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出家?她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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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宮。
鍾姑姑將長門殿今日之事上報晏修。
晏修的神情即便在盞盞明燈下也晦暗不已,他反覆追問:
“她回了長門殿,當真沒有哭鬧?”
鍾姑姑搖頭:“沒有,老奴還特意開門進寢殿走動了幾回,才人睡得很穩,臉色也不像是悲傷過度的模樣,更不曾看見有淚痕。”
晏修:“拿她醒來呢?”
鍾姑姑:“才人醒來時,又像往常一樣有說有笑的了,或許是餘昭儀命人送來許多吃食,晚膳比平時豐富不少,她多喝了些肉湯,就忙著去擺弄泥土裡新栽的花,彷彿今日之事沒發生過一般。”
晏修氣血上湧,盡數從四肢躥到他腦袋裡,害得他頭腦發脹,眼前一黑。
他喘著粗氣問:“她當真半點都沒提過朕的不是?”
鍾姑姑面露尷尬:“陛下,若非老奴多嘴問了馨兒一句,老奴都不知道,娘娘今日與您打過照面。”
這種為難人的問題和任務,為何偏偏要落到她身上?
每日往返兩宮,向晏修稟報祝思嘉的一舉一動,鍾姑姑心驚膽戰,時時刻刻無不擔心自己項上人頭落地。
晏修古怪笑了笑,笑中甚至帶著少見的氣急敗壞:
“也罷,你先回去吧,明日接著來報。”
鍾姑姑擦掉頭上的汗:“老奴遵命。”
一直過了丑時,晏修還在太極宮的寢殿裡,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怎麼會這樣?
祝思嘉不在意他的愛、他的恨,不在意他的羞辱、他的一言一行,她好像就當這宮中完全沒有他這個人一般。
說得難聽些,她好像就當他死了一樣。
無論他是可以噁心她,刻意冷落她,她好像全都逆來順受地接受了,沒有說出一個“不”字,更不敢像從前一般繼續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他好討厭她這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
她哪怕是裝裝可憐,亦或者是佯裝不舒服、甚至用點手段陷害別人,又或者是在背後罵他兩句,他都會全然接受,他想好了無數個與她修舊好的方法。
可她沒有。
她又變回了從前那個小心翼翼、看人臉色的祝思嘉,行屍走肉一般,這樣的她,沒有半分的難受嗎?
晏修竟不知他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了。
……
接連好多日,祝思嘉都遭遇了晏修各式各樣的為難。
他好像對這樣的小把戲樂此不疲,若是這樣做,能讓他心裡好受些,祝思嘉倒沒什麼異議。
不就是聽話?她最會聽話了。
今日不是讓她站在一旁朗誦宮規,明日就是要她在馬球賽上端茶倒水。
晏修越是難纏,她心裡的愧疚越是能消減一些。
他說出的那些蓄意中傷、夾槍帶棒的話,落在心裡,說不難過是假的。
很多時候,祝思嘉甚至差點就維持不住,當著他的面,委屈得哭出聲來,可都硬生生被她給憋了回去。
他說過,自己的眼淚令他噁心。
為了不噁心他,祝思嘉只能把那股酸楚鬱氣留給自己。
勞累一天回長門殿後,她最愛做的事,就是躺在躺椅上,仰望星空,靜靜冥想。
冥想前世,冥想今生,冥想所有人,甚至冥想到“道”這一字。
還沒入夏,沒有蚊蟲叮咬,這樣的機會她該好好抓住才是。
鍾姑姑見她又沒穿好衣服就外出吹風,唉聲搖頭,替她取來一件披風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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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人,您總這樣發呆,不如走動走動,長久躺著也不是辦法。”
出去走動,沒準會偶遇晏修,沒準就和晏修解開心結。
這兩個主子的性子,一個比一個犟,一個比一個強硬,誰也不肯先低頭。
天子不願這麼輕易原諒了她,總要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臺階下,明明偷聽了多次牆角,死活不願承認還在意她;而才人總做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彷彿現有的生活,就能讓她感到安定滿足。
照這樣下去,這兩個人,這輩子也別想冰釋前嫌。
祝思嘉搖頭:“我倒是覺得,這天上的星星,倒比宮中景緻好看許多。鍾姑姑,你說若有朝一日我出家入道門,陛下不會阻攔我吧?”
鍾姑姑急忙變了臉:“使不得使不得!才人,您才多少歲,怎麼就想著出家當女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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