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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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去了?這等事,也值得他臊?
他一踏出來,就看見崔洛仰著頭,雙眸無神的看著落下的白雪,樣子有些呆。
“進去吧!我先走了。”難不成是因為他在的緣故,崔洛真不好意思?
罷了,隨他去吧。
顧長青大步而去,崔洛吐了口氣,撥出的白霧迷糊了她的視線,感覺心甚累。
*
雪越下越厚。
身後是兩排清淺不一的腳印,大小同樣不一致。
縉王終於耐不住,止了步,轉身看著滿頭皆落了雪的秦玉,她頭髮,長而濃密,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雪,將膚色也襯的月光白了,縉王胸口一抽:“你瘋了?”
秦玉不怒反笑:“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末將聽不懂。”她還是多年前的稱呼。他是她的上峰,她是他的下屬。
縉王是個冷心睥睨天下之人,心頭那一星半點的溫軟都統統給了一個人。
他是個天生的行動派,言語不過是累贅。
然,此刻只是站在那裡,獨自撐著傘,雙眸裡是無意識間流露的柔情似水,半晌,他淡淡道:“回去吧,別再跟著我了。”
秦玉又笑,明眸還是曾今的樣子,從未變過。
縉王從來都沒見過像她這樣的人,就算天塌下來,她依舊能笑著面對,生活依舊。
秦玉笑著反駁他,道:“我鬧了?王爺若不是想見我,又怎會獨自一人出來?別告訴我,你碰巧路過?正好,我也想你了。”
她總是如此直接了當。
縉王失語。
這是他的好軍師啊,替他出謀劃策,打了多少勝仗,他還想過給她找一個京城大家閨秀為妻,讓她享受半生榮華。
可到後來,這竟是一個笑話。
二人僵持片刻,秦玉看著縉王淺笑不語。她撥出的白氣氤氳了那雙讓他入了迷障的眸子。
良久,縉王伸手將傘撐了過來,秦玉卻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不必了,多好的雪啊,片刻便能白頭了。”
白頭。。。。。。。
她還想著能一路白頭麼?
縉王腮幫鼓動,轉身要走,秦玉依舊跟在他身後,不聲不響,只是亦步亦趨的,無比安靜的跟著。像極了當年在邊關的時候,西北風呼嘯,他和她走在芒草叢生的荒地,飲著酒,笑談風聲。只是現在。。。。。。縉王再也不笑了。
秦玉還是很高興今日能見到他,她以為他不會來的。
哪怕只是這樣,也算是與他白頭一場了。
*
因為謄抄了《滕文公》數十遍的緣故,王宗耀也十分順利的擊敗了對手,崔洛與裴子信自然也是。
晉江書院拔得頭籌之後,崔洛不由得又想起了秦先生。
總感覺這一次的謄抄都是她計劃好的,而其餘學子不過是順帶也懲戒了一番。
從比試開始,一直到結束,她都不曾看到秦先生,縉王后來卻在高臺上出現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
因為雪勢的緣故,大賽一結束,現場就匆匆散開了。
裴子信想回書院,但幾人是同乘一輛馬車來的,秦先生沒有露面,幾人也不好先做決定。
等了好些時候,才有一小廝打扮的男子上前,並告之幾人,說是秦玉身子不利,已經先回書院了。
幾人面面相覷,打算離開東華門之時,許墨朝著這邊大步而來。
“幾位請留步!”許墨開口就道,好像因為輸了比試,心頭窩火。
顧長梅先站出來,玉臉帶著一抹嘲諷:“許公子,怎麼?輸的不甘心?”
這傢伙鮮少會給人留面子,雖然表面大大咧咧,有時候說出來的話太過直接,能把人給氣死。
崔洛很疑惑,顧長青那樣的人,怎麼就把顧長梅養成這樣了?
許墨氣的鼻孔放大,目光在四人臉上掃視了一圈,他先是對裴子通道:“你就是裴子信?我要與你再比!”這之後,他又看了一眼崔洛。
他本不把崔洛放在眼裡,但適才的比試卻讓他眼前一亮。崔洛的答題思路十分明瞭清晰,毫無贅言,一看就是功底頗深,“還有你!你叫崔洛是吧?”
很明顯,崔洛與裴子信被許墨加入了‘假想敵’的範圍內了。
裴子信興致/勃勃,他正愁著無人一比高下,崔洛卻不想出任何風頭。
這時,顧長青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他站在崔洛身後,道:“你們幾人過來,太子和三殿下要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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