤為念你,渴盼早日相見。 東沛形勢我已明瞭,令茲陳兵邊境,戰事一觸即發,雖是山雨欲來,但只要你心中有我,任何傾覆我都不懼。 我知你心有謀算,志在九天,日理萬機,然我雖無要事,心卻有念,若你得空,回此信箋,予我只言片語,也算寄託。 文畢,願你保重自身,平安康健。 萬望回覆,我心切切。 阿雪。” 作者有話說: 殷姐:戀愛腦名不虛傳 醉裡不知誰是我(2) ◎途徑東沛久別相見◎ 月支事畢後,殷上照舊借道東沛,原路返回,於第四天黃昏進入了東沛的都城徑蘇。 二人入住客棧休整,天將夜後,殷上才對林泊玉道:“平日裡和厲敏聯絡的是哪個?” 林泊玉思忖了半息,給出了答案:“是個叫做白爭流的,平日裡就在外宮門口我們的繡鋪中。” 殷上似乎有些猶豫,頓了頓又問:“東沛這邊主事的呢。” 林泊玉道:“徐家的,離我們這不遠。” 殷上道:“把他叫上來,我問幾句話。” “是,”林泊玉應下,又道:“殿下若要進宮,我去準備準備。” 殷上並未對林泊玉如此輕易地看穿她而感到訝異,思考了幾息便道:“嗯,你準備一下,晚點我去看看他。” 林泊玉點頭,恭敬地退了下去。 不多時,那個叫徐定原的便奉命前來,踏入房門,靜立在桌前。 殷上單手支額,翻看著手上的地圖,隨口問道:“東沛近來如何?” 徐定原道:“令茲陳兵邊境,但東沛王好似並無戰意,想要和令茲談判。” “談判?”殷上眼神從地圖上掠過,問:“東沛有何籌碼?” 剛問完這個問題,殷上心裡便一頓,心想:不對,他們現如今已經有籌碼了。 徐定原道:“不知殿下是否收到令茲的訊息?” 殷上說:“你說便是,我近日一直行蹤不定,並未得到太多訊息。” 徐定原道:“令茲如今分為了兩派,以湛盧博、湛盧真兩位王卿為首的主戰派,以及以令茲王為首的議和派。” 他繼續說:“湛盧博、湛盧真兩位王卿想一舉拿下東沛,令茲王雖然派兵了,但同時又派出了使者去往東沛,只是這幾名使者都被湛盧博殺了。” 殷上挑了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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