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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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哭過。
不過她也不敢直接問,怕觸動了金荷敏感的心思。
事實上,這兩年的金荷,越發的敏感了。更甚至有時候都是瑟縮自卑的。總是怕別人瞧不起她,心裡極為在意和敏感別人的看法。
對此,沈玉闌勸說了很多回,也是沒有半點效果——為了讓金荷自信些,她每年都直接是將賺來的,屬於她的那一部分銀子直接存在金荷名下,然後將銀票給金荷拿去收藏起來。
她想著,女人麼,都是有了豐厚的私房錢之後,就覺得有底氣了。所以也希望金荷如此。
可是,這樣做的效果卻是不甚明顯——反正她是半點效果也沒看出來的。
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金荷朝著岔路上走去,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乾著急。
就好比今日一般——明明心中急得要死,卻還是不敢亂問一個字。只能旁敲側擊
章節目錄第一百零三章 金荷的不安
金荷卻是不肯說,但凡是沈玉闌問起來,立刻就找話題岔開來。
沈玉闌見狀,也只得按捺住心頭的擔憂,說些輕快的事情來讓她高興。
不過,等到了寺廟的時候,到底還是趁著金荷離開的功夫偷偷問了藏雪:“表小姐怎麼了?”
藏雪也不隱瞞,只低聲的回了:“大約是昨兒常三太太的話讓表小姐難受得狠了。表小姐昨夜裡偷偷哭了一夜。還問我們,是不是不管她怎麼努力,看著就還是鄉下來的丫頭,只配做丫頭,怎麼也不像是主子?”
沈玉闌攏起眉頭:“那你們怎麼回的?”這樣問,不管說什麼,怕是是金荷都不會滿意吧?
藏雪也是一臉為難:“我說是常三太太的錯,可是表小姐並不相信。反正表小姐就是覺得是她自己的問題。”
沈玉闌一時也是頗為頭疼——這個事情,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直截了當的說?看金荷那樣子,也就知道怕是真的一說,反而是適得其反。可旁敲側擊的說……又怕她不會理會。
“在學院的時候,表小姐……也受了不少排擠。”藏雪又言道,飛快道:“和表小姐來往的,要麼是家境不大好的,要麼就是庶出的。那些正經的嫡出小姐們,一個個都是眼高於頂的。還有幾個……我瞧著,倒像是衝著表小姐出手大方來的。不過表小姐似乎自己沒覺察,倒是很喜歡和他們呆在一處。”
沈玉闌點點頭,也怕金荷回來聽見,也就沒有再多問,只低聲吩咐:“晚間你尋個機會來我屋子裡一趟,我有事兒問你。”
藏雪點點頭。
沈玉闌便是收斂了情緒,當做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仍是該做什麼做什麼。
而金荷,許是換了環境,心情倒是漸漸的好轉了起來了。
沈玉闌如今和齊宇舟倒是也有幾分熟悉了,經過上次的帕子事件後,她也不再那樣覺得齊宇舟太過頑戾,轉而真心和他交起朋友來。
不過倒也是真的——齊宇舟也不是真的壞,面對其他的人的時候,雖然性子有些彆扭之外,總體來說卻也是好的。許是從小在寺廟裡長大的緣故,他的心性倒是很好。經常將自己吃不了用不了的東西分給山下的窮苦人家。
而且,他的性格十分堅定,認準的事情,便是全力以赴的都要做到——可大約也正是這樣,他對光武侯府,對光武侯夫人的怨恨,始終都是沒辦法消退。一直耿耿於懷。
沈玉闌倒是越發的憐惜他起來——說到底,都不是他的錯。
趁著午飯後的時間,沈玉闌就溜達去了齊宇舟的院子,帶著她準備的素點心——這是他喜歡的。所以每次沈玉闌過來,都是必給他帶的。
齊宇舟穿了一身灰色的僧袍,正在廊下坐禪,微微閉著眼睛,一臉沉靜——這是他的師傅說他戾氣太重,所以佈置下的每日修行課業。
齊宇舟長得很好——大約是承襲了父母優點的緣故,縱然是一襲僧袍也是遮掩不住的俊美英朗。他長得極高,沈玉闌至今也不過是齊他肩膀罷了。
廊下長著一棵老松,枝葉茂盛的遮去了投射過來的太陽,只餘下星星點點的光斑落下去。也不灼人。
那些光斑有幾塊落在齊宇舟的面上身上,倒像是灑落的金子。
齊宇舟的面色太過沉靜,彷彿已經不為外世所驚擾,那副樣子,讓沈玉闌一時間恍惚的想起大雄寶殿裡端坐高大的佛主像來。
更是不由自主的住了腳步,停在院子門口靜靜的看齊宇舟打坐。唯恐驚動了一幕靜謐之景。
然而齊宇舟卻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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