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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曉瑜吃了一塊,嘴裡的酸味才淡去了些,又嘟囔,“懷著小離憂的時候就成天想吃酸的,懷著這個,還是想吃酸的,你說我是不是又懷了個兒子?”
傅涼梟安慰道:“酸兒辣女只是句俗話,做不得準的。”
“那萬一真是個兒子呢?”
“那就繼續生,生到你滿意為止。”傅涼梟一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做派,讓杜曉瑜噎得不輕。
她嘀咕了句什麼,很快就沒在這件事上糾結,而是轉到正題,“對了,你還沒跟我說,皇上怎麼樣了呢!”
傅涼梟看著她,說道:“拜你所賜,已經臥榻多日,現如今朝政上都是內閣首輔在主持,寧王暫時監國。”
“寧王監國?”杜曉瑜有些訝異,“他前頭可還有那麼多的皇子呢,就輪到他了,是不是說明皇上有意立他為儲君?”
“那倒不一定。”傅涼梟答得隨意,“父皇或許從來就沒有過立儲的心思,不過為了平衡朝局,不得不丟擲個誘餌來,看著他的兒子們為了儲位爭得頭破血流,他才能安心,畢竟在最後一顆藥沒來之前,他都沒辦法篤定自己能長生不老。長生藥的事,一直是他的心病。”
說起長生藥,杜曉瑜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江亦臣,“最後一顆藥的方子,江亦臣還沒給你?”
“沒。”傅涼梟搖頭,“他要跟我談條件,說他煉的藥只能他來試,死活不讓江其佑碰。”
“就算不碰,江其佑早晚都要瘋的啊!”杜曉瑜道:“第六顆藥都服下去了,蠱蟲徹底發作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江亦臣要當孝子,咱們沒話說,但不能攥著方子不給吧,那是娘耗了十幾年的心血鑽研出來的,就算他是段老前輩的徒弟,也不能把方子獨吞了,又不是他的。”
“拿不回來,方子被他燒了,全都記在了腦子裡,除非他肯主動說出來,否則逼他也沒用。”傅涼梟道。
杜曉瑜握了握拳,“段老前輩這不是成心給咱們找麻煩嗎?”
傅涼梟倒不這麼認為,“江亦臣要試藥,那就讓他試好了,我也想看看,這個人的執念是什麼。”
——
杜江兩家雖然訂了親,但因為杜程均和江亦嘉兩人八字的關係,婚期瞧到明年去了。
江亦嘉目前還有富餘的時間留在家做繡活。
徐氏身上的傷也慢慢恢復,有空就拉著女兒說道,教她出嫁後如何為人妻,為人母,為人媳。
徐氏總說,她自己這輩子是沒指望了,只能盼著女兒過好點,她心裡也有個安慰。
攤上那樣一個爹,江亦嘉也安慰不上徐氏,只能讓她看開些。
江其佑抱上了傅涼梟的大腿,順杆爬得挺快,女兒都還沒嫁到杜家就開始求上楚王府的門了。
說法倒也簡單粗暴,他瞧不上刑部正五品郎中的位置,瞄準了正二品的尚書,想爬回以前摔下來的地方。
傅涼梟道,“江大人以前是禮部尚書吧?”
“是。”江其佑的態度相當好。
楚王雖然不管事,但他受寵,各部衙門都要給幾分面子,只要他插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短短二十年的時間,江大人從正七品的翰林院編修爬到正二品的禮部尚書,又從二品大員跌到正七品文散官,你這是平步青雲,一落千丈啊!有把柄落到哪位大人物的手上了吧?”傅涼梟似笑非笑。
江其佑老臉上臊得慌,囁嚅道:“老臣不敢欺瞞殿下,當年任職期間確實沒盡心,這不想著回去彌補了嗎?”
傅涼梟“嗯”一聲,“不過本王聽說,你是寧王一手提起來的人,怎麼會突然來找本王?”
聽傅涼梟提起這茬,江其佑想到當初寧王來找自己的時候要他說出秋霓裳的事,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老臣……”江其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可他不甘心大好的機會就這麼溜走。
“江大人看起來似乎有難言之隱。”傅涼梟直接戳穿他的窘迫。
江其佑忙給自己鋪後路,“也不是什麼難言之隱,只是老臣突然覺得,自己的能力或許還不足以勝任刑部尚書一職。”
為官二十多年,江其佑是頭一次跟傅涼梟打交道,以前從旁人口中聽說過不少關於這位活閻王的傳聞,他以為,傅涼梟就算再跋扈不講理,頂多是比寧王難對付一些罷了,沒成想今日一見,完全不是傳言中的那麼回事兒。
這個人看似很好說話,但言談之間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氣場,是常年居於高位的積威,就好像一潭深水,光憑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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