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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嚷,罵罵咧咧的開始說起了傅淵的事,樁樁件件全指著傅淵幹過什麼狠毒的事,末了再加上一句:“丞相這麼多年,不知道剷除了多少異己,別說那些子惹到他的人,即便是像唐國公誠國公這等子未曾開罪他的人,盡數被他陷害致死,如此奸人,其心可誅,來了咱們吳越,究竟是安得什麼心!現在連咱們親人的屍首都不肯交還,咱們的親人到底是病死的,還是被他下毒害死的,那可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眼看著州府的街角出現了一個穿著錦緞青衫的人,那人眯著眼看著這場鬧劇,眼看著都衙役們都快攔不住這群人了,這才誇張的往地上一摔,叫得更是誇張,一聲“哎呀”簡直都快衝破天際了,惹得眾人紛紛側目回頭,看著人到底怎了。
這人正是越王府的管事,眼見眾人目光被自己所吸引,也是訕笑著起身:“這不給眾位嚇到了?”又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要我說,眾位可是不厚道了。”
“你胡說什麼!”原本這些人就是義憤填膺,被管事這樣一激,不約而同全轉向了他。王鈺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頓時覺得這位是真的猛士,但也不敢多留,趕緊轉身進去通報了。
管事笑道:“諸位且聽我一言,諸位這行為,說是討要一個說法,但實際真的實在討要一個說法?”又哂笑道,“誰不知道嚴大夫和華神醫在州府裡住著,這病來勢洶洶,兩位都束手無策,少不能用患者來試驗,以便確定藥性,所謂死馬當作活馬醫,難道有一個患者是被迫試藥的?”見眾人沉默,管事又說,“既然如此,那就是生死有命了。像方才那位兄臺所說,丞相讓人害死了誰。華神醫出身世家,而丞相和世家素來不合的事也不需任何人多說,至於嚴大夫,嚴家家風素來正,對於醫德的看重也遠高於對醫術的看重,難道是想要為這兩家人抹黑?還是收了與丞相不合的人的好處,來故意給丞相生事的?”
眾人面面相覷,臉色比方才好些了,但還是有人咬牙切齒道:“不管怎麼說,他總不該將我們親人的屍首和別人的一起焚化了,連個全屍都不肯留,難道不是做賊心虛嗎?”
管事正要再說,那頭已經有人叫道:“丞相出來了!”這話一出來,頓時所有人都轉身而去,完全沒將管事放在眼裡了。後者也不在乎,聳了聳肩,就看著正從門裡走出來的傅淵。
傅淵一身雨過天青色長衫,笑容如常般暖如春風,只在舒忌的護送下緩步而來。這些百姓都是沒見過他的,只知道丞相很年輕,但也不料是這樣俊美的男子,一時也是呆了呆,但還是很快的圍了上去,原本剛被管事忽悠下來的一顆心又紛紛開始躁動了。
“傅某行事但求無愧於心罷了,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做主燒了病死者屍體,絕不是什麼壞事。”傅淵這些日子也是超負荷工作,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很平靜的說完。他的平靜和這些人的激動相較,實在是氣度從容到了一個地步。
但是這話無疑激怒了這些人,不少漢子挽著袖子道:“你憑什麼處理我們親人的屍身?常言道入土為安,你燒了他們,我們連骨灰都拿不到。你當日下令之時說得那樣好,治不好我們不怪你,但是你憑什麼——”
那漢子說得激動,到最後那眼淚跟炮彈一樣砸在了衣襟上:“可憐我那老父,因為你一句話,現在連骨灰都找不到了——”
“既然是你父親,你就該知道,他不希望你有事。”傅淵低聲道,“你們都是為了死去的親人而來的,那麼該明白一件事,現在誰都對霍亂之症束手無策。朝廷能做什麼?也不過是儘可能的減少染病人數罷了,可是現在霍亂是治不好的,甚至於,我們連怎麼染上的都未可知。那些人是病死的,讓你們將屍身領回去,然後讓更多的人染上嗎?如果你們都想染病,傅某馬上下令讓你們去和患者待在一處就是了。”
眼見眾人有退縮的意思,人群之中又響起了那煽風點火的聲音:“你切莫巧言令色!誰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嗎?草菅人命的混賬,若是你肯多費些心思,會死這樣多的人嗎!”
傅淵微微眯著眼睛,找到了那個站在人群之中的人,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溫暖起來了:“說得好。”又一步步的走了下來,他笑得那樣的溫和,比春日的煦陽照射更讓人覺得溫暖。
但是傅淵氣場實在太強了,一步步走下來,原本群情激昂的人群竟然自動分出一條道來,讓傅淵走到那人面前去。停在那人面前,傅淵微笑道:“原來是你。”
那人臉上也沒有變色,冷笑道:“丞相是想要一言堂,連話也不願讓別人說了嗎?”
“本相只是認為,你在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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