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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文課先生才佈置了法。 自開蒙起的那一天,不論春秋冬夏,寒來暑往,她都準時卯時晨起練武習字,既要師承名師大家,也須臨摹古賢真跡。 焚膏繼晷,日復一日,不曾有一刻懈怠。 …… 練完字,殷上又隨晉呈頤練了一會兒武,吃了早飯本想休息一下,卻見索千鈺拿著一本書,可憐巴巴地來找她了。 她照舊朝他揮手,說:“過來吧。” 索千鈺走進來,人還沒到跟前呢,奶聲奶氣的哭腔就先響起來了:“姐姐,我不會寫這個。” 他把書遞給她,正是先生布置課業的那一頁,哭著重複:“我不會寫。” 殷上好笑,給他擦了擦眼淚,說:“這有什麼好哭的,我教你。” 她命晉呈頤給他在院中支了個書案,準備好紙筆,坐在他身邊,又把那書翻開,說:“你認真些,跟著我一筆一筆地寫。” 索千鈺含著一包眼淚,乖乖點了點頭。 殷上暫時沒給他講太多筆法的問題,只要求他照貓畫虎的臨下來,只當先應付應付課業。 寫完後,殷上又教他寫自己的名字,他寫得勉強,紙張上這一團那一團的墨跡,但殷上都沒說什麼。 索千鈺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看殷上面前乾乾淨淨的紙張,期待得問:“我長大了能寫得像姐姐這麼好嗎?” 殷上道:“勤學苦練,應該是可以的吧。” 索千鈺立刻開心地笑了,看著自己第一張字越看越難受,非要再重新寫一張。 殷上幫他重新備了紙筆,又一句句給他講解了註釋,寫好,半個上午便過去了。 索千鈺走後,殷上看著面前小案上廢用的紙張,突然想起來什麼事。 ……還是晚上去吧。 她照舊命晉呈頤把東西收好,回到屋內,林泊玉跟了進來,遞給她一張被摺好的信紙。輕聲道:“亓徽來的信。” 他們於定周吃穿不愁,來往家書也從未限制,每個月都會有侍從前來取信送信,但這信必然也是層層查探,裡面多了一個墨點估計都會被翻來覆去地糾察,自然也不能寫什麼出格的,大多就是報個平安罷了。 但這是由林泊玉送來的,自然不是明面上的那些。 殷上伸手接過,迅速翻開信紙。 “阿上吾兒: 平安否?入冬勤添衣,家中勿念。 百姓時局,不忍卒讀,邊城大旱,官吏苛稅,民不聊生。 一年將盡,定周又往各國催徵賦稅,增發勞役,以至國匱民窮。 帝誅汀悉王室,以懾各國,又令子為質,人心惶惶,不敢妄動。 此一去,不知何時還。 望吾兒牢記吾囑,勿懼強權,鋤奸扶弱,心有萬民。” 看完後,殷上又輕輕將其對著,置於火折之下,火舌舔過紙張,映紅了殷上平和澹泊的面容。 …… 夜半,殷上想起白日的事情,又翻窗跑去找了一次江遺雪。 自那次給他換了侍從之後,她再也沒來找過他,平日裡上課二人也從未有什麼交流。 然而此刻她只是輕敲了一下,那窗就應聲而開了。 殷上狐疑,看著對方在月光下漂亮的小臉,問:“你等我啊?” 江遺雪僵了僵,嘴巴抿緊,沒有說話。 好在殷上也沒有追問,只問:“你課業做了嗎?我記得你上次說你認不全字,會寫嗎?” 江遺雪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好半晌才憋出兩個字:“不會。” 殷上表情未變,說:“我教你,”言罷,她朝他揮了揮手,說:“你讓開點,我翻進來。” 江遺雪有些遲疑,和她對視了兩息,最終還是退了兩步。 殷上身姿靈巧,伸手攀住窗臺,一下就翻了過去,毫無聲息地落在裡間的地面上,又反手把窗戶關上。 “燈點上。” “紙筆有吧。” “……” 江遺雪感覺自己像個木偶,她說什麼自己做什麼,直到二人並肩坐在桌案前,殷上甚至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抽開,結果殷上也順勢放手了,說了一句:“嗯,傷都好了。” 江遺雪心口一怔,不知道該說什麼。 殷上並沒有多關注他,只懸腕在紙上,道:“跟著我寫。” 江遺雪便只能模仿她的動作,一筆一劃地書寫起來。 …… 寫完一張,殷上眯著眼看了看,隨口道:“嗯,果然是大了兩歲,比索千鈺寫得好多了。” 江遺雪手一僵,捏著筆的指尖有點泛白。 見她擱筆起身,江遺雪便知她要走了,實在沒忍住,輕聲問了一句:“為什麼要幫我?” “啊?”殷上回頭,不明所以地反問了一句,疑惑道:“幫你還要什麼理由嗎?” 江遺雪精巧的五官被幽暗的燭火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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