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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遺雪沒說話,他的心思已然昭然若揭,殷上必然也已經明白,可他左等右等卻還不見她親上來,拉長聲音埋怨道:“你親不親——唔!” 他驟然被堵住唇舌,含糊地笑罵了一句:“討厭……” 作者有話說: 對不起老婆們,我太能拖了,明天更兩萬字我也一定完結。 勸君快上青雲路 ◎婚儀禮成青雲之路◎ 二人的婚期定在了三月十二, 也就是穀雨的後一日。 這時間不前不後,但也足夠江遺雪親歷親為地安排完所有,除了婚儀上的事他事無鉅細地盯著外, 後一個月他還細細地將少天藏府修葺了一遍。 說修葺其實也不盡然,至少殷上得到的訊息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也就是厲敏來報,道郎君把枕霞榭拆了。 她無奈地笑了笑, 翻著手中的奏報隨口道:“拆了就拆了吧, 既如此, 順便把鏡水齋的匾也撤了,餘事讓郎君擇定便好。” 厲敏點頭應了, 腳步匆匆地離開了書房,看起來比她這個太子還要忙碌。 晚間江遺雪又是親自下廚, 一道道色味俱全的菜餚被端上來, 殷上坐定後才道:“你這又是下廚又是拆院子的, 也不嫌累。” 聞言,江遺雪給她夾菜的手頓了頓,一到這種事情上他總是格外敏感,警惕地問:“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讓我拆枕霞榭。” 殷上倒沒這個意思, 但還是笑著問道:“若我說是呢?” 此話一出, 江遺雪頓時感覺胃口全無,擱下筷子急匆匆地反問:“留著做什麼?睹物思人麼?” 殷上道:“我可沒這麼說, 我這不是怕你累著。” “我又不嫌累!你要是捨不得你就直說,”他眼眶都有些紅了, 瞪著她, 跟只炸毛的小貓似的, 站起來說:“我現在就去命人裝回去, 給你留個念想。” 見他真的要轉身離去,殷上忙眼疾手快地抓住他,一把扯進自己懷裡錮住,道:“誒呀我渾說的,要是真不讓你拆,你哪裡能動得了?” 江遺雪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用力抹了抹眼睛,眼淚卻還是撲簌簌地落下來,只能竭力忍耐哭音控訴道:“你就知道欺負我!把我弄哭你就高興了!這都快成親了,你什麼都不管便罷了,還總是說這種話氣我……” 殷上自知理虧,忙伸手抱緊他,安撫地摩挲著他的後頸,道:“好好好,我不說了,乖乖,別哭了。” 江遺雪半天才止住抽噎,拿著她的衣袖擦眼淚,語氣低啞,帶著一絲陰沉:“枕霞榭我不僅要拆,還要拆的一乾二淨,什麼都不給你留,而且你以後也不許再提他,你要是再提他,我就……”他一下子想不出什麼能威脅她的東西,發狠的語氣也變得沒什麼威懾力,看著殷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咬牙道:“……要是再提,你就自己睡書房吧。” 聞言,殷上一下子笑出了聲,但看著江遺雪不虞的臉色,還是答應道:“好,要是再提就讓我自己睡書房——”然而她下一息又話鋒一轉,格外好奇地問:“那我可以翻窗戶麼?” 江遺雪直覺她說不出什麼好話來,色厲內荏道:“不可以!” 殷上悶笑,伸手收緊了他的腰,繼續問:“那你一個人睡覺睡得著嗎?會不會脫光衣服抱著我的枕頭睡?要是我把枕頭拿走了,你用什麼呢?會不會自己……” 眼見她越說越不像話,江遺雪也顧不上哭了,面紅耳赤地堵住了她的嘴,道:“你別說了!我才不會這樣……” 她親了親他的掌心,聲音傳出來有些含糊,卻還是能聽出語氣裡的笑意:“真的?” 江遺雪心虛地別開了眼睛,手中的力道也鬆懈了一些,道:“反正就是不會……啊!”話沒說完,他便感覺到腿側突然摸進來的手,下意識發出了一聲模糊的□□,掙扎道:“做什麼啊,吃飯呢……” “吃什麼飯,”殷上拿開他的手,用力地在他側臉親了一口,道:“先吃點別的。” “你煩死了……”感覺到她的動作急切地把自己抱在身上,江遺雪破涕為笑,心中的沉悶一掃而空,盈起難言的甜蜜,修長瓷白的十指穿過她的髮間,熟稔地交錯在對方的頸後。 ———————————————————— 時至三月,朝堂民間都已知曉,當今太子殿下又要成親了。 在此之前,各方都已經有了各種各樣的傳聞。 有說這位新正君原本只是太子身邊的寵侍,不滿侍君或側君的地位,憑著自己極盛的容貌和手段硬是擠走了原來的正君,但太子殿下心懷愧疚,所以才將其封為了崇慶帝卿。 又有說新正君其實是舊時東沛的王卿,曾經替太子殿下統攝三軍,一力救回了身陷囹圄的太子,迫於救命之恩,殿下才與崇慶帝卿和離續娶了他。 還有說新正君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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