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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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寧楓一臉瞧不下去的樣子,語氣怨恨,“您只是他的領導,又不是他的爹媽,幹嘛事事都攬上身,我記得,這是您第二次為下屬向我道歉了。”
“謝少爺,您也知道,人才不容易找,姚隊長曾經立下不少功勞”,副局面帶惋惜,語氣卻是強硬,“我不能看著警局,失去了一個好警察。”
“請問副局,您打算如何處置他呢?”溫柔好奇道,“無關痛癢的責罵嗎?還是拿出實質性的行動為好。”
“自然,我一定嚴懲,降職罰薪,當然,親口給謝少爺是必須的。”副隊長面色肅然,冷不丁瞟了姚隊長一眼,眸光中的催促快要盪出來。
不管姚隊長多麼不服氣,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只能低下頭給人道歉。人中處的血痕猶在,紅色的一條,格外刺眼。他幽深的眼眸看了謝寧楓一眼,又飛快低下頭。他慢慢抬起重如千斤的腿,一步步走過來,雙拳握了又松,鬆了又握,深深的怨言填滿了腹內,像團黑色的氣體,不斷衝擊他的心臟,難受得很。
“不用說對不起了”,謝寧楓抬手,神情淡然,嘴裡吐出的話,卻令姚隊長的臉又黑了一層。“我怕你的對不起只對死人說。”
副局的臉色尷尬極了,他訕訕而笑,“謝少爺真愛開玩笑。”
“是不是玩笑,姚隊長最清楚”,謝寧楓拍了拍姚隊長的肩膀,輕聲道,“不過我等著你來。”
這句話像一把充氣槍,腹內的黑團驀地脹大,終究爆炸了。他們走後,會議室內,一片狼藉,副局面無表情冷眼瞧著這一切,扇了扇空氣裡揚起的塵埃,冷寒道,“發洩好了,按計劃行事。”
容老的死,在謝寧楓離開警局後的第二天,登在了中央國報上。昔日受過容老恩惠的人,紛紛致電副局,要求立刻將兇手抓起來,副局在左右為難之下,不小心洩露了謝寧楓是最後一個見到容老的人。
一時間,連老桌上的電話被打爆。又有張嫂現身別墅前,一邊哭泣,一邊陳述謝寧楓的罪行。
這些,溫柔不知情,謝寧楓也無暇去管。別墅的大門緊閉,把一切不和諧的聲音阻擋在外面,留給家人一片淨土。
樓上的客房被佈置成一間簡陋的手術室,鬱元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溫柔額上冒著汗水,謝寧楓細心地拿著棉布擦拭。鬱元的臉色蒼白,呼吸卻強勁,這是因為空間的靈氣滋養了他的身體。
“嗯哼”,劇痛令鬱元嘴裡溢位呻吟,謝寧楓不滿地瞥了一眼主刀的醫生,為什麼不加大麻醉的劑量。
主刀醫生的手一抖,差點劃到神經,他立馬冷靜下來,在謝少爺森寒的視線下,勉強拿刀繼續剩下的手術。一個小時後,縫合好病人的腦袋,主刀醫生徹底虛脫過去。
謝寧楓扶鬱元坐起,一手環著他的背,一手掰開他的嘴巴,溫柔小心翼翼喂他喝靈泉水。靈泉水能夠加快傷口的癒合,鬱元傷的是腦袋,容易留下後遺症,有靈泉水在,就不用擔心了。
吩咐請來的護士照顧好鬱元,二人走出房門。二人不管,不代表別人不會憂心,溫柔下樓便見到,奶奶一臉憂心地望向外面。
從樓梯上,可以看到外面有不少記者,把別墅圍了個水洩不通。謝寧楓皺眉,掏出電話,給謝寧豫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由軍人接手別墅的安保工作。
同時,彷彿商量好一樣,各大報紙的版面被容家小姐夜店尋歡的身影占據,即使有小報刊登容老的案子,也很快石沉大海。
盛老已回特殊部門上班,部內秩序井然,眾人一臉歡喜,總算不用再見到謝魔王陰沉的臉了。
“該死的,你找了這麼多醫生,卻沒一個靠譜的。”燕文北腦中一直繃緊的絃斷裂,他滿身戾氣,打砸屋裡的東西。
又一個琺琅勾絲杯扔在風藤紀的腳下,綻放出一朵破碎的白蓮。風藤紀不閃不避,鷹眸醞釀著風暴,雙拳緊握,身上縈繞危險的氣息。
燕文北沒有察覺,他肆意地動作,隨著心意行事,宣洩滿腔的怒火和恨意。此刻,他溫柔的表情完全消失,嘴臉扭曲,像個旋轉樓梯。以往能柔得滴水的眼神,充斥著燃燒的火焰,眼球佈滿了紅絲,令人不由自主後退。
“夠了,風藤家的人從不會把怒火發到自己人頭上”,風藤紀黑沉沉的眸子,包含了很多情緒,甚至摻雜鄙夷,這令燕文北無法忍受。
從一出生,他就是眾人期待的燕家少爺,耳邊盡是讚美之詞。大了,無論上學還是進公司,他都是別人嘴裡的某某孩子,使得無數人嫉妒。有燕家保駕護航,他一路順風順水,別人巴結還來不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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