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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轒轀在前開道,撞車及雲梯緊跟其後,大軍也隨著各方將領開始不斷前衝,一時間城下殺聲震天,甚至把號角和鼓點聲都全然蓋過,然而在此等氣勢之下,溫故也並未下令開城門迎敵,依舊決意死守。 雲梯迅速架起,一個個身著黑甲的兵卒勇往無前地向上衝鋒,城樓上的兵卒也迅速補了上來,利用木檑、飛鉤、狼牙拍等兵械打下即將翻上城牆或是正在半空中的兵卒,可即便如此也依舊有兵卒成功翻上城牆,兩軍迅速廝殺在一起。 城樓之上戰得正酣,城樓之下也並未落了下風,那巨大的撞木以鐵葉裹其首,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厚重的城門之上,也好似一聲聲地砸在了城內死守的兵卒心上。 “將軍,頂不住了!開城門吧!” “將軍!開城迎敵,或能一戰啊!” “待其上翻,我等激流勇退,或還有喘息之機啊將軍!” 各方副將的焦急之聲從八方不斷入耳,然溫故卻依舊只持械站在原地,看著眼下一片屍山血海,咬牙道:“不許退,只能死守!” “砰!砰!砰!” 一聲聲的撞木之聲響徹在溫故的耳畔,讓她驀然想起了戰前和殿下的交談。 殿下將守軍令牌交給了她,懇切道:“只要你為我死守九疑,我便能從後方引開亓徽大軍,待其退之,我們便可乘勝追擊,以勝此戰!” 那時她尚且狐疑,問道:“可除了這十數城之外,其他地方已在亓徽的掌控之下,他們又怎麼會退?” 難道殿下還有不為他們所知的人手? 周垣聽見這話,笑了笑,對她說:“你知道殷上這人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 她道:“家族血親?權位錢勢?”想了想,她又問:“哦,殿下是說您抓回來的那個東沛王上嗎?” 周垣搖了搖頭,說:“殷上最大的弱點,就是太心軟了。” “……有嗎?”她遲疑地反問,畢竟從那亓徽世子這些年的種種做法來看,她也實在無法把她和心軟這個詞掛上鉤。 周垣道:“不是對人,是對這個天下,對黎明百姓,對弱者,”她露出一個難言的笑容,道:“你猜,她這次會不會放棄唾手可得的皇位,去當這個聖人?” …… “砰!” 天邊的最後一絲天光也漸漸隱沒,城門發出一聲巨響,撞木已然穿破城門,幾乎將門後抵禦的兵卒碎首。 “砰!” 又一聲,溫故立於城樓之上,甚至能聽清那城門一點點裂開的聲音,身後所有的鼎沸之聲驟然遠去,殿下的話語再次復響在耳畔——“以此城為價,讓我為她開啟地獄的大門。” “砰!” 城門轟然倒塌,撞車碾過其下數人的屍骨氣勢洶洶地闖入城池,那深深地篆刻著“九疑”二字的石匾搖搖欲墜,緊隨其後地砸在地上,立刻四分五裂。 黑壓壓的兵卒如潮水一般順著城門湧了進來,幾乎迅速遍佈了整個城樓,亓徽、令茲、吳真的王旗逐漸代替了汀悉周氏之旗,放眼望去盡是敵軍之勢。 溫故持劍與數人周旋,誰料剛得一喘息之機,她卻毫不猶豫地把沾滿鮮血的劍橫在了自己的脖頸之上——她不想死在敵軍劍下。 僅一息之內,她已劍隨心動,脖頸間的鮮血轉瞬噴湧而出,血劍落地,身著戰甲的身軀也隨之倒下。 遠處的晚風輕輕拂過,好似故土每年的初夏。 她意識迅速流失,模模糊糊地想,這個時節,家門口的玉簪花應該開了吧,可惜她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也可惜……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 將領一死,剩餘的殘兵也不再負隅頑抗,迅速繳械投降,殷上便率兵進入此城紮營,聽說溫故是自刎的,一時間也心緒難陳。 “命人將她好好安葬了罷。” “是!” 那稟告的兵卒領命下去,殷上也跟在他身後走出了營帳,靜靜地看著遠處忙碌的景象。 清掃戰場,搬運屍體,挖坑埋人。 這些事情,每一戰他們都會經歷一遍。 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她也擼起袖子,拿過一鐵鏟向遠處的山嶺出走去。 那遠山的群嵐層層疊疊,遠看去只有黑乎乎起伏輪廓,她隨意走到了一隊人的身後,在那木牌插好的位置下鏟掀土。 一直幹到夜半,其下紮營的兵卒上來稟告,報營地已經初成,殷上才揚聲道:“都歇了罷,剩下的活明日再幹!” 夜色深沉,眾人都只靠隨意插著的火把明目,竟也沒發現在自己身邊幹了半天活的竟然就是世子殿下,此番聞言才猛然反應過來,立刻準備回身行禮,對方卻擺了擺手,率先走在了前面,道:“回罷。” 眾人的禮還沒開始便已結束,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才抬步跟在了對方身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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