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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滑過嘯然的風聲,重重燈火如星子般從他眼前滑過,他感覺自己如一隻歸巢的倦鳥,不過一息,便安穩地落入了一個懷抱。 燈影幢幢之下,他們於刀光血影中相擁。 作者有話說: 久等了! 上一章結尾改了一點,有興趣的可以再看一下。 知君仙骨無寒暑(3) ◎已識乾坤仍憐草木◎ 有湛盧真在, 官驛的動亂很快平息,江遺雪也在殷上的授意下將令茲王令交給了他,他便據此以暫攝王權, 百官聽命。 天快亮時,此地的殘局終於收拾完畢,可殷上卻還未有離開之意。 雖然事情已畢,但此地畢竟不是亓徽, 江遺雪多少有些不安, 一刻不離地貼在殷上身邊, 抓著她的手輕聲說:“殷上,我們回去吧, 我想回去了。” “別怕,”殷上輕輕摸了摸他的臉, 以示安撫, 說:“我還要拿幾個人。” 她目光淡淡, 隨便尋了個位置坐下,以手支額,等著自己派出去的人手回來,江遺雪便坐在她旁, 袖中的手抓著她一刻不松。 不多時, 門口傳來動靜,晉呈頤率先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幾人,俱是五花大綁。 江遺雪仔細一看, 那晉呈頤手下穿著護衛衣服的人, 正是隨著令茲王前來談判的令茲二王卿湛盧博。 除了昨日在談判桌上, 上次二人相見, 還是在東沛王宮,那時其為勝將,彼為俘虜,如今不過二三年,境況卻是天翻地覆了。 自被亓徽的人抓回,湛盧博便知局勢已定,逃不過一死,見到眼前數人,臉上的神情也猙獰起來,開始發瘋似的破口大罵,一個個的指名道姓,連湛盧真也未放過。 殷上聽得不耐煩,說:“把他嘴堵上。” 晉呈頤得令,隨手找了一塊布塞在他嘴裡。 對方從喉嚨裡發出幾聲痛苦的作嘔,目光痛恨地看著她。 殷上神情未變,淡聲說:“我抓你來,不是為了聽你罵人的,我只是想問問你,那年周垣生辰,屋後水榭之上,是不是還有你和你侍從的份?” 聞言,湛盧博眼神驟然多了幾分慌亂,發出掙扎的嗚嗚聲。 晉呈頤將其嘴裡的布抽走,湛盧博粗喘了一口氣,說道:“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沈越西?!該死的,我當時就應該殺了他……嗚嗚!” 殷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湛盧博的嘴又被死死堵上。 “本來,你也不是非死不可,我大可以將你交給湛盧真,讓他來決定你的性命,可如今你自己承認了,我便也不好違了我曾經說過的話……” 她語氣輕輕,還帶著笑意,繼續說:“今日我問這一句,是為了讓你知道,你不是因為戰敗、奪權而死,而是因為你曾做了不該做的事,碰了不該碰的人,最後又沒有贏,反而落到了我的手中——若是到了陰曹地府,可不要想不明白。” 這下,湛盧博便知對方非殺自己不可了,眼神頓時驚恐起來,被綁住的腿亂蹬,急切的想要後退。 然殷上並沒有急著上前,反而先看向他身後被拿住的那些人,說:“我記得王卿殿下有兩個心腹,於定周時便跟著,與我也常打照面,如今多年不見,我倒是認不出來了。” 林泊玉隨即出言,問道:“餘沛,趙素義是哪兩個人?” 見餘眾不語,兀自低著頭,林泊玉便繼續說:“交出二人,或可活命,否則便一齊為其陪葬。” 登時,便有幾人慌亂起來,看了一眼周圍層層的守衛,又看了一眼同伴,眼神轉來轉去,最終還是定在其中二人身上,出言指認。 亓徽的護衛將二人一提,扔在了湛盧博面前,殷上問:“是他們嗎?” 見湛盧博不說話,殷上便道:“那便當你預設了。” 話音剛落,那提人的護衛便已動手,只一息之內便了結了二人,利落地把屍體拖了下去。 湛盧博見其如此心狠手辣的模樣,內心霎時驚恐萬分,曉得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了,果然,見那屍體拖出門後,殷上便站了起來,抽出腰間的匕首,可是下一息卻遞給了身側的人,說:“阿雪,你自己來。” 此言一出,江遺雪頓時愣住了,垂在身側的手瑟縮了一下,好半晌才訥訥地說:“殷上,我、我不行的。” 可殷上卻沒有依他,搖了搖頭,說:“今日你必須自己來,那兩個侍從,是我怕髒了你的手,且那件事湛盧博也是主謀——我不會殺他,你若是不想動手,我便把他交給湛盧真了。” 聞言,地上的湛盧博眼裡立刻迸發出一絲希望,死死的盯著江遺雪,眼裡是萬分的懇切。 殷上維持著遞刀的動作,說:“當初他欺負的是你,不是我,我自然可以為你殺所有人,但那都不是你自己報的仇,你可以殺江明悟,殺湛盧忝,自然也可以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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