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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較為重要的事情有兩則。 一是已經進入令茲的東沛俘虜,令茲王湛盧忝並未殺他們,反而都留了下來, 分別賞給了王室宗親,這點殷上倒也能理解,畢竟東沛王江明悟先還下落不明,就算把整個王室殺淨了也解決不了這個隱患, 倒不如先留下來, 以免以後還有別的用處。 二是銜平王城內發現了別國暗探, 一經審問之後發現是序戎之人。 序戎便是沈越西的母國,此人在璞蘭臺時就與湛盧博頗為交好, 定周之戰離開時也是他與湛盧博一起前來阻她。 殷上對此人不甚瞭解,只知道他和湛盧博一樣, 於序戎為長, 且不隨序戎王陳闕的姓氏。 然若是隨母親姓便也罷了, 各王室中也不是沒有,周相尋姐弟便是個例子,但沈越西的母親既不是什麼高官之女,也未曾得到序戎王的重視, 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王夫人, 在他還未入定周的時候便已經死了。 殷上並未特意去查探過此人的身世,只聽到序戎不少傳聞, 說沈越西並非王室血脈。 這傳聞有鼻子有眼,甚至還有依據, 說序戎王陳闕曾是定周先帝的寵臣, 領兵滅了序戎先王室後才成了新的序戎王, 後來永載帝即位, 他本就多番挑釁,絲毫不把其放在眼裡,而序戎王將一個毫無王室血脈的沈越西送去定周,只不過是對永載帝的另一次挑釁。 殷上目光沉沉地看著手中的密報,問:“在哪發現的?” 亓徽對此事查探的極為森嚴,一向只有他們往別國安插眼線的份。 殷術道:“少天藏府。” 殷上皺眉問:“怎麼會?少天藏府的把守這麼嚴格,比之宮內也不遑多讓,竟能混入暗探?” 殷術道:“放心罷,他並未查探出什麼事來就被發現了。” 殷上說:“沈越西派來查我的?” 殷術說:“應該是。” 殷上思忖了幾息,說:“沈越西並不受序戎王重視,他跟著湛盧博也多為依附……”她喃喃了幾句,說:“暗探,他想查探什麼?難道也是江遺雪麼?” 殷術提出了一項猜測,道:“如若湛盧博與沈越西的關係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好,那此事就很好理解了,”她站在地圖面前,手指順著序戎、東沛、令茲三國滑過,說:“沈越西曾與湛盧博一起追攔你,知道你會去救江遺雪,如今怕也是想得到江遺雪的蹤跡,於東沛之戰中分一杯羹。” 見殷上臉色難辨,殷術笑了笑,道:“阿上,亂世美人,最是難存,你若執意想要保他,可能也會面對很多麻煩。” 殷上道:“他於我而言有大用。” 殷術依舊噙著笑,說:“如若你與他未有情誼,只把他當成一柄利劍,自然不會為此所傷,可你們二人卻有情。” 殷上眼裡浮現出一絲疑惑,問:“為何這二者不能兼得呢?” 殷術說:“不是不能兼得,阿上,”她語氣溫和,一點點地說給她聽:“世上沒有兩全法,你不可能既利用他還要愛他,這兩者就不是並存的,就算退一萬步說,他願意為你所用,可心愛之人如此利用之下,又難免心生怨恨,屆時他若傷你,或要離開你,你又該如何自處呢?” 殷上沉默了幾息,抬眼道:“我不會讓他傷到我的。” 她語氣淡然:“若只是為情,母親就放心吧,人生路遠,感情不過是某段路邊開出的花,有它沒它都一樣。” “至於江遺雪,他要我救他,我也救了,那此後他便是我的,需要為我所用,不論到時候他是心生怨恨還是想要離開我,我都不會有什麼怨言,況且——我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的。” 聞言,殷術臉色也變了變,目光探究地凝在她身上——她八歲離家,一轉眼,十年過去了,已經徹底長成,文成武就,有勇有謀,有野心有大義,此番身姿筆挺地站在她面前說著這些話,眼裡盡是少年人不可一世的意氣風發。 好半晌,殷術才笑了笑,說:“你有如此心性,母親也不必擔心你了。” …… 事畢後,殷上留在了宮裡陪著母父長姐用了晚飯,黃昏之時才出宮回到少天藏府。 剛入院的時候天色也暗了,玉兔銀蟾高掛,殷上摒退左右,推開房門便看見了趴在桌上睡著的江遺雪。 她輕輕把門闔上,走到桌邊,桌上放了一盞小竹燈,昏黃的光映照著他美撼凡塵的臉,更添一分朦朧的暖色,只他似乎並不安穩,纖長的睫羽輕顫,像蝴蝶欲飛時的振翅。 這美色實在惑人,殷上一時間不忍心叫醒他,只坐在一邊的凳子上,撐著腦袋看著他的睡顏。 今日母親之言,確然叫她仔細想了想江遺雪的事情。 娶他,如今是不可能了,天權之路,便是亓徽再繁盛,只靠一國也是勢單力薄,必得有其他助力,溪狄如今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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