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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那領隊的就道:“老子就知道,咱殿下剛把人抓回來,那亓徽的世子就按捺不住了,”他回頭隨手指了半圈人,道:“你們跟我走,剩下的人繼續守著!” “是!” 見數人匆匆跑走,晉呈頤身邊的那兵卒蹙眉道:“許頭叫你去呢?你怎麼不去?!” 晉呈頤自顧自低著頭,沒有說話。 那人不耐煩地上前兩步,道:“跟你說話呢!” 雜亂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晉呈頤又等了兩息,才在對方又一次的推搡中抽出腰間的刀,一刀了結了他的性命。 作者有話說: 殷上:我以為你惦記我老婆,沒想到惦記的是我。 周垣:…… 劇情好刺激我再更一章。 風泛鬚眉併骨寒(3) ◎救出王卿收復氏白◎ 見狀, 身邊十數個守軍頓時愣了一息,立刻抽出刀來圍在他的身側,其中一個厲聲喝道:“你這是做什麼?!” 然晉呈頤並不接話, 轉瞬便持械衝了上來,身形迅疾如風般掠過每一個人,所過之處見血封喉,待殺到最後一人時, 對方已經嚇傻了, 握著刀柄的手都在抖, 當即就要開口喊叫,晉呈頤立刻抽出身側的匕首一把擲出, 刀尖正中喉間,對方的聲音也被扼在了喉嚨裡, 直直地倒了下去。 遠處的嘈雜聲還在繼續, 晉呈頤知道那是池梧在給他做掩護, 也不敢再耽擱時間,忙掀簾進入帳中,一眼便看見了縮在角落的郭長墨。 他上次已經和對方打了照面,郭長墨似乎也認出了他, 張著嘴啞啞地啊了幾聲, 可依舊沒說出來話。 晉呈頤匆匆上前,從腰間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銀勾, 這回沒費多少功夫就解開了他手腳的束縛,一把抓住他, 道:“我帶你出去。” 郭長墨瘋狂地點了點頭, 幾乎要流下淚來。 晉呈頤先是小心地掀簾看了看四周的情況, 外頭的動靜似乎已經開始朝這邊靠過來, 他退後兩步,走到另一個方向,出刀用力地將營帳劃出一道口子,扶著郭長墨鑽了出去,見這邊暫時還沒人,便立刻拽著郭長墨飛速奔跑了起來。 可對方不知是受傷了還是太過虛弱,跑得踉踉蹌蹌,晉呈頤有心問他怎麼了,他卻也說不出來話。 見後方已有人聲,他便一把將郭長墨扛上肩頭,匆匆道:“王卿殿下,對不住了,您千萬不要怪罪。” 言罷,他腳下生風,很快就跑到了原來木柵欄的地方,陳義風遠遠見他來便已經開啟了門,此刻一看到他肩上的人,忙驚喜道:“殿下!” 晉呈頤一把捂住他的嘴,道:“後面已有追兵,勿要聲張,我先走一步,你們應該也不日就能回家了!” 陳義風立刻點點頭,拍了拍一個兵卒,道:“你送他出去,快!”見晉呈頤轉身,他又高興地添了一句:“衣服送給你了!” 晉呈頤頭也沒回的朝外跑去,衝出汀悉大營的時候又向天上放了一支菸花,提醒池梧脫身。 …… 整個營帳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最先被通知到的將領朱嵩已經無法控制這個場面,只能匆匆稟報了周垣身邊的心腹副將溫新。 周垣得到訊息後,立時起身去往了江遺雪的營帳,那邊已經被兵卒圍的水洩不通,個個嚴陣以待。 她走至帳前,掀簾看了一眼,問道:“有人進來過嗎?” 溫新答道:“沒有,都是咱們自己的兵,沒見到一個異常的人。” 周垣蹙眉,道:“誰傳來的訊息?” 溫新道:“外營傳來的,得到訊息後我們第一時間就趕來看營帳了,就怕上次的事情重演。”見周垣臉色不好,一旁的朱嵩補充道:“想是見我們守軍嚴格,他們便放訊號跑了。” 周垣卻並不覺得有這麼簡單,持刀走進副帳內,江遺雪正沉默地坐在桌邊,神色蒼白,一言不發。 她看他這副鎮定的樣子,開口道:“不激動?說不定是殷上來救你了。” 江遺雪充耳不聞,甚至還閉上了眼睛。 周垣冷笑了一聲,道:“我想她也是要來救你的,畢竟你也陪了她這麼多年,就算是條狗也有感情了。” 說著,她也坐了下來,像老友敘舊一般,倒了一杯茶啜飲,問道:“江遺雪,要不這樣吧,你幫我去和殷上談判,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見江遺雪依舊閉目不言,她也沒生氣,笑道:“好罷,你不願意,那不說這個,我們聊點輕鬆的,等殷上來救你。” 她喝來一口茶,想了想,道:“我還真有一個想問的——當初湛盧博欺負你、我救你的時候,也是你剛入璞蘭臺不久吧,怎麼你就非得靠著殷上呢?” 江遺雪睜開眼睛,紺青色的眸子在燈光下泛著冷徹的藍,顯得那張出塵的面容透著一絲妖異,良久,他才道:“你救我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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