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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忙到了月上中天,糧棚前挨擠的人才不多,殷上讓他們輪流換班,回到了官驛與沈、陳二人議事。 “今日只是一小批人,川嵐城開門施糧之事一經傳出,東沛、序戎受到戰亂波及的百姓就都會朝這邊來,即日起日夜巡防,以免出什麼問題。” 沈確應是,又道:“殿下,不若讓鄰城也開城門?也好緩和一下川嵐的壓力。” 殷上搖搖頭,說:“不行,開得城門多了,難免有照看不到的地方,不僅不能開,還得要求他們緊閉,”她被提點,對林泊玉道:“你現在通傳各方,川嵐的其他大門也不許開,亓徽濟民,只能開這一扇。” “是。”林泊玉立刻點頭,腳步匆匆地出去辦了。 殷上又對陳邇道:“大約十日後,你再為城中濟民的百姓散發錢糧,出力多的多發,出力少的少發,未出力的就按最低數額髮。” 陳邇點頭,點頭應下了。 殷上又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問身邊的幾個人:“還有什麼沒考慮到嗎?” 幾人想了想,都覺得已經萬事俱備了,直到江遺雪開口道:“川嵐雖然少雨多沙塵,但他們仍需一個遮避之地。” “對,”殷上點點頭,對沈確道:“棚屋還得繼續搭,現在剛入秋,暫不懼寒風,先按糧棚的標準搭建,爾後慢慢穩固——現在就去!” “是。”沈確點頭,立刻轉身出去了。 見此事緊急,陳邇也連忙告退,跟著沈確出去幫忙了。 一時間,營帳內只剩下殷上與江遺雪兩個人。 她臉色有些蒼白,江遺雪知道她累壞了,替她擦了擦臉上的塵土,柔聲說:“要抱一下嗎?” 殷上勉強勾起唇笑了笑,張開手臂把他用力地抱進懷裡。 ———————————————— 休息了一夜, 前程渺渺鬢斑斑(2) ◎故年真相君心再明◎ 沈越西嚥了口口水, 說:“那夜在水榭之上,對、對江遺雪動手的,就是我與湛盧博二人……”他越說越慢, 見殷上目光陰冷,手也向腰間匕首伸去,忙道:“但我們不是真想幹什麼!我們、我們……是江遺雪長得太漂亮了、我們只是一時見色起意,你也知道他那張臉長得……不、不、是……是周垣!” 他語無倫次, 終於在殷上要把匕首拔出來之前說出那個名字。 聽到這個完全意料之外的名字, 殷上緩緩按回匕首, 從桌後走出來,站在他面前, 聲音漠然,飽含威壓:“繼續說。” 沈越西勉強抓住一絲神智, 疾聲道:“就是周垣!前、前一日, 就是你們參加她生辰宴的前一日, 我的侍從聽見周垣吩咐她的護衛,要在生辰夜當晚迷暈江遺雪,然後把他藏在屋後的水榭裡,之後再趁機把他帶離定周, 我和湛盧博知道之後……見、見色起義, 就提前藏在水榭之上,想欺負他一下……但我們真沒幹什麼!你馬上就來了, 我們就立刻跑掉了。” 怪不得,怪不得當時周垣好似也被迷暈了, 她只不過是想洗脫自己的嫌疑, 不讓人懷疑到她身上。 當時四處動亂, 大家自顧不暇, 東沛又對江遺雪不重視,若是沒有殷上,或許就被周垣得逞了。 想清楚舊事,殷上表情也立刻陰騭下來,對著沈越西冷聲道:“若不是我來,你們還想幹什麼?” 沈越西咬牙,急促地呼吸了兩口,似乎在想怎麼為自己開脫,說:“我真沒幹什麼……你也知道的!我在璞蘭臺的日子不好過,我不是我父親的親生骨肉……我、我只能依附湛盧博,我也只能聽湛盧博的,但我自己真的沒想幹什麼……”他實在不知怎麼把自己摘乾淨了,突然瞥到立在一旁的江遺雪,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揚聲說:“江遺雪,你也和我是一個處境!你能理解我的罷?周垣、殷上不都是你的依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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