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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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彥之用盡全力將他拉進一步:“什麼給大哥?誰是大哥?和秦府有什麼關係?”
呂世秋掙扎得更用力:“和我沒關係!別再追我了!”
“誰在追你?你為何在此處?”溫彥之睚眥欲裂,抓著呂世秋的手,就像抓著海中的浮木:“你快告訴我!”
“我不知道!”呂世秋忽然大力一推,奮身脫了溫彥之的鉗制。
溫彥之被推得向後一退,腳下碎石打滑,忽而整個人向後仰去。
下一瞬,他只覺後腦磕在地上一陣劇痛,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漁莊之中,齊昱聞言猛地站起:“溫彥之不見了?”
“到處都找不到!”龔致遠急得團團轉,“下官在茅房一間間看過,連長工的住所都一一找過,問過,真沒看見溫兄!這可如何是好?”
齊昱峰眉緊聚,當即一言不發推開他往後院行去,李庚年連忙跟上。
這處漁莊本是沈遊方的產業,此時出了這等大事,沈遊方大覺頭疼,連忙呼來漁莊掌櫃:“把下面的人都叫出來,名冊也給我拿來!快!”
齊昱和李庚年在後院遍尋無果,但見院子有道後門,心想或然溫彥之是從此出去,便由後門順著山溪往小丘疾走了百餘步,竟隱約看見不遠處,溫彥之正倒在溪地,正半邊身子浸在水裡,面色青白,雙目緊閉,狀似已然失去意識。
“溫彥之!”
齊昱當下幾步跑上前抱起溫彥之,右手剛托起他後腦,卻覺掌中粘膩,放下一看,竟是斑駁血跡。
好似有人拿著尖刀在齊昱心口捅了一下,他只覺胸口一緊,喉間幾乎泛出一絲苦味,忙顫著手去探溫彥之鼻息。可也不知是溫彥之鼻息太過微弱,還是他手顫得太厲害,竟是探不出,他便又伸手去探溫彥之的脖頸,這才終於探得一絲脈搏。
一口氣好歹吐出來,齊昱長眉深鎖,輕輕搖動懷裡的人:“呆子,呆子,醒醒。”
溫彥之被他一搖,頭偏向一邊,全然沒有要清醒的跡象。齊昱抬手拍拍他的臉,入手都是冰涼。
李庚年緊張地站在後面,眼看著就這麼幾息的功夫,皇上額間已經生出細密的汗來,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此時忽聽齊昱沉聲道:“李庚年,衣服。”
他連忙把自己的外袍脫下來給溫彥之罩上,試問道:“皇上,讓臣來吧。”
可李庚年伸出手去時,齊昱已經一把將人抱起來了,當先走在前面:“去備車,回府。”
李庚年一愣:“那漁莊是否……”
齊昱的聲音從前面冷冷傳來:“統統給朕帶回去。包括那個沈遊方。”
李庚年一凜:“臣,遵旨。”
兩人往回走了一半的時候,沈遊方和龔致遠正好追了出來。龔致遠一見齊昱懷中溫彥之臉色蒼白,旁邊李庚年還用絲絹按著溫彥之的後腦,竟然尖叫一聲,一頭便撲上來緊張道:“溫兄!發生了何事!”伸手想掰過溫彥之的腦袋,觸及卻大叫一聲,顫抖起來:“血!怎麼是血!”
齊昱陰沉的目光落在後面沈遊方身上,笑得有絲殘戾,眸中翻湧的暗色裡更是藏著殺機,“本官也想問問沈公子,本官手下好好個人,到了你的漁莊,怎就成了這樣。”
沈遊方萬沒料到事情竟會如此嚴重,他心知齊昱身份非比尋常,就算招待不周都是天大罪過,更莫說此時見了龔致遠手上的血。他臉色當即白了下去:“草民惶恐,草民這就安排大夫,準備——”
“不必了,”齊昱涼涼打斷了他,又將抱著溫彥之的手收緊了些,看向沈遊方的目光幾乎是陰鷙的:“沈公子還是同本官一道,坐馬車回府再敘罷。”
沈遊方心中咯噔一下,心知此次若是說不清楚,便是神佛也難救他,便連忙俯首:“草民謹遵大人之命,定會協同查明真相。”
一路回胥州,有半個時辰的路。齊昱抱著溫彥之上了當先的一架馬車,一坐下來,他就把溫彥之身上浸溼的外袍給剝下來,再將自己的脫下給他裹上,又裹上李庚年的,握著他的手,卻仍舊冰涼。
他只好解開衣帶,將人整個裹入懷中,用身體的溫度去將人焐熱,並沉聲吩咐外面的李庚年道:“走快些。”
李庚年立即應了,揮鞭加快車程。
緊貼肌膚的綢衫是溼潤的,可齊昱並不在乎。此刻擁著溫彥之,他是認真地想,這呆子平日裡吃的東西不知都去了何處,竟清瘦得不像話,讓他兩人裹在一件衣衫裡,還能勉強合上衣襟來。
他放下按住溫彥之後腦的那塊絲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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