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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道:“這件事本與你無關,是那趙全自己害死了妻兒還非要賴到你頭上來,接連禍害了這麼多人,他死有餘辜!”
杜程松抿著唇沒說話。
獄中短短半個月,他走馬觀花地把自己這半輩子幹過的事兒都給梳理了一遍,好的,壞的,混賬的,這麼一理,竟有一種時過境遷的感觸。
刑部大牢的門開啟那一瞬,他看到一雙兒女滿眼期盼地望著自己,突然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坐了一會,杜程松又去看了看四爺。
四爺捧了本書坐在院子裡的杏樹下,神情說不出的閒適懶散,除了臉色白些,從他的表情裡,壓根看不出來這是個將死之人。
“老四。”杜程松粗糲的大掌拍在四爺肩上,挑了挑眉,“看書呢?”
“三哥回來了?”四爺淡淡微笑,那份從容泰然,杜程松自比不如。
“嗯。”杜程松在他旁邊坐下,上下打量他一眼,問:“可會有哪裡不舒服?”
四爺道:“在屋裡總覺得透不上氣,我喜歡待在外面。”
杜程松趁機給他把脈。
上次杜芳靜加重的藥量倒是暫時用杜曉瑜的解毒丸清了一些,只不過深入臟腑的那些,卻是弄不出來了。
杜程松不用問都明白,他睡覺肯定睡不好,要麼全身疼,要麼呼吸跟不上。
不過看著眼前眉眼清澈的人,似乎沒有一點自己將死的自覺。
杜程松頗為無奈,卻也不知道能勸他什麼,只道:“別在外頭待太久,要注意休息。”
四爺仍舊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像是懶得說別的,又像是精神已經沒辦法支撐他這樣無節制的消耗,連多說一個字都費力。
杜程松心底滿是愧疚遺憾,看兒子似的看著他,“有沒有想吃的點心,五丫頭院兒裡有個很不錯的嬤嬤,廚藝一流,我讓她給你做。”
四爺莞爾,“那就桂花糕吧!”
杜程松去海棠居,讓靜娘幫忙做糕點,除了桂花糕,另外還做了一些楊氏愛吃的,親自給四爺送去一份之後才去見楊氏。
楊氏自打懷孕以來,跨出門檻的時候屈指可數,基本上每天都被關在屋子裡,她倒也不覺得悶,閒來無事就做做繡活,和嬤嬤們說說話。
只是算一算,好像很長時間沒見著三爺了,問了下人們,都說三爺忙。
楊氏心下不安,她和三爺早就破鏡重圓了,以往三爺就算再忙,也不可能顧不上來看她一眼。
楊氏隱隱覺得怕是自己懷了身子不便伺候,三爺便不愛往她這兒來了。
她雖然記著三爺說過以後身邊只留她一個正妻的話,卻並未完全當真。
男人嘛,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
三爺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有需要很正常。
只這麼出神的想著,外頭便傳來甘嬤嬤的聲音,“太太,三爺來了。”
楊氏一驚,手上的針扎到了指尖,疼得“嘶”一聲。
杜程松提著裝了點心的食盒進來,見到這一幕,微微蹙起眉頭,“怎麼又拿針了?”
楊氏怕他責怪,勉強笑說:“老在屋子裡待著,悶得慌,索性找些事兒來做做打發時間。”
杜程松坐下來,拉過她的手,把指尖湊到唇邊,給她舔了血,這才讓甘嬤嬤找膏藥來抹上,又囑咐,“以後這些傷眼睛的活兒就不要做了,多去外頭走走。”
楊氏早就被他那個親暱的舉動弄得面紅耳赤心慌意亂,當下聲音細弱蚊蠅,“嗯。”
杜程松見她那羞怯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楊氏總覺得三爺今日似乎比以往更熱切溫柔了,看向她的眼神,燙得她不知該怎麼反應才好。
“爺……”終於頂不住的時候,楊氏咬著唇輕喚,“您這是怎麼了?”
杜程松道:“沒怎麼,就是前些日子忙著外頭的事,沒來看你,隔了這麼長時間再見你,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杜程松年輕時候也經歷過大起大落,卻唯獨沒坐過牢,這次的事情,雖然沒那麼兇險,卻也好似將他扔去閻羅殿裡走了一遭。
細數平生事,越發覺得愧對於髮妻,所以心裡暗暗發誓以後絕不讓她再受半分委屈。
——
江亦嘉再見杜程均,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北地的天,一旦入了秋,儘管天上掛著太陽,空氣裡也是透著絲絲冷意的。
她披上披風,以來杜家找杜曉瑜為藉口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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