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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不見底的雙眸直直的盯著陳長河足足有數秒,目光更是慎人的很,盯得陳長河好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但想歸想,他可不敢當著皇帝的面前實施,只得硬著頭皮,梗著脖子,輕咳了一聲繼續說了起來,“微臣以為,為保貴妃娘娘以及腹中的胎兒,貴妃娘娘宜臥榻靜養為佳。”
“朕知曉了,你下去親自照料裕貴妃的藥石飲食,若有半點差池,便提頭來見吧。”說罷,雍正便邁著長腿踏進了臥房,只留下了太醫院的院判陳長河在原地慢慢的風化。
慢慢的走近拔步床,雍正揮退了一眾奴才,只留下了影月在耿寧兒的身畔照看她。慘白的面龐,凌亂的髮絲,額頭上層層汗水,瞧著如此憔悴的耿寧兒,雍正的心被揪的生疼。緩緩的坐到了她的跟前,抓起她修長白皙的手,隨手拿過一旁的白絹,他輕輕的為其拭去了額頭上的汗水,低低的呢喃著,“為何要瞞著朕?是在埋怨朕那日那般對你?還是在怪朕對你起了疑心?”
耳旁的輕聲呢喃,喚醒了神智不算清醒的耿寧兒。她掙扎著撐開了雙眼,暈黃的燭光刺痛了她的雙眼,使她不禁又再次閉上了雙眸,爾後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同時也看清了坐在自己身畔的人。狹長的星瞼之中映著他俊朗的容顏,忽然,他的身形變得模糊起來,淚水更是抑制不住的自她的星瞼之中垂落。
耿寧兒掙扎要起身,卻被雍正一把給摁下去,並低聲道:“躺著吧。”
“皇上……”委屈的低喚了一聲,看著面前的男人,想起自己的父兄及耿氏數十口人的性命,耿寧兒急切的說道:“皇上,臣妾的兄長是絕不會做出通敵叛國這等十惡不赦之事的。皇上,請您一定要派人去調查清楚才是,莫要冤枉了臣妾的兄長。哥哥他一直忠心報國,為我大清熟手邊關十幾載從未有過怨言,試問這般忠君愛國之人,又豈會通敵叛國?皇上,臣妾的兄長一定是被人冤枉的,請皇上明察啊……咳咳咳。”因著情緒的舉動,耿寧兒話還未說完,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見耿寧兒情緒如此的激動,想起陳長河的叮囑,雍正連忙挪到了床上,將耿寧兒攬到了懷裡,為她順著脊背,助她平復氣息。然而耿寧兒卻是越想越激動,想著自己的父親就要被髮配大邊關,想著自己的哥哥就要被人就地正法,她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身子,劇烈的咳嗽時她的眼前一黑,攥緊了身下人的前襟,她大口的喘著氣,用盡了氣力喊了起來,“皇上,冤枉!”
之後,耿寧兒便再次的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來人,把陳長河叫過來。”雍正抱緊了懷裡的人,沉聲吩咐道。
不一會兒,陳長河便留著小碎步跑了進來。快步的走到拔步床前,拿起白絹搭在耿寧兒的手腕上,爾後才為其搭起了脈。片刻後,他斜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雍正,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道:“萬歲,微臣方才說過了,貴妃娘娘胎氣異動,胎心不穩,絕不能在都到任何的刺激了,需要靜養,安心靜養。”
沉默了下,雍正點了點頭,並揮了揮手,示意陳長河可以出去了。待到陳長河出去後,雍正才幽幽的開口說道:“傳朕的口諭,裕貴妃需靜心養胎,從今日起便留在養心殿內靜養,沒朕的旨意,誰也不準進出。”
“喳。”
看了看昏睡在床上的主子,又瞧了瞧雍正,影月咬了咬呀,甚是不情願的應承了下來。
幾日後
午後正是日頭最為毒辣的時候,蘇培盛瞧著跪在乾清宮外的四阿哥弘晝,急得直團團轉。偏生裡面的主子就是不肯開恩傳四阿哥進去看望裕貴妃,而四阿哥也是個倔脾氣,不讓他探望額娘,他就長跪不起,得,父子倆誰也不肯讓一步,這可極壞了一旁的蘇培盛。
要知曉,裡面的可是當今的皇上,他哪敢忤逆,稍有個不慎,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可外面這位,也是自己開罪不起的主。四阿哥弘晝,雖身世飽受爭議,有關他的蜚短流長更是傳遍了整個後宮,可耐不住當今皇上對其青睞有加啊,態度更是未有一丁點的改變。且著小小年紀便隨侍在皇上的身畔學習,前些時日,皇上更是有意無意的讓其接手了一些政務上的小事。雖說都是些個芝麻綠豆般的小事,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四阿哥,日後絕非池中之物。所以,不管是裡面的主子,還是外面的小爺,哪一個也不是他一個奴才能夠得罪的起的。
就在蘇培盛記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時,佟佳太貴妃與和太妃紛紛來到了乾清宮的門前。
第156章 0
瞧見佟佳貴太妃與和太妃二人,蘇培盛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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