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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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讓男子憤恨。”
“瘸子一路逃到了東城,被男子手下撞見還將其帶到了南亭,瘸子喜歡嗜酒,被男子手下灌醉,又殺害了一名男子點名指姓的寡婦,那日剛好下了大雨,瘸子被雨淋醒,跟著湖泊又回到了京城。”
“因為整日的惶恐,瘸子待在郊外不敢回京,被男子發現後,又再一次栽贓,一女子又無辜死去,但是這次他沒有跑掉,被人當做殺人犯抓住。”
一時間邢臺寂靜萬分,所有人都無比震驚的看著這個小小的人,聽著稚嫩的聲音,根本無法讓人認為這話是從一個小孩子口中講出來的。
武狀元瞳孔微縮,令他也沒有想到的是僅僅一日,這孩子就判斷的這般精細。
“你可知道男子是誰?”
落落看著不知道何時走出的武狀元,笑了笑,點點頭說道:“知道。”
隨後看向臺下那個一臉驚恐的人,一臉的黝黑**還在微微顫抖。
許承安隨著落落看去,也很是不相信的一驚,道:“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就以為你自己調教的手下不會犯事?他卻是因為是你的人,所以不敢承認自己的罪行,才會將這個案子越查越大。”
“你胡說!”一位武將躍上邢臺,怒目圓睜,瞪著落落譏笑道:“一個小孩子的話,有幾分可信度?此處是刑場,難道還是你玩的地方?”
“我有沒有胡說,鄧將軍應該很清楚!”
落落不急不躁的說道,根本沒有一個小孩子該有的懼怕之意,而且比武狀元還要莊嚴貴氣。
鄧將軍看著如此與眾不同的落落,只覺得自己所有的一切努力彷彿都被沖垮了,瞪著落落,那副冷傲的樣子,他根本無法撼動。
“混賬,竟然是你做出這些不恥之事!”
許承安已經氣得雙手緊握,恨不得一掌劈下去,全身冒過落落的冷厲之氣散到各處,彷彿邢臺都要坍塌。
鄧將軍無比驚恐的看著武狀元,心裡再多的冤屈一時間也說不出。即使自己也是一介武將,看見武狀元生氣如深淵湧上來的噩濤,讓他也忍不住顫抖。
落落看著兩個一威一怕的人,轉過身又看向瘸子,話語變得輕緩很多,“最無辜的就是這位叔叔,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殺害誰,但是出於本性,膽子小,疑點又出現在他身上,所以被誤認。”
一句很是輕緩的話,聽得出落落的無奈,也能察覺此案子的曲折。
連許承安都被套進去了,一個小孩子又是怎樣查出來的?
不止在場的百姓震驚,就連雲千凡也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落落,著傢伙,真是一點都沒有變,腦瓜子還是那麼靈光。
鄧將軍感受到武狀元發出的無形壓力,腿一軟,就地跪下,無盡的悔恨顯露於臉。
許承安極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跪在面前的鄧將軍,狠狠責罵道:“一方將軍,竟然這般不知刑法輕重,知法犯法,更是不可原諒,我定稟報皇上,親自請罪。”
字字置頂有聲,渾身散發的壓力讓地下的鄧將軍一時間呼吸急促,心裡一瞬間也劃入谷底,無盡的黑暗狂湧進來。
在場的所有百姓還是很不理解的看著忽然頹落的鄧將軍,聰明的人,已經猜到他就是小公子口中的真正凶手,笨的人卻以為鄧將軍做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現在就連狀元爺也不想出手。
落落看著這些相互探討的百姓,走到邢臺邊說道:“每一位死去的女子現場都會有一種相同材質的絹布,上面還有些許官墨,或許武狀元聞不出,但是我天生嗅覺靈敏,對氣味很敏感,便記下了氣味。卻在鄧將軍的字畫中,聞到了相同的官墨,並且稀釋程度相同,很明顯出自一個人的研磨。至於絹布,流雲坊會定時往狀元府送上一批,而鄧將軍也定製了一款不是很華貴,卻在百姓中稱的上貴重的絹布,常常送給佳人……就是天上人間的花魁,我也曾經發現花魁房間的硯臺上的研磨與鄧將軍的相同,這樣我就斷定這一切都是鄧將軍的圈套。”
落落有條不紊的分析著,就連許承安兵臨爆發的邊緣也被落落的講解拉回了心智,看著那個小小的人兒,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他是如何判斷的?如何分析的如此透徹?連他都覺得自己比不上一個小孩子。
但是落落還沒有說完,接下來的話語更讓許承安震驚。
“而鄧將軍雖說殺害了這麼多人,實則他也是迫不得已。相愛多年的女子死在自己的手裡,心裡肯定悔恨不已,只是一向的求生**超越了他的悔恨,便將罪行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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