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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的臉驀地紅了大塊。

祝思嘉不是尋死,那他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忽然飛撲出來把她摁在倒在地,怎麼看,都是他很奇怪。

“碎玉,你先幫我打桶水上來,咱們進屋裡說話。”祝思嘉慢慢活動著被他按疼的腕子,聲音壓得極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忽然現身長門殿,肯定絕非偶然。

想必她搬來這裡的這段時間,碎玉同樣心急如焚,但礙於種種外因,遲遲不得見她,一定有很多要緊的事告訴她。

碎玉乖乖放下手裡的劍,很快替祝思嘉打了滿滿一大桶水上來。

他力氣大,這種小活計不在話下。打水時沒有發出丁點響動,打上來後,又輕輕倒進祝思嘉梳洗的木盆,一滴都沒浪費。

寂靜的月夜,井口附近只剩他們二人的呼吸聲。

碎玉穩穩當當端起木盆,習慣性低著頭,跟隨祝思嘉進了寢殿。

房門一關,祝思嘉也沒有點蠟燭與他夜談的意思,月光透過窗戶穿進屋內,倒省了不少事。

祝思嘉指著老舊的燭臺,笑了笑:

“鍾姑姑他們都有起夜的習慣,若見我屋內燭光亮著,定少不了一番詢問,故而不點。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碎玉:“娘娘——”

祝思嘉:“我現在已經不是娘娘了,碎玉。”

碎玉搖頭:“在碎玉心中,您永遠是我一輩子的主子。只要您需要我,我永遠會義無反顧來到您身邊。”

這還是他第二次踏足祝思嘉的寢殿,說完這廂話,他下意識抬眼觀察屋內陳設。

揮之不去的黴潮味,從簡陋的床頭到床尾,從破舊的屏風到木桌,莫說是和從前的長樂宮相比了,哪怕是宮人的住處,都比她這裡強上許多。

人在這種環境下久住,是會生病的,何況她本就受過重傷,經不起這般折騰。

看來天子是鐵了心,對她放任自流。

碎玉難掩面上憤恨:

“娘娘,即便您被貶居此地,這些狗宮人也實在太不像話了!竟讓您住這樣的地方,我這裡有五十兩銀票,您先拿著添置些物件,待我下次空閒,再帶些東西過來。”

祝思嘉還未搖頭拒絕,他便自顧自把銀票塞進她手裡,交代道:

“我現在暫列宮中侍衛之職,宮衛沒有休沐一說,做五日休一日。今日恰好輪到我休息,娘娘可要記得今天的日子,五日後我還會再來。”

祝思嘉把銀票反手塞回他身上:“碎玉,你拿著,我不缺錢,我現在更不能隨意用錢。”

碎玉聞言,怔了半晌,許久才回過神。

是啊,若說錢財,祝思嘉名下這麼多產業,每月進賬分紅都夠普通人家幾輩子生活,他何必多此一舉?

晏修把她趕到這裡,又怎會不清楚,她該享用何種規格的月例、配宮人多少、用何種器具。

正是因為他知道,所以才處處對她設下限制,讓她有錢也沒地方花,讓她過著和從前天差地別的苦日子。

可晏修萬萬沒想到,祝思嘉生命力實在頑強,苦中作樂亦能怡然自得,寵辱不驚亦能面不改色。

此前人人都說,她是大秦帝國的牡丹,是繁華盛世的點綴和象徵;經此變故,碎玉卻覺得她根本不是溫室裡嬌弱的花,而是夾縫裡頑強不催的野草,生機蓬勃。

時候不早,碎玉若再不回去,也會惹人懷疑。

祝思嘉匆忙問話:“碎玉,你到我這裡來,可是有事要報?”

她能想到的事全都是關乎晏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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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心虛搖頭:“不是……屬下、屬下只是知曉,今天是您生辰,特意來探望。”

晏修那道無情聖旨傳來,他更擔心祝思嘉心中無法接受,而做出種種傻事,譬如方才那場誤會。

曾經兩個這般相愛的人,是如何反目成今日這一步的?

天子能為她摘月踏星,把她捧上神臺,也可以轉手把她打入萬劫不復的煉獄,這就是帝王之愛,比風中的雲霧還要縹緲,古往今來,無一人是例外。

她才十九歲,要如何接受這樣的變故?

好在她當真沒有尋死的意向。

碎玉一直只有遠遠站在她身後,抬頭仰望他們二人的份,只要看見她過得好,無論站在誰身邊,他都高興。

可現在,她最愛的人對她不好,惡語中傷還是輕的,處處為難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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