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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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日朕要見的就是沈遊方。”齊昱垂眼看著溫彥之,“他眼下在胥州,約定是在畫舫上見。”
溫彥之點點頭,盯著他,一雙眼睛裡像是盛著許多話,盈盈的,臉色卻十分正經。
齊昱不禁伸手掐他臉蛋,“在山中這幾日,好麼?”
溫彥之雪白的臉被掐得粉紅,看起來像顆盛夏結成的桃子,他往被子裡縮了縮,也問:“皇上呢,在軍中,好麼?”
此言像是一涓溫水從齊昱觸碰溫彥之的指尖傳入,讓他整個人都感覺暖洋洋的,只道:“能有什麼不好。”
其實,在軍中又能有什麼好的?夜星下結帳而臥,數日不能洗浴,白日走馬百里,隨時提著一顆心,連睡覺都睡不踏實,不過是他多年來習慣了,不去在意罷了。此次又是朝中自己人殺自己人,其中心酸蒼涼,豈為外人道?
他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溫彥之的頭髮。
溫彥之的一雙眼睛看著齊昱眼下薄薄的烏青,和略見消瘦的臉,吸了吸鼻子道:“皇上受累。”
齊昱假嘆了一聲:“是累,今夜又看了一夜摺子,朕現在眼睛也花了,路也不甚走得動了。可怎麼辦好?”
溫彥之吞口水,“微臣去請李侍衛,扶皇上回房歇息。”說罷還真要起身。
齊昱把他按下來:“李侍衛睡了。”這呆子,方才下午告狀的時候沒想起李侍衛的好來,現下倒又想起來了。
溫彥之正色:“皇上未睡,李侍衛身為大內侍衛,如何能睡。微臣去將他叫起來。”說罷又要掙扎起身。
齊昱這回乾脆起身上床,整個人將溫彥之壓在身下,含笑看他:“朕就睡這裡,也挺好。”
溫彥之僵硬,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齊昱:“皇上……萬萬不可。”
“不可什麼?”齊昱側過身,壞笑地探右手環住溫彥之的腰,左手支著頭。來,朕聽聽你這呆子要怎麼稱呼那回事。
溫彥之慢慢往裡挪動:“皇上萬金之軀,不可……不可與微臣打擠。”
——哦,原來呆子稱那回事,叫“打擠”。
齊昱隨便一隻手就困住他,左右看了看這張床,大約四五個人都能睡,“朕並不覺得擠。”
溫彥之哽了口氣,又道:“其實微臣,睡覺做夢,會打人。”
齊昱笑:“反正大約也打不過朕。”
溫彥之再次被哽,再道:“微臣還會講夢話,怕驚擾皇上龍安。”
齊昱聽了這話,十分滿意:“那朕與彥之,今晚不睡便是。”
溫彥之:“……!”什麼叫不睡便是!
齊昱偏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看來彥之心中,很是希冀。”
溫彥之:“……?”微臣的神情,像是希冀?
齊昱瞧著他一臉驚呆的神情,忍著笑將人摟進懷裡,拍拂了兩下,“罷了,雖然彥之心急,朕倒也捨不得彥之舟車勞頓後,在此受累。來日方長,我們今後再找個吉時。睡吧。”
——什麼叫雖然我心急?
——什麼叫找個吉時?
——皇上,微臣真的,不懂您在說什麼。
朝霞初照,龔致遠睡了個好覺,清爽收拾好了去小院找溫彥之,剛走到石階拐角,就見到溫彥之從小院門口走出來。他正要舉手同溫彥之打招呼,卻見後面又跟出來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正是齊昱。
龔致遠驚:劉,侍,郎?!
——劉侍郎為何,清早,從溫兄的屋子裡出來?難道昨夜……
他們商討了一夜的治水之事?!
啊,不愧是溫兄,果然是今後朝廷的棟樑!
龔致遠感動地抬手招了招,熱淚盈眶跑過去:“溫兄!劉侍郎!”
那廂齊昱跟出來正要牽溫彥之去吃飯,聽了這聲吼,只好把伸出一半的手又收回來,登時就有些黑風煞氣。
溫彥之回頭,笑:“龔兄,起的早。一起去吃早膳?”
能和朝廷的棟樑一起吃飯,龔致遠心神激動:“好啊,吃什麼?聽說胥州的油餅很好吃。”
齊昱感覺那熟悉的一口血,又哽在了喉嚨口。
——誰要跟你一起吃油餅?誰讓你答應的?
“都起啦!”李庚年從另一邊鑽出來,衝三人打招呼:“我方才聽你們在說吃油餅?去哪裡吃?”
齊昱又轉頭盯著李庚年。
——你又是哪裡鑽出來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朕,只是想,單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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