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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若說宜生和離了渠易崧卻不知道,這自然是不合規矩的,所以渠易崧一聽就皺了眉。
宜生笑:“所以待會兒,還要請父親和哥哥幫我在和離書上做個見證。”
渠易崧沒笑,表情嚴肅地瞪著她。渠明夷則問道:“什麼意思?”
宜生將隨身帶著的和離書拿了出來。
渠明夷一看就明白了。
這和離書是沈承宣所寫,只寫他與渠宜生夫妻兩人有緣無分性格相左,所以兩相分離,斷絕夫妻關係,下方有男方親屬的落款證明和官印。立書時間就在上月,紅巾軍剛剛佔下京城,羅鈺還沒登基的時候,是以連墨跡都還是新的。
所以如今,只需要再有女方親屬的落款見證便可以了。
渠明夷拿起那和離書,左看右看,的確是沈承宣的字,雖然貌似很久不寫變醜了些。
渠易崧也看了那和離書,只問了一句:“這是怎麼來的?”
上個月,宜生都還沒來到京城,所以絕不可能是她去伯府找沈承宣要的,再說就算她去要,以伯府和沈承宣那樣死纏爛打的性子,又怎麼會什麼都不說就乖乖地把和離書給了她?更何況那和離書上可是寫的清楚,宜生的嫁妝全部退還,以威遠伯府夫人譚氏的性子,這是比割她的肉還疼的事兒。
所以,這和離書必定是別人幫宜生弄的,而這個別人,還是能把威遠伯府壓服地服服帖帖,屁都不敢放一個的人。
而上個月,能辦到這一點的人有誰?
一個名字幾乎在渠家人喉嚨裡呼之欲出。
宜生沉默片刻:“是當今陛下。”
最終,渠易崧和渠明夷還是給宜生的和離書上添上了見證。
雖然這和離書顯然來地不清不楚也不合乎規矩,但相比起這,讓渠易崧重新接受沈承宣當女婿顯然更難以忍受,於是這份不完整的和離書終究還是補完了,從此無論律法還是道義,宜生都與沈承宣再無干系,各自嫁娶,兩不相干。
可和離書搞定了,其他的事兒還沒多著呢。
宜生和離了,那麼她以後住在哪兒?
渠家人理所當然地以為她要回渠家,梁氏甚至已經吩咐下人去將她以前做姑娘時住的院子打掃出來。
然而宜生卻拒絕了。
“父親,我在外面買了個宅子,如今跟七月住在那裡,就不必麻煩家裡了。”宜生微微欠身,語氣有些抱歉,但還是堅定地說道。
渠易崧的臉又黑了。
渠明夷和梁氏等人也都勸宜生回渠家,梁氏還怕宜生是擔心她會不喜,幾乎就差指天發誓,表示自己十分歡迎宜生回家,若是有一絲不甘願就怎樣怎樣。
宜生哭笑不得,但仍舊堅持在外面住。
她不是不信梁氏,可就算梁氏如今十分歡迎她回來,但已經出嫁的女兒和離後回家,時日久了,難免有些小齟齬。況且,寄人籬下終究不如自立門戶,哪怕這個“籬下”是她的孃家。
宜生一再堅持,渠明夷等人也不好再勸,而渠易崧也沒說什麼,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了,宜生依舊住在外面,是以當晚也沒留宿,直接便離開了渠府。
離開渠府時,渠家人的臉色還有些複雜難辨。
今兒一天聽到的訊息,實在需要些時間讓他們消化。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宜生與新帝的關係。
剛攻下京城就幫著弄來和離書,這豈是一般的交情會做的事?
而宜生離開渠府之後,不過多久,渠家長女,威遠伯府世子夫人回來的訊息就幾乎傳遍了京城。
畢竟渠家叫人時沒有故意隱瞞,這樣勁爆的訊息又一向是無聊人的最愛,因此到了第二天,原本知道渠宜生這號人的人,便幾乎都知道她回來了的訊息。
不好的揣測自然是有的。
畢竟當年朝廷說的是被馬匪擄走,而如今回來,那麼是從馬匪窩裡回來了?而且連她那個腦子有問題但長相卻絕美的女兒也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這真是不得不讓人臆想紛紛。
哪怕渠家很快放出訊息,說宜生和七月是被人救了,並沒有遭遇馬匪,但這樣“平平無奇”的真相哪裡比得上謠言吸引人?因此,哪怕渠家人說破了嘴,也止不住流言蜚語的傳播。
而有那閒極無聊的八卦人士直接找到了威遠伯府,想要從這裡探問一些他們府裡才回來的世子夫人的事兒。
結果,這麼一登門才知道——人家壓根沒回伯府,而且,居然已經跟威遠伯世子和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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