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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錦瞧見那青花瓷碗裡頭黑乎乎的湯水; 和小時候吃的苦藥一樣,她的小性子出來了,搖著頭不願意喝,一直往他的懷裡縮。徐牧之便問她:“妹妹頭還疼嗎?”
宋如錦應是聽見了,埋在他的胸膛上點頭。
徐牧之就說:“妹妹喝了這個頭就不疼了。”
……連說的話都像哄人吃藥的話,宋如錦越發不肯喝。醉後的她尤其喜歡撒嬌,像孩子一樣懵懂爛漫,卻也不講理,不論徐牧之怎麼勸都不聽,徐牧之只好作罷。
也沒過多久,宋如錦就揉著眼睛說困,徐牧之替她拆了髮髻,她便自覺地爬上床榻躺好,徐牧之道:“妹妹先別睡,把臉洗了再睡。”
宋如錦把臉埋在大迎枕裡面,睡眼朦朧地“嗯”了一聲。
丫頭們都被遣了出去,徐牧之親自打了一盆熱水過來,宋如錦卻已經閉著眼睡著了。徐牧之不忍心把她叫起來洗臉,便拿布巾沾著熱水,替她擦了擦臉。隨後又替宋如錦褪了外裳,蓋好被子,將她收拾穩妥之後,才自去洗漱,挨著她躺下。
月夜悄然無聲。徐牧之的耳邊又恍惚響起宋如錦醉後嬌而軟、甜而柔的聲音,他靠近了一些,將宋如錦圈進自己的懷抱。
大抵是因為睡得早,次日平旦,宋如錦就醒了。她撐著被褥坐起來,拿手攏了攏頭髮,頭仍然痛得厲害。
徐牧之已經去上朝了,她喚採蘋進來服侍,問她:“我昨日是不是吃醉了酒?”她只記得昨晚被勸著喝了不少酒,後來的事就記不太清了,“我怎麼回來的?”
採蘋點點頭,道:“是世子爺扶著您回來的。”
宋如錦雖不曾吃醉過酒,但也知道那些醉漢是會耍酒瘋、說胡話的,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昨天晚上沒發酒瘋吧?”
若撒潑般地鬧騰起來,讓闔府上下瞧見了,未免太丟臉了。
採蘋笑道:“那倒沒有。”
宋如錦便放下心來。
這日過後,徐牧之總是想賺她喝酒,說是:“妹妹且練一練酒量,往後旁人給你敬酒,你也不必推脫了。”
宋如錦便很單純地相信了他。但後來她發現每次徐牧之勸她喝酒,都會把她勸到喝醉,她就漸漸覺出了不對勁。
系統冷冷地說了句:“你知道你每次喝醉都會主動親徐世子嗎?”
宋如錦悚然而驚,再也不敢隨便喝酒了。
冬日晝短,日子過起來就格外地迅速。難得寒冬臘月不用上宗學,宋如錦每日都蜷在暖和的被窩裡睡到自然醒。但年節要到了,有一大堆事要忙,宋如錦也不能一直賴床——終究還是要起床管家的啊。
臘八節那天下了雪。宋如錦吩咐廚房煮了一大鍋臘八粥,和秋蘅採蘋一起,用食盒盛了粥給幾個長輩送去。
老王妃屋裡燒著炭盆,熱騰騰的燻暖。老王妃倚在坐塌上,額上圍著壽字紋的抹額,腿上蓋著厚絨毯子,手上也捧著一隻暖爐,見宋如錦一行人提著食盒來了,便讓丫頭們過去搭把手。
秋蘅對老王妃道:“粥已有些涼了,您記得熱一熱再吃。”
老王妃打量著秋蘅,笑道:“你一貫是個妥貼的。”隨後又問,“你今年多大了?”
秋蘅道:“等過了年,就二十一了。”
老王妃又笑了笑:“倒和牧之一個歲數。”隨後又問宋如錦:“年底諸事繁雜瑣碎,你可還忙的過來?”
難得被老王妃關心了一回,宋如錦受寵若驚,道:“託您的福,一切都順利。”
老王妃又說:“我年輕的時候也管過家,知道這裡頭的難處,臘月正是最繁忙的時候,想來你也常常忙得腳不沾地。”接著話鋒一轉,道:“你忙起來定然沒工夫伺候牧之了,不如我找個人幫襯你?”
這便是想給徐牧之納妾的意思。
然而宋如錦並不是那種聞絃歌而知雅意的聰明人,旁人若不直白地把話說出來,她是不能領會那人真正的意思的。
系統倒是聽懂了老王妃話中未盡的含義,但系統並不想提醒宋如錦。
於是宋如錦笑著推拒道:“讓您費心了——現下蘇嬤嬤和楊嬤嬤都在幫襯著,我還應付得過來。”
老王妃見她一味地裝傻充愣,乾脆把話挑明瞭:“秋蘅是從我這兒出去的丫頭,自小就服侍牧之,我瞧著她是個好的,你挑個好日子給她開了臉抬作姨娘吧。”
宋如錦愣了愣。
秋蘅先是一怔,然後心裡便有喜意漫了出來。她十歲那年就被撥去伺候世子爺了,這麼多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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