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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不必上稟,報內務院,自會有人拉出去處理。”
說起這宛貴人,他印象還挺深刻,那時候他還剛剛進湮冷宮當差,還是個小太監。
這宛貴人是治四十七年進宮的秀女,頗受治帝寵愛,沒想到僅僅半年,治帝就暴斃,她又因為恃寵而驕而得罪過登基為帝的先帝,先帝把她打入湮冷宮。
先帝當政二十年,當今聖上登基,距現在算起來整整三十五年,她是瘋是死,無人問津更不會有人在意,自然不能上稟,他要敢拿這事去上稟,恐怕他也會死。
“那咱們還任由這無憂公主每天這樣彈下去?”福公公膽顫的問道。
魏忠閉上眼,然後毅然起身往外走!
“夠了。”
內殿的門被重重的推開,魏忠冷著臉出來。
琴聲依舊在繼續,彈的入神的元無憂還沉浸在彈琴裡,似是根本沒聽見他喊停的聲音。
魏忠的臉漲成豬肝色,腸子都快要悔青了,他簡直是自找苦吃,這半個月來他天天恨自己為什麼就收下了那顆珍珠送一架琴給這無憂公主?
玉珠掀起眼簾瞭了一眼魏公公,恭敬上前附身在元無憂耳邊大聲提醒道:“公主。”
琴音止,小花子小高子只感覺腳底發軟,頭暈眼花,跟在魏公公身後的福公公也用力的搗鼓著木麻的耳朵。
魏公公嘴角扯起一絲僵硬的笑容,上前恭敬一揖:“公主,請恕奴才直言,您想要彈好琴,這樣彈是不行的。”
元無憂蹙眉:“琴音就當真不堪入耳嗎?”
福公公點頭如搗蒜,小花子小高子則不敢抬頭更不敢出聲。
“那魏公公有何高見?”元無憂問道。
魏忠暗翻了翻白眼,敢情這無憂公主還彈的不亦樂乎自我感覺很好了?雖然宛太太妃的死並不完全怪罪在這無憂公主頭上,可也與這無憂公主脫不了干係不是?
“奴才想,公主缺一個精通音律的樂師。”
元無憂垂眼,聲音很平靜:“魏公公是在打趣無憂嗎?這裡可是湮冷宮,無憂戴罪之身,又何以會有樂師?”
魏忠閉了閉眼,咬牙道:“只要公主答應奴才,不再來前殿彈琴,奴才就推薦一人給公主。”
元無憂驚詫的抬頭,魏忠遲疑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當然,奴才只是向公主推薦,至於公主能不能讓她收下公主這就不關奴才的事,不管能不能拜成師,公主都得答應奴才,不再來前殿彈琴。”
“這……”元無憂蹙眉。
見她遲疑,魏忠掀動著眼皮子瞭了她一眼,語氣冷了起來:“奴才也不怕告訴公主,剛才失心殿可是死了一名前前太妃,她雖然瘋顛已久,年事也已高,但她的死不是病死,而是被公主彈的琴音刺激的撞牆而死,公主也不希望奴才把這事上稟上去吧?萬一這聖上責怪下來,奴才怕公主擔待不起。”
元無憂臉色微白,但仍是強裝鎮定的看著魏公公:“魏公公也說了,那前前太妃是神智瘋顛已久,她的死怎麼能怪罪在本公主頭上?這裡這麼多人聽本公主彈琴都沒事,怎麼就她撞牆而死?這怎麼能怪責在本公主身上?”
魏忠見她神色心裡暗喜,雖然這無憂公主看起來無畏無懼,但實質上她還是有害怕的,畢竟是死了人。
就算她再如何有心計有城俯,但她進來的時候才七歲,以前又是高高在上的尊貴公主,根本就沒機會見過死人,對死人自然心生畏懼!
“福安,你領公主去一趟歸佛殿。”
福公公很是吃驚,他自然知道歸佛殿裡住的是誰?如果說這無憂公主是湮冷宮身份最特殊的,那第二特殊的自然是歸佛殿的顧太妃了。
“公主,請隨咱家來,咱家領你去歸佛殿。”
元無憂沉默起身,有些黯然的看向小花子小高子,低聲道:“小花子,小高子,謝謝你們聽我彈琴。”
“奴才……奴才能聽公主彈琴,是奴才的福氣。”小高子心有餘悸,小花子也還臉色慘白,但面對元無憂眼底那一絲掩飾不了的黯然,他們還是不願意讓這位對他們溫柔和氣的公主受傷。
看著元無憂黯然離去的背影,魏忠終於鬆了一口氣,喃道:“終於送走這尊瘟神了。”顧太妃進湮冷宮十八年,深居簡出,一心禮佛,從不問世事,就連一年一次與懷王相見,都只是隔著宮門遠遠的望一眼就轉身。
他想來想去,也唯有顧太妃有這個身份能嚴詞拒絕無憂公主還能讓無憂公主無可奈何。
小花子小高子怔怔的看著那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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