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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皇上,還有鎮軍侯。”他問齊昱:“皇上覺得,李侍衛……斷袖麼?”

齊昱看著李庚年:“像是,又不像是。”

溫彥之也道:“我也沒瞧出來。”

世間同類總有股難以言說的默契,若是斷袖,那斷袖之間,總有蛛絲馬跡能覺察出來,像他,像齊昱,像沈遊方。可李庚年身上,卻好似沒有那種東西,偶或覺得有了,卻又不見了。

李庚年默了會兒,幽幽道:“實則,我自己,也沒想過,是不是。”

“那當年……”齊昱右手支著下巴,靠在扶椅上,“你對齊政呢?”

李庚年嘆了口氣,把臉埋在手心裡,是真的不想說話。可這問題已是齊昱第二次問了,也沒有他不答就算了的架勢,約摸遲早都是避不過的。

“哎,我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李庚年的苦笑透著手背傳出來,“從前,長公主於我,雖是主子,卻像是母親,侯爺更像親哥哥……好似比親哥哥都還親。我被領到公主府的時候,才四歲,侯爺看著我名牌,都還不識得中間的‘庚’字,也沒拉下臉去問大人,就一直叫我李年年……到後來認識了,這叫也改不過來,關西軍幾個領頭笑了我老久……現在想想,十多年了,他沒跟我說過甚麼古怪話,從來也沒難為情過……不過是有餅第一個分給我,有好玩意兒第一個賞給我,去哪兒都拉著我,待我是真好……直至有一回,還在關西的時候……喝醉了酒,不知說了甚麼,侯爺突然說,要拉我去月老廟拜堂。皇上你也知道,侯爺慣常玩笑話不老少,故趁著酒興我還真應了,結果跌在石溪裡,酒摔醒了,才發現侯爺還真已經拖著我,走了兩三里往月老廟裡去……我差點沒嚇死!連忙又把他扛回軍營裡……”

“那晚上侯爺就一直在說胡話……一會兒拉著我說長公主苦,一會兒又說他自己沒用……說到後來,說我們從小到大的混賬事兒……他一直喝酒,我是再不敢喝,嚇得一身冷汗,生怕醒來又在月老廟裡……到天快亮了的時候,侯爺終於說累了,眼睛閉上……那時候我不知他是清醒,還是不清醒……總之,他叫了我一聲,問我有沒有喜歡過他……”

“那你究竟有沒有?”齊昱有點不耐煩了。

李庚年一口氣頓了很長時間,終於,還是認真道:“我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也許,有過吧?公主府裡朝夕相處十多年,齊政睡在床上,他就睡在房梁,夜裡的小話講出來都能記個七八百冊,白日裡一起走街串巷,連起來估摸能直接出西域去。他擋過劍,捱過刺刀,練得一身好本事,統統都是為了齊政,齊政的安危,幾乎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義,哪怕是去皇城司裡述職離開個半日,心裡也是惦念著的。

這還不是喜歡嗎?

可這,算是喜歡嗎?

這種喜歡,從沒讓他有衝動,想拉著齊政去月老廟拜堂。可齊政有,齊政問的,正是這種能拜堂的喜歡啊。

那夜裡,直到齊政睡著了,他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他眼睜睜坐在軍帳中,守著齊政睡,終於等到天泛魚肚,朝霞萬里,空坐到日上三竿,齊政醒了過來,揉著眼睛問他:“李年年,我們不是在營地裡喝酒嗎……”

李庚年一瞬地恍惚,接著,好像本能一般笑著回道:“嗯,你喝醉了,然後我將你扛回來了。”

這一言“然後”,無端略過了太多曲折。他記得齊政當時半撐在榻上,看著他的神情,像是好笑,卻又像是瞭然,到最後笑出來,聲音都帶著苦,卻又倒回榻上,只說道:“收拾罷,叫監軍知道了還得了,怕是得參我們十幾本……”

於是也就揭過了這一頁去,不再作提,二人只像從前一樣,一起喝酒吃肉,一起點兵巡營,只當那夜之事沒發生過。大約齊政是覺得,既然是避開,自然是拒絕,也許李庚年根本不是個斷袖,是他自己,會錯了意,表錯了情。

可李庚年的心裡已翻起了巨浪,每日所見齊政,舉手投足間,皆是惶惑,好似這世間,這一刻起染上了別的色彩,一切大不相同起來。

他突然從這一刻開始考慮,齊政說的那個“喜歡”,自己究竟有沒有過。

日思夜想,夜想日思。他很怕,怕那喜歡真的有。他知道自己只是個孤嬰,只是個影衛罷了,齊政出身何其尊貴,像是天上的雲,他即是地上一塊半黃不綠的泥巴,天潢貴胄如何能同自己有什麼情愫?可是若是真沒有,他又怕了……從小,只要齊政想要的物件,就一定要拿到手裡,公主府裡從來沒人叫他落空,李庚年也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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