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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中帶淚,美到極致,像是悲天憫人的神像終於被打碎,自願為了虛無縹緲的愛而落入凡塵。 殷上有如受到感召一般將手覆上他的脖頸,緩慢地收攏掌心,手下是他溫熱跳動的脈搏,好似能感覺到其下汩汩流動的血液。 他太美了…… 看著他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殷上覺得心中霎時分裂出了兩個自我,一個暴戾陰暗的叫囂著要讓他再痛一次,要將其徹底摔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要讓他嚐盡求而不得得而復失的痛苦,受著這份跌宕起伏然後自我折磨……另一個自我卻只想不顧一切的抱緊他。 他總能勾出自己心中最陰暗的那一面。 殷上喟嘆般傾身吻上他的脖頸,似乎下一息就要咬斷他的血管,讓他一點點流乾全身的鮮血,直至痛苦地死在她的懷中……她一定會好好儲存他的身體,就像她放在府庫中一向愛惜的那份孤本——直至與她生死同穴。 “嗯……” 察覺到她齒鋒一點點地用力,好似馬上要破開自己的身體,吃盡他的血肉,江遺雪並未退開一分,反而伸手纏緊她的脖頸,渾身興奮地戰慄起來。 死在她手中……當然是一種幸福啊…… “殷上……殷上……”不知何時,脖頸間的撕咬逐漸變味,成了一個極其粘稠的吻,帶著曖昧的水聲在他耳畔炸響,江遺雪繞在她身後的手隱秘地摩挲著,情不自禁地叫著她的名字。 “我答應你,”殷上鬆開唇齒,手下卻用力地攏緊他的身子,聲音沉冷又嚴肅,一字一句道:“我給你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和機會……以後不管我身邊出現任何人,只要在分寸之內,你都可以對其出言,任爾處理。” 聞言,江遺雪有一時間些轉不過來彎,緊張地嚥了口口水,纖密的睫毛如蝶翼一樣微微顫動,眼神痴痴地盯著她。 她專注的和他對視,繼續道:“這件事,是我沒認清楚周相靈對我的感情,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實在應該及時止損,我既回應不了他,就不該困他一生,這對他來說也不公平,我也沒有在乎到你的情緒,總以為你也可以和我一樣事不關己地當個局外人,只把這當成一個無關的交易……” 她依舊很理智,即便是面對感情她也能對著一樁樁一件件發生的事情完整地敘述,據理剖析,坦述陳情,可她最後卻伸手握住他的側臉,神情認真,聲音堅定地說:“我娶你,少天藏府正君、中亓帝君,江遺雪,這條路是你和我一起走過來的,我要你和我站在一起。” 她說:“我愛你。” 話音剛落,江遺雪的眼淚就瘋狂地湧出來,用力地撲進她懷裡,嘶聲道:“我也是,殷上,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他的腦子掀起滔天巨浪,狂喜和恐懼從他的每一根神經上洶湧地升起,似乎要將他整個人拖進無盡的深淵,情感的風暴讓他難以言述自己瘋狂到要溢位來的愛意,單薄的言語難載其重,只恨不能對方能將自己一口一口地拆吃入腹,徹底融入對方的骨血裡。 縱然死亡,也不能將他們分離。 ———————————————— 當夜,江遺雪跟著殷上回到了少天藏府,去和殷術、微生胥二人告辭之時,帝君殿下很是嫌棄地看了一眼江遺雪,道:“不爭氣。” 江遺雪抿著唇笑了笑,帶著一絲窘迫,可更多的卻是幸福和滿足,低頭看著殷上一直牽著自己的手,並沒有出言反駁。 殷上從始至終都神色平靜,簡要的與母父言明瞭周相靈一事,又道祭祖之事畢後會啟程去往吾元江,待與周相靈的和離書公諸後再議婚事。 殷術向來不會干預她已經做好的決定,自然沒什麼意見,倒是微生胥,沉沉地看著二人嘆了一口氣,對江遺雪道:“現在想來,我先前與你說得那些倒是沒什麼用了” 他說得是先前叮囑江遺雪莫要善妒之言。 聞言,江遺雪也有些愧疚,眉頭微蹙,咬牙正想說些什麼,誰料微生胥又緊接著繼續道:“但此事也算作一劫,劫數過了,認清本心,倒也罷了,今後便互相扶協,可不要再發生這種事了。” 江遺雪剛提起的那口氣又立刻鬆了下去,頗有些感激地笑了笑,鄭重其事地行了個禮,道:“帝君之言,阿雪謹記在心,絕不敢忘。” 微生胥欣慰地拍了拍他的手,又對殷上道:“你也曉得輕重了?今後做事都要注意分寸,也算是給你的一個教訓。” 殷上也點點頭,沒什麼脾氣,道:“我明白。” …… 月上中天之時,二人攜手回了少天藏府,府中沒什麼變化,有些安靜,原本應該亮著燈的枕霞榭此刻也是暗沉沉的,沒有一點人氣。 見江遺雪的眼神往那邊流連,殷上挑了挑眉,道:“怎麼?你還怕我騙你?” “沒有,”江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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