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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我一個人的經紀人,不跟著我有什麼好奇怪的。”首先反駁了這個問題,頂著兩個黑眼圈的君虞抱著樂譜來回的翻閱,雖然她覺得還不到絕路,但從古藍帆看來她現在就是背水一戰了,“放著最安全最平坦的一條路不去走,偏偏要去走另一條路,我反正是不懂現在的小姑娘在想什麼,總之,你最好把這當做你最後的一張專輯來做。”
這是眼前這位先生的原話。
君虞萬分理解他,如果不是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天魔秘籍這個大殺器,也會覺得她自己就是在作死,既然有底牌,自然要努力拼一拼了,最安全最平坦的路也就意味著緩慢,而她現在更享受另一種攀爬的樂趣,無關生死之時,什麼都會變得從容。
“我當然沒有去泡吧,我現在連自己的時間都要沒有了,哪裡還有時間去泡吧,我也並不認為那裡有什麼好玩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第二次見面的地點似乎就是——”
“ 那是因為你真在那啊。”君虞打斷他,又打了個哈欠,“好了好了,你上次說這一段不太好,我稍微修改了下,你再看看。”
“我老師給我找了個新老師,就在國內,這位老師似乎太負責任了,認為我一天兩個小時的練琴實在是少了,給我增加了不少的作業。”還有練功,她的練功時間讓她延長了好長。
寫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東西要看靈感的,“珍妮老師在京都上課,她強烈建議我去京都待一段時間,說不定我過不了幾天就不得不飛京都了。”
這位珍妮老師就是小組賽那位女評委,她和埃德溫是很好的朋友,委託她在華夏的時候照顧君虞,而珍妮聽說了她在娛樂圈混的有模有樣之後顯然非常的生氣,甚至對埃德溫都產生了一點微詞,認定他不負責任,“你的才華完全不應該浪費在這些流行音樂上!我聽過你決賽的那首曲子,改編的非常好,你完全有這樣的潛力——等等,你在比賽時候選曲似乎都有些過於隨心所欲,我本來以為你性格或許是過於隨性,但我不得不改變我的想法,你是不是認為在娛樂圈比在音樂圈好?”
這位女士顯然非常的氣憤,託這段時間的福,君虞的英語水平突飛猛進,這麼一長段話連蒙帶猜差不多的都弄清楚了,君虞就不得不開始給這位女士解釋——一開始君虞還想著努力拿個冠軍讓埃德溫高興下,後來和那些人玩的太開心,之後更是出了一件糟心事,埃德溫似乎也不太在意冠軍獎盃,她徹底放飛了自我,自己彈的酣暢淋漓,等上了飛機才想起來最初的念頭。
——現在的她顯然無法對埃德溫委託的這位女士硬氣。
珍妮老師認為她現在認為娛樂圈比音樂圈棒是因為年少輕狂(……),被浮華給迷住了,等她在音樂圈裡薰陶一下,肯定會感覺都愛還是音樂圈更純粹更為吸引人。
“如果不出意外,我也是要考央音的,就當提前熟悉一下環境,五首歌還剩下一首歌,正好就找一下靈感,提前感受下大學生活也不錯。”
這個理由正當,而且有理有據,對君虞也有好處,“好吧,只是在五月底之前記得回來,那個時候我們應該要進行錄音了。”
除了瑣事練琴之外,她的全部時間全都貢獻給了練功,而功夫不負有心人,等到她飛京都的時候成功突破了第四重,重新練功才一年,連連突破現在更是邁過了第一個大坎,縱然她努力淡定,也免不得喜上眉梢。
是私人行程,接下來的兩三個星期還要在大學裡待著,帶著助理太顯眼了,君虞乾脆的給小芳放了個大假,她唯一沒料到的就是五月初大假都在放假,等她從飛機上下來,就看到一片人山人海,計程車都打不到。
珍妮華夏話都不整齊,估計也不能指望她了,君虞把拿出來的手機又塞回去,又推了推墨鏡,把遮陽帽往下拉一點,拎著行李箱準備走遠一點再打車,冷不丁的就聽到一聲汽笛聲,她往路邊走了兩步,汽笛聲又響了起來,她側過頭,透著墨鏡就看到一個頗為熟悉的人,“……沈小姐?”
坐上車之後,君虞真心實意的道:“沈小姐,今天實在太謝謝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沈葉宴坐在副駕駛座上,回頭笑道:“還真的是你啊,我剛剛還以為看錯了,怎麼來北京了,我沒看到你有行程啊?我們認識這麼久了,還叫沈小姐就真的太見外了,不要忘了,你還答應我去東京時裝秀呢,叫我阿宴就好,我叫你小魚兒?我聽到你經紀人這麼叫你?”
君虞:“我要去央音,我老師的朋友也是我的一位老師近一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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