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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程松說行,但是他們所有人都得出去。
一大家子早就被江其佑的慘狀嚇得六神無主了,誰還會去深究杜程松為什麼讓所有人都出去,哪怕留下女眷不方便,江亦臣總能留下來了吧?
徐氏、江亦嘉和江亦臣帶著下人退出去以後,杜程松才從藥箱裡把老四研究的新藥拿出來。
這一款是有麻醉效果的,不似西洋的麻醉劑,又比麻沸散方便,麻醉效果也強。
杜程松不想讓江家人看見,是不想他們問起來,因為這個藥還沒正式上櫃,免得到時候扯皮,不過效果和質量都是有保障的,所以他能放心用。
杜程松先倒出藥來,給江其佑服了兩粒,確定他昏過去無知覺之後才端過銅盆來,開始給他清理傷口。
洗下來的都是血,紅得刺目。
杜程松要換水,讓外面的人進來。
丫鬟們見到銅盆裡的血水,全都嚇呆了,最後還是徐氏親自端出去換的。
一盆又一盆。
江亦嘉眼淚汪汪地看向杜程松,“三爺,我爹這樣子,以後……”
江亦臣忙打斷她,“先別說以後了,眼下把傷口處理好才是正事兒。”
江亦嘉沒了言語,只是呆呆地看著她爹腿上的血一層又一層地被洗下來,最後杜程松給撒了藥粉包紮上,再讓人去取些散冰來包裹在高溫煮過的白布裡輕輕壓在上面。
做完這些,江其佑還是沒醒。
杜程鬆起身,看向幾人,“斷下來的那半條腿呢?”
徐氏和江亦嘉面面相覷,對視一眼後看向江亦臣。
江亦臣抿了抿唇,“聽衙門的人說,我爹是在外出辦差的時候被石碾倒塌下來壓斷的腿,另外那半隻腿,已經廢了,找回來也沒用。”
這話讓徐氏的心頓時沉下去半截,跟著就炸了毛,“既然是因工受傷,朝廷不是得負責嗎?怎麼隨便差幾個人回來應付就完事兒了,衙門管事的呢,我家男人半條命都沒了,他們就是這態度?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一通咋呼,讓屋裡的杜程松很是過意不去,勸說道:“江家太太你別急,有什麼話,咱們外頭說,讓江老爺好好睡一覺。”
徐氏這才反應過來,忙閉了嘴,幾人去了堂屋。
剛坐下不久,徐氏又咋呼起來,瞅著江亦臣,“老三,你快去打聽打聽,到底怎麼回事兒,好賴你爹也是朝廷在編的正五品官老爺,傷著了也沒人來問候一聲,這是不管人死活了是吧?”
江亦臣心說,對上傅涼梟那種人,你還想跟他講道理?
況且自家爹做下的孽,沒要了他的命,只取一條腿就已經算是那邊仁慈的了。
“娘,還打聽什麼。”江亦臣道:“之前把爹送回來的那幾個官差說了,這次辦的是大案,上頭早說了要聽從指揮,爹急功近利擅做主張單獨行動,結果折了一條腿,怨不得別人。”
徐氏一聽,啞巴了。
自家男人一直都是這樣,急於冒進,做夢都想立功升官發財換老婆,哪怕是這些年的數次大起大落,也沒讓他那幾十歲的心穩定下來,反而越發的浮躁,一遇見空子就往裡鑽,攔都攔不住,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她早些年不是沒勸過,勸的結果不是被打就是被罵。
上次為了攀上權貴,不惜要把女兒送去給人做妾,這好不容易消停幾天,他又不知在打什麼歪主意了。
這次是搭上一條腿,下次不定連命都給賠進去。
徐氏想到這裡,心都涼了。
江亦臣不緊不慢地扯了一句,“其實這樣也好,斷一條腿,斷了他升官發財的夢,省得以後沒個消停,成天動歪心思。”
這話說得是挺有道理的,不過徐氏還是很想哭,哪個女人樂意自己的丈夫是個殘廢,一輩子都立不起來的那種,自家男人那種情況,就算傷口能恢復,也是一輩子拄拐的命,她自己是早就認命了,外頭人怎麼笑話,他們笑話他們的,就怕影響到兒女的婚事,老三的親事還沒個影,女兒也才剛訂了親呢,可別因為這事兒出了變故啊!
念及此,徐氏眼巴巴地看向杜程松,那眼神已經不言而喻了。
杜程松看得懂,可他不能說什麼,畢竟成婚的是老四不是他,老四都沒出面,他沒道理替老四拿主意,娶不娶,還不是全看老四的意思。
“天色不早了。”杜程松乾脆裝作沒懂徐氏的意思,強行轉移話題,“我還得回去給江老爺配幾副藥,就不留了,你們好生把人照料著,這種情況,晚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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