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婦唱夫隨,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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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宮。
西京的天氣變幻莫測,上午還豔陽高懸,短短一個午覺時間,就能落下瓢潑大雨。
方才幾道驚雷落下後,晏修從噩夢中清醒。
夢裡,他居然夢到了長門殿那口黑壓壓的井,祝思嘉一襲白衣,就坐在井邊,對著井水裡的倒影梳髮哼歌,詭異極了。
他喚了祝思嘉無數聲,她都沒聽到一般,他生怕他一個不留神,祝思嘉就掉了進去。
抑或說,她跳了進去。
好在是個夢,他的蟬蟬已經是他的皇后了,他還有機會重新彌補。
醒來,床側除了祝思嘉留下的馨香,再無其他。
晏修心頭一慌,忙派人去尋她。
這樣的天,她如果在外面亂跑,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會不會不小心摔了?又會不會——
當真跑去了長門殿,跑去那口井邊?
晏修不敢去想,心臟都在隨著他的一呼一吸顫動發疼。
好在派出的宮人說,祝思嘉帶人去了冷宮,去探望她的姐姐。
晏修這才安心,重新躺回床榻上等她歸來。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窗外的究竟是暮色還是陰雲,祝思嘉終於回了長樂宮。
晏修幾乎是從床上跳起,赤著腳就跑向她,一把把她抱進懷裡:“蟬蟬,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懷中美人衣衫和烏髮都有些微溼,想必沒少淋雨,不等祝思嘉答他,晏修又皺眉道:“淋成這樣,去泡一泡。”
祝思嘉都隨著他,只是麻木地點頭。
她現在根本不想說一句話。
誰料晏修竟喜笑顏開,拉她進了浴房,屏退宮人:“都下去,皇后有朕在側,不必來人伺候。”
祝思嘉回過神,瞪大眼看著他:“陛下,您這是——”
晏修捉著她冰冷的指尖,親了一口:“怎麼,我從前還伺候的少了?”
……
浴房內。
晏修從前的“伺候”,還不如說成一種調情,幫祝思嘉洗到一半,他總要脫掉裡衣,一齊跳進湯池中和她胡鬧的。
哪裡像今日,他當真規規矩矩的坐在浴池邊伺候她,她頭疼,他就替她按揉;她肩酸,他就伸手替她捶肩;湯池裡的花瓣不合她心意,他就立刻端來另外的,任她挑選。
甚至他的手,半寸都沒有失誤滑下去過,老老實實待在該待的地方。
晏修這般反常,著實讓祝思嘉不習慣。
他身上還有傷,她怎麼敢讓他一個病患伺候自己?
祝思嘉沒讓晏修按摩多久,便擰巴地把身子朝下沉了沉,乳白色的浴湯沒過她的雙肩,只露出一個腦袋,她朝後退了一步,哭笑不得地看著晏修:
“陛下,不用您這麼伺候我,我、我自己來。”
晏修沒有強求她,笑呵呵地收回了手:“好,我在這裡等你。”
祝思嘉試圖趕人,酥軟的語調都拔尖了些:“陛下……”
晏修反倒雙眸水亮亮地撒嬌:“蟬蟬,這處暖和,就讓我待在這兒吧。”
祝思嘉:“好吧。”
她游到湯池對角,和晏修離得遠遠的,稍微坐正了身子,閉上眼認真享受了起來。
只是浴房裡始終多了個人,就算她眼睛閉著,她也能感受到晏修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將她渾身都看了個透。
算了,不妨趁這個時機,做些她想做的事。
祝思嘉無奈睜開眼,又游回晏修身前。
她抬頭仰視陛下:“陛下難道就不關心,方才我出去做了什麼?”
晏修依舊笑吟吟道:“自然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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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思嘉一愣,接著說:“冷宮裡發生了何事,您也知道?”
晏修:“知道。”
她大張旗鼓地帶人去冷宮,不用他稍加打聽,就有不少人爭先恐後告知於他。
晏修如此坦率,祝思嘉忽然後背發麻起來,好像……
好像他們之間,晏修一直這般坦率,把她的所有所作所為,都看在眼裡。
倒是她,一直隱瞞欺騙了晏修許多。
祝思嘉嬌靨上透出薄薄一層紅暈來,又沾了浴房水汽。
這個時節正好是東都牡丹綻放之時,一見了她,晏修只覺都今年都不必再特意去東都賞春色了。
她咬緊下唇,背對身去,只留給晏修一個被溼漉漉的長髮蓋過的脊背:“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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