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如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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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卯時,晏修就要起身上朝。
祝思嘉陪著他一塊起,宮人將朝服送進寢殿後退了出去,由祝思嘉親手替他穿。
她十指纖纖若削蔥,在晏修身上靈活翻動,很快就將繁重的朝服整理平整、系戴穿好。
“一別半月,沒想到你幫朕穿朝服的手,卻是一日比一日靈活。”
晏修最喜歡在這時低眉看她。
沒想到祝思嘉臉上的笑卻忽然彌散,她更是在給晏修更衣完畢後,直接跪下低頭認罪:“臣妾有罪。”
晏修沒扶她,他蹲下身子,視線與她平行:“蟬蟬何罪之有?”
祝思嘉坦言道:“陛下贈予臣妾的玉墜,在臣妾出宮前往長公主府赴宴時,不慎丟失。臣妾四處託人尋找,遲遲未找到,臣妾無心之失,還請陛下降罪。”
她居然將那枚腰墜弄丟了。
腰墜乃孝文太皇太后在晏修七歲生辰那年,親手贈予他。
那是孝文病入膏肓,自知時日無多,故而送出玉佩時還特意叮囑他,一定要隨身佩戴。
遇到喜歡的姑娘,就把腰墜轉贈給她,好讓孝文知道自己的孫媳婦是個什麼樣的人。
可她居然弄丟了。
她知道自己犯了錯,所以謹小慎微、卑躬屈膝,似乎又變回了與晏修初見初識的模樣,她拘謹、不安,讓晏修心中生了股無名怒火。
她清瘦了許多,他出宮前好不容易將人養得豐盈了些。
短短半月,她又變得冰肌玉骨、不堪一折,尤其是眼尾那抹無法遮掩的脆弱,想必是因他南下一事反覆憂慮所致。
對著她這張臉,晏修說不出任何重話。
晏修眸光一沉,對她,他的極限就是面無表情地離開:“無妨,丟了一塊玉而已。”
祝思嘉目送他離開長樂宮上朝的背影,她知道這一回,晏修是真的生氣了。
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收回讓她協理六宮的旨意,畢竟昨夜他提及此事時,祝思嘉並未拒絕。
平衡前朝局勢需要制衡之道,後宮同樣需要,六宮半數的生殺大權掌握在她手中後,她不必再擔憂晏修不在時會被太后一派為難。
這樣的好事,哪有拒絕的理?
但那塊丟掉的玉墜是她心頭一根刺,在沒坦白之前,只會反反覆覆紮在心間軟肉上,祝思嘉無法承受這種不安,所以才挑了個他心情好的時間段告訴他。
罷了,命裡無時莫強求。
祝思嘉爬回床上,繼續補覺。
卯時,她剛入夢,馨兒就推開寢殿門叫醒她:“婕妤,太后娘娘召您前去章臺宮。”
祝思嘉暈的厲害,睡眼迷離:“章臺宮?這麼冷的天兒去章臺宮?”
下雪不冷化雪冷,昨日那場暴雪已停,太陽一出,外面正是最冷的時候。
馨兒哀聲連連:“聽說太后娘娘還叫了其他各宮的主子,想來是有什麼大事要宣,章臺宮路遠,婕妤您還是快些起床梳妝吧。”
祝思嘉叫馨兒下去煮上一壺濃茶,一鼓作氣爬出被窩。
有了前車之鑑,這回她可不敢再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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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臺宮。
祝思嘉是第二個到這裡的,先她一步到章臺宮的,是住在又春殿的安少使安歌,又春殿離章臺宮可不近,沒想到她居然早先祝思嘉一步抵達。
兩人對視一眼,淡淡點頭後各尋椅子坐下。
祝思嘉只知道安歌是地方官員的女兒,她的父親同屬晏修一派的新黨。
雖為地方文官之女,安歌的家世較其他京中貴女相比不夠看,可她的父親是被晏修親派前往楚地一帶做官的。
晏修對他父親頗為看重,升遷入京是指日可待之事。
張太后這算盤打得好啊,六個入宮的貴女中,四個都是外戚舊黨所出,剩下兩個才是新黨之女。
這樣既能堵住新黨的嘴,又維護了舊黨利益,一舉兩得。
安歌的相貌在一眾大秦美人中排不上號,她勝在清麗秀美,尤其是穿上綠衣時,獨有其韻。
可祝思嘉盛裝出現在章臺宮正殿那一刻,她才完完全全體會到,珠玉在側,自覺形穢這句話是何含義。
章臺宮陸陸續續來了人,包括被前段時間晏修草草迎娶的珍珍。
她尚未出嫁前,對大秦服飾頗為喜愛,與晏修聯姻被封美人後,反倒穿回了北涼衣物。
後宮八人到齊,遲遲不見張太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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