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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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翼吻的認真虔誠,像是做著一件人生大事,每一分的碰觸都讓他的內心為之顫抖興奮; 卻又小心翼翼。
唇/與/唇/輕輕碰觸,相合,緊貼,崔洛還是睜著眼的,她看見蕭翼緊蹙的眉頭與闔上的眸子。唇邊,鼻端全是他的味道。崔洛眨了眨眼,儘量讓自己從這突如其來的昏眩中清醒。
可似乎蕭翼像帶著蠱惑一般,即不給她退路,也不打算給她一個痛快,僅僅是淡若清泉的親/吻,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崔洛的雙手被蕭翼一隻大掌禁錮,她被迫仰著臉,姿勢很不舒服。
時間那麼短,卻又那麼長,崔洛腦中浮現一汪溪泉,她則置身其中,隨著一葉扁舟,一蕩一蕩的找不到岸。
最令她自己詫異的是,在個時候,她還有心思描繪了下蕭翼的唇/形。她知道繼兄很俊朗,是大多數女子所傾慕的物件。她對天發誓,她從未覬覦過繼兄的‘美//色’,但此時此刻,她心如向陽,彷彿院中剛謝的紫藤花復而又重新盛開了。
崔洛趕緊閉上眼,讓一切旖旎心思消散,她怎會是這樣沒有原則的人?明明一心盼著繼兄重覓良人,她這一刻卻貪戀起了他磁性的嗓音與淳厚的男/性/氣/息?
一定是醉酒的緣故。
也不知道是今日喝多了,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崔洛心虛的扭了扭身子,想讓這令人心亂如麻的一幕立馬結束。
蕭翼一直在剋制自己,崔洛的反抗無疑觸動了他最為/原始的/本能,他緊繃神經給了她適應的時機,但在下一刻,蕭翼突然遠離了誘惑,他抬起頭來,雙眸赤紅的看著眼前顯得有些可憐的小女子。
崔洛胸口起伏,喘了幾口氣之後,得了自由的雙手看似鎮定的理了理自胸前的衣襟,“。。。。。。時候不早了,繼兄回去吧。”她眼神直視著前方,淡定道。入眼是蕭翼精瘦的腰肢,寶相花色的腰封上還掛著一隻墨玉玉佩。
蕭翼的狀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兩個人都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再怎麼深謀遠慮,碰到自己肖想了兩世的心尖上的人,難免會有失控的一刻。
蕭翼沒有走開,他見崔洛粉顏酡紅,長長的睫毛撲扇了幾下,強裝鎮定,卻又被泛紅的耳垂出賣了。
蕭翼有些不甘心,他堂堂七尺男兒,在她面前,連自控能力都沒有了。這個小女子偏生還倔強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思。她要裝到什麼時候?
“秋露白?嗯?”蕭翼的嗓音低沉磁性,在這黃昏末端,夜幕即將來臨的時候,愈添一份蠱/惑。
崔洛的臉更低了,但神色未變,只是臉紅的不成樣子,她依舊淡定道:“沒錯,今天在酒樓喝的是秋露白,出自七里坊的佳釀,聽說是專門從荷花葉上收集的露水,又用了竹筒窖藏的,口味極佳,市值百兩。。。。。。”她開始一板一眼的向蕭翼介紹白酒的來歷。
蕭翼明顯不吃這一套,他想看到崔洛跟他一樣緊張。
這一刻對他二人來說都很重要不是麼?
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吧?!
蕭翼也不急,漫漫長夜,他回去也是煎熬,他耐心的等著崔洛說完,目光火/熱又執著。
少頃,崔洛介紹完了秋露白,她等了片刻沒有聽到聲音,就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卻見蕭翼如松如柏的站在她面前,長臂隨意垂在衣裳兩側,那眉頭還是緊鎖的,他突然勾唇,問:“秋露白味道不錯,我剛才也嘗過了,你不用這般細緻的講解。”
崔洛聞言,極力讓自己不要想歪,她身上只著中衣,束胸的地方已經隱約能看出端倪,本是粉白的唇,此刻已如春花燦漫,她每一個眼神和細微的動作都成了誘/惑/蕭翼的小心機。
他還不走麼?
崔洛暗自腹誹,她既然已經抬起頭了,肯定不能再移開視線,否則就是心虛了。
於是,崔洛直直與蕭翼眼神對視,雙手藏在袖中,緊緊/相/握。
蕭翼今天到底沒有過分,她即將遠調,真要是嚇壞了她,估計這小女子能想了法子永遠都不回京。
但她這個樣子盯著他看又是什麼意思?
還沒/吻/夠?
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間都弄不清對方的心思。
窗欞拂進來的晚風將崔洛鬢角的碎髮吹散,獨屬於女兒家的風情再也藏著住了。蕭翼的眉頭蹙的更緊,伸手幫她掠到耳垂後面,卻見崔洛突然顫一下。
蕭翼一愣,明白了過來,他笑道:“現在知道怕了?你不是很橫麼?我可告訴你,今天只是個教訓,若是讓我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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