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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順帝不待見許皇后,不是因為許皇后犯了事,而是怕見到那張臉。
不僅僅是許皇后,他連皇貴妃都不待見,但凡是這二人來,他一律不見,好在皇貴妃還有自知之明,一般情況下不會主動來養心殿招惹他動怒。
但是這個許皇后……
想到這兒,弘順帝十分頭疼,對著吳勝擺手道:“你出去告訴她,就說朕要午休了,誰也不見。”
吳勝低聲勸道:“皇上老這麼避著皇后娘娘也不是個辦法,要不,聽聽她有什麼要緊事吧?”
弘順帝一聽,眼神瞬間銳利起來,活似要吃人。
吳勝嚇得渾身一抖。
弘順帝怒道,“她無非就是為了許丞相中風的事罷了,許丞相年邁,身子骨垮下去也正常,朕又不是大夫,她來見朕就能好了?”
吳勝算是聽出來了,哪怕皇后娘娘被從冷宮裡放出來,也不會恢復以前的恩寵,他甩著拂塵,朝著殿外走去,對許皇后道:“皇后娘娘,您就別跪了,快起來吧,皇上真乏了,已經歇下,不會見任何人的。”
許皇后滿臉痛色,在宮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知道弘順帝在裡面聽得到,就大聲道:“從進冷宮那日開始,臣妾到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皇上既要冷著臣妾,總得讓臣妾心裡有個數吧?”
莫名其妙將她打入冷宮,又莫名其妙將她放出來,她就算是個繼室,那也是他的妻子,哪個妻子受得了這樣的冷暴力?
吳勝顫著膽子往後看了一眼,半晌沒見弘順帝出來,稍微鬆了口氣,又無奈地看著許皇后。
許皇后紅著眼離開了養心殿,她自己出不了宮,讓人請了寧王來問,許丞相是怎麼回事。
寧王也說不上來,只道:“兒臣到丞相府的時候,外祖父已經說不了話了,聽大舅舅說,好像是東宮那邊給他送了什麼謝禮,外祖父看過之後就中風了。”
“哪有這麼邪乎的?”許皇后不信,問他,“可知道太子給你外祖父送了什麼?”
“沒問出來。”寧王搖頭道:“大舅舅言辭閃爍,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許皇后蹙了眉尖,“不行,這件事你得調查清楚,不能讓你外祖父白白吃了這個虧。”
寧王頷首,算是應了,其實他最近挺忙的,傅涼梟當上太子之後就開始大刀闊斧地整肅朝綱,以他涉嫌安排刺客為由收了他手上的一部分權利,最近還想逐個擊破,將他安插在各部衙門的心腹換下去。
本來他都自顧不暇分、身乏術了,哪裡還有精力去管外祖父家的事,可這件事來得蹊蹺,又不能真的不聞不問。
“母后去見過父皇了嗎?”寧王問。
許皇后沮喪地搖搖頭,“去了,但是沒見著,皇上似乎有意躲著本宮。”
執掌後宮的大權一日不從皇貴妃手裡奪回來,她就一日睡不安穩!
許皇后說完,看向下頭仍舊淡定的兒子,瞬間不淡定了,“睿兒,怎麼到了現在你還沉得住氣?你就不想想怎麼重新贏得你父皇的信任從傅涼梟手裡奪回太子之位?”
傅涼睿輕笑,“母后還沒看懂嗎?這一局,咱們輸得徹底。”
許皇后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意思?”
傅涼梟的很多本事,許皇后都不知道,這會兒傅涼睿也沒有要詳細解釋的打算,只是概述了一句,“太子要真像母后想象的那樣一無是處,他就坐不穩這個位置了。”
時至今日,傅涼睿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傅涼梟在第一次冊封大典之日遇刺,也並非是魏王和燕王做了什麼,而是他自己使的苦肉計,目的就是讓他們幾個進宗人府,阻了他們的一切動作,他自己好安安穩穩地搬進東宮。
一個能算計別人也能算計自己的人,誰敢說他是一無是處的廢物?
傅涼睿自認為自己不差,可偏偏對上傅涼梟,就輸在一個“狠”字上。
傅涼睿可以對任何人狠,但絕對學不來傅涼梟那樣對自己狠,那種狠,不是說上演一出苦肉計受點皮肉傷就叫“狠”,而是一種精神上的苛待,不準別人逾越,同樣的,也不準自己逾越。
這世間有很多人,總用聖人的標準要求別人,而對自己格外的寬容,但傅涼梟不是,他對別人有多嚴苛,對自己只會更嚴苛,他身上的那股子狠勁就是這麼來的。
一個連對自己都嚴格到讓旁人無法接受的人,他做事只會更狠更利落,尤其是氣勢全開的時候,哪怕是執掌江山幾十載的帝王,只怕都會甘拜下風。
許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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