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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這樣睡覺,會透不過氣的,奴婢幫您把被子拿開吧!”
“不用了,你出去。”杜曉瑜的聲音含著幾分迫切,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害怕被大人發現,所以忍不住地想要掩飾。
不過她這種欲蓋彌彰能瞞得過水蘇,卻瞞不住心思細膩的靜娘。
聽水蘇說了以後,靜娘往食盒裡放了一碗雞蛋羹,來到上房。
杜曉瑜還是躺在床上,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姑娘。”靜娘把食盒往桌上一放,走到裡間杜曉瑜才拔步床前坐下,溫聲道:“杜三爺一會兒就要走了,您不打算送送他嗎?”
杜曉瑜一下子把蒙在腦袋上的被子掀開,露出幾分懊惱,“我險些把這事兒給忘了。”
靜娘眉心舒展,笑道:“那姑娘快起身洗漱吧,吃了早飯再去送。”
杜曉瑜掀開棉被下床。
靜娘去衣櫃裡找了一套乾淨的衣裳來給她換上,狀似不經意地說道:“昨夜奴婢送姑娘回來的時候,姑娘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刮到了什麼地方,抽絲了,今天重新換一套,一會兒奴婢把換下來的拿去補補針腳。”
杜曉瑜聽完,愣了愣,“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嗯,姑爺說姑娘睡著了,讓奴婢送回來的。”
杜曉瑜浮躁了一早上的心如同被潑了冷水,終於沉澱下來,淡淡“哦”了一聲。
洗漱完吃了雞蛋羹,杜曉瑜來到堂屋。
杜程松和他的夥計也剛好吃完早飯,準備辭行了。
今天出了太陽,襯得遠處山上白雪皚皚,不過即便如此,外頭還是很冷。
杜曉瑜裹緊身上的棉襖,親自送杜程松出大門。
杜程松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杜曉瑜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三爺,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杜程松回過頭看了看杜曉瑜,嘴唇嚅動兩下,見到後面跟出來的傅涼梟,到底是把喉嚨口的話給嚥了回去,勉強露出一抹笑意,“沒事兒,那我這就先告辭了,等以後有了機會,會再來拜訪的。”
杜曉瑜急道:“三爺可別忘了我委託你的事。”
“忘不了。”杜程松已經上了馬車,掀開簾子衝她擺擺手,“我會時不時地讓人去打聽你二哥在國子監的訊息,要有什麼特殊情況,會想法子給你傳信的。”
杜曉瑜感激地道:“那就謝謝三爺了。”
“客氣。”
杜程松說完,吩咐夥計趕車。
馬車走到村口的時候,杜程松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急急忙忙又讓車伕停下來。
車伕問:“三爺是不是落下什麼貴重東西了?”
杜程松眉頭緊蹙,沉聲吩咐,“調頭。”
車伕不敢再多問,當即調轉馬頭。
杜程松探出頭往外看,直到見著一個揹著揹簍從地裡回來的婦人才讓車伕停下。
這婦人不是旁人,正是李老三家的孟氏。
杜程鬆下了馬車,很是禮貌地打招呼,“這位太太,我想向你打聽一些事,不知你有沒有時間?”
孟氏活了半輩子,還是頭一回聽人管自己叫“太太”,當即那叫一個心花怒放,臉上堆滿了笑容,“這位爺,您有啥想問的,只管問,我要是知道,一準兒都告訴你。”
杜程松伸手指了指遠處醒目的四合院,問道:“你認不認識那宅子的主人杜姑娘?”
“嗨,你說她呀!”孟氏馬上一臉嫌棄,擺手道:“在我們家待了十多年,別說認識,就算化成灰撒在土裡我也能找出來。”
杜程松眼眸微眯,“在你們家待了十多年?”
“對。”孟氏一提起杜曉瑜,就恨得牙根癢癢,尤其是想到那個賤蹄子一離開李家就蓋房子買良田,不定這麼些年在他們家存了多少私房錢,她更是巴不得生撕了杜曉瑜喝光她的血。
“這話怎麼說?”杜程松越發好奇。
孟氏咬牙切齒道:“爺不知道,那丫頭原本是我們家賣了一頭豬花錢買回來的童養媳,前頭十多年還在我們家待得好好的,我自問待她不薄,好吃好喝的供著她。
可誰能想到,去年她竟然私底下找了里正撐腰擺了我們家一道,非要當著鄉鄰的面讓我沒臉,還威脅我歸還她的賣身契,里正都站在她那邊了,我能不還嗎?
可這小蹄子也太不是人了,白白拿走賣身契不說,連十年的養育之恩都給忘了,自個出去蓋房子買田地,愣是一個大子兒都不拿回來報答報答我。
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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