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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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子同一幹紈絝喝了花酒,唱著豔曲漏夜才歸,此時臉尚洗了一半,還未睏覺,忽而醒醒乎乎間,看見三個老爹搖搖晃晃,抓著三條長杆要奔來打他,嚇得腿都軟了,酒立時醒了一半:“爹爹們!有話好好講!”
“孽子!孽子!”**芳不由分說,十多杆子打下去,氣得肺都疼:“說!你今日在戲樓裡究竟砸了誰!”
張公子被打得滿屋子嚎啕,捂著背大叫:“不就是個小白臉嗎!碰巧認識沈遊方罷了!”
“能叫沈遊方親自解圍的人能是普通人?你還叫人小白臉!”**芳抖著鬍子指著他臉罵道,“你這豬腦子,老子跟你講了多少次!林家落馬,周家轟塌,近年行事需低頭!你是不是脖子大了學不會彎,非要遭人砍一刀才記事?!現下有人去知州府提老子的官道賬冊了!你這是要叫老子大禍臨頭!”
“爹爹爹息怒!”張公子撲通跪在地上哭道:“那那那人確然就是個小白臉啊,他身邊跟著的,也是個小白臉啊,兩個文文弱弱的,推兒子都推不動,不過是說話硬氣些,瞧著不像大官爺!許是巧合罷了,巧合罷了……”
倒但願是巧合。**芳忍了口氣問:“那人叫什麼?”
張公子糊里糊塗地回想,支吾道:“彷彿姓文,還是姓溫?”
“溫?!”**芳才吐出的一口氣又提起來,“到底姓什麼?!”
張公子定了定神:“溫!沈遊方叫他溫公子。”
——我的老天爺啊,這就對上號了。
**芳手裡的杖杆哐啷一聲落在地上,扶著後腦差點暈過去,虧得小廝在後頭扶了一把。張公子雖則混賬,卻最依賴他爹,此時也是驚得眼淚都沒了,當即迎上去扶住老爹後仰的身子:“爹你沒事罷!”
“……沒事你個娘西皮!”**芳鬍鬚顫巍巍,嘴唇都有些青紫了:“欽差劉炳榮南巡治水,身邊跟著的工部員外郎,就姓溫!他是鴻臚寺卿、太常寺少卿溫久齡的么兒子!兼領起居舍人之職御前錄史!才華橫溢!官跳三級!御筆欽點!你居然要人家給你跪!人家連他老爹都不見得跪,你說能讓人家跪的是何人?!”
張公子臉都嚇白了:“……皇上?”怪道那人說自己當不起。
——何止是當不起?簡直是大不敬!
**芳抖著手揚起個巴掌,“啪”地就扇在他臉上,此時是氣得囫圇話都說不出來。小廝連忙將他扶去坐了,緩了好一會兒,他才咬牙向兒子道:“從前在京中就沒少吃溫久齡的虧,此番林家落馬亦有他一份功勞,那劉炳榮不過是個西疆來的清流,就算身為欽差,亦不會無事獻殷勤,不分皂白就查到我**芳頭上。此事關鍵在那個姓溫的,定是他記了你的仇要折騰,這才引劉炳榮來查老子。待天一亮,你便去尋沈遊方,求他領你去給那姓溫的賠罪!若是不成,再說其他。”
張公子“哎哎”地應了,經此一嚇,是半分脾氣主意都沒有,喏喏站在堂中,只道聽老爹的便是。
**芳瞧著他這窩囊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繡花枕頭一包草,這就是!他雖是恨那溫久齡,可人家那兩個兒子要多能幹有多能幹,上得九府,下得戍邊,在州司馬,進京審案。再瞧瞧自己家這個,沒把家拆了,也就謝天謝地了!
人比人,真能氣死人。
。
卻說齊昱這邊,自然還不知**芳已將髒水潑在了溫彥之身上。早間起來已是晌午,他給溫彥之擦了藥,又將人抱在懷裡喂東西吃,正是濃情蜜意時,心已扔進糖罐裡,忽聽下人在外報說,沈遊方帶了個張公子來負荊請罪。
溫彥之靠在齊昱後背上,端著魚湯的手一頓:“那個張公子?”
——可不像是會負荊請罪的人。
昨夜戲樓之中,那張公子嗓門之大,叫齊昱坐在二樓也將他言語聽了個全,此時心中所想,自然同溫彥之是一樣的。此時他由著溫彥之靠著,手裡攥著溫彥之一縷頭髮,烏絲纏指,仿若思緒,幾個閃念,已經想見了種種可能,不禁冷笑了一聲:“如此看來,他爹也是個耳朵長的,沒等我們找上門,自己先送來了。”想來這胥州上下,定是個官官相護的境況,否則他深夜提冊,**芳怎會知道得如此快?必然是手已伸到知州府裡。
溫彥之放下空出的手支著身子,艱難地移開幾寸,看樣子就要起床。
齊昱覺得他這樣子很好笑,反身把他攬回來:“你起來做什麼?”
溫彥之愣:“他來請罪,微臣自然要去迎一迎。”
“迎他?”齊昱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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