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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她,自己橫豎是睡不著,索性也不睡了,裹著外袍坐起來,穿好衣服,掀簾走到帳外。 門口只站著林泊玉。 通盤城之戰後,林泊玉就從索千鏡處回到了殷上身邊,她和晉呈頤都是自小跟著殷上的,如今卻總是要被她分一個人出來保護他。 你瞧,她這麼珍視他,卻總是傷害他。 林泊玉見他出來,隨口問道:“怎麼出來了?要找殿下嗎?” 江遺雪搖了搖頭,說:“睡不著。” 林泊玉道:“此戰也快到頭了,屆時就能回亓徽了。” 江遺雪說:“不是因為這個,”他抬頭看天上如彎鉤一般的月亮,輕聲問:“林姐姐,你覺得周相靈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林泊玉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沒瞧見嗎?”他笑了笑,說:“這些時日,周相靈不是一直跟著殷上身邊嗎,體貼至極,溫柔小意,我除了夜裡,竟連她的面都見不上了。” 沉默了好幾息,林泊玉才說:“殿下是喜歡你的。” “是嗎?”江遺雪聲音輕輕地反問了一句,說:“那她怎麼捨得呢?” 他想要的名分,殷上閉口不談,他想給的情愛,殷上棄若敝履,最後連他的愛恨和思念都全部要仰仗她的鼻息。 她對他太不公平了。 一時間,屋外只有蕭瑟的風聲,無一人言。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殷上回來了,神色並不好看,看到江遺雪,表情更是滯澀了一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遺雪她的所有反應盡收眼底,可最後,也只能像往常一樣露出一個平靜的微笑,說:“你回來了。” “嗯,”她點了點頭,走過來攬住他的腰,邊掀簾子邊說:“怎麼在外面等我,雖然是春天,夜裡還是冷得厲害。” “我不冷,”他說了一句,妥帖地關好門,伸手去摸她腰間,問:“今天傷口還痛嗎?” 戰事頻發,她也難免受傷。 她捏住他冰涼的手,說:“不痛了,都好了,”言罷,又張開雙臂,將他抱在懷裡,繼續說:“阿雪,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江遺雪直覺這並不是什麼自己想聽的話。 他下意識地捏緊了指尖,防止自己聽見什麼而情緒崩潰,儘量自然地開口說:“你說吧。” 殷上將他從懷裡拉出來,握住他的雙肩,目光專注地看著他,說:“我要你替我去殺一個人。” 什麼? 江遺雪手指驟松,眼裡的那些幽暗都變成怔愣,好半晌,他才訥訥地問:“為什麼要我……”他反應過來,眼裡是搖搖欲墜的不安,問:“只有我能去,是嗎?” 殷上說:“是。” 這個字在他耳邊成倍的放大,震耳欲聾,重如千鈞地砸在他身上。 一瞬的滯澀後,江遺雪一把推開了她,神情是死一般的冷靜,萬分確定地說:“你要我去殺令茲王。” 在少天藏府的時候,殷上議事從未刻意避開過他,定周局勢,他也泰半知曉,再結合當下令茲的情景……只有可能是令茲王了。 被他推開的雙手垂在身側,殷上沒再試圖去觸碰他,只道:“對,令茲都城防守嚴密,大軍只能兵臨城下不能入內,到時候談判只能另擇一地方,再加之令茲王身側……” “那我呢,”江遺雪輕飄飄地打斷了她的話,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問:“你把我從令茲救出來,如今又要把我送回去嗎?” 他終於無法忍受,死死剋制的情緒徹底決堤,聲嘶力竭地問:“既如此,你當年何必來救我!” 霎時間空氣好似凝結,殷上眉目未動,看著他扭曲的神情,淡聲道:“我會保護你的。” “你不如殺了我!” 江遺雪想哭卻哭不出來,痛苦的情緒讓他難以呼吸,弓著身子倒在了地上,心就像滴血一般疼得厲害。 可殷上似乎再也不心疼他了,甚至連動也未動,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重複道:“我會保護你的,阿雪,不會真的讓你受到傷害。” 他還是搖頭,情緒崩潰地看著她,腦海裡閃過一件又一件事情,仰頭看著她的臉,問:“殷上,你是不是一直在等這一天。” 中秋之夜的表白,突然拉近的距離,冰涼刺骨的沛水,幾近絕望的亡國之路,她一次又一次捨生忘死地救他出囹圄,是不是就是在等這一天。 她沒有說話,可眼神已然默然了。 他幾近愴然,聲音稱得上悽慘,愛恨難分地看著殷上,眼淚一滴滴地落下淚,說:“殷上,你騙我,你不愛我。” “騙?”她似乎終於煩了,不想再和他玩這些情情愛愛的戲碼,反問了一句,慢吞吞地蹲下身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說:“你就沒騙過我嗎?” 看著他驚慌失措的臉,殷上慢聲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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