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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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成員是何種憤怒與不解的態度; 徐少謙都以萬年不變春風化雨態度; 微笑的勸告道:“請再耐心等上一週。”
梁璋卻沒有這等修為。旁人無數次的逼問,他尚能面紅耳赤的縮在牆角一言不發。直到莉·邁也十分不解的問他:“他們究竟在維護什麼?維護我們,還是在為了什麼防備我們?”
梁璋急的抓耳撓腮; 卻仍舊守口如瓶:“我真的不知道!別問我!”
殖民地上的英國人對有色人種態度素來惡劣慣了。上海、香港、新加坡的華人與印度人早習以為常,而身為白人的卡爾與霍夫曼從沒受過這種對待,一時間十分氣憤於英國兵的囂張與傲慢。
兩名德國博士多次在英國兵巡邏走過時揮舞拳頭以示不滿。過了幾日,兩名下尉牽來一隻黑背犬; 給它取名“普魯士”。在德國博士經過時,笑嘻嘻的吆喝道:“畜生哪裡聽得懂英文!但是普魯士別怕,你的親人們來了,他們一定很想同你說說話。”
研究室內; 白人與有色人種的矛盾也爆發過一次。霍夫曼受不了這樣與日俱增的煎熬,終於將自己所有研究資料狠狠拍在徐少謙辦工作上,怒吼道:“我不幹了!我滾回德國去行不行?”
面對炸毛的德國灰熊,徐少謙異常冷靜的笑著說:“再等等吧。”
看著霍夫曼在辦公室暴躁的怒吼咆哮,昌德拉也平靜的安慰這位德國人:“殖民地上的英國人都是這副德性,你們要習慣。”
人人都預設徐少謙與梁璋是知情人,並自然而然的將楚望排除在知情者範圍外。雖然看起來她的日子比徐少謙與梁璋好受多了,事實上,所有事情還沒開始,實驗室內部便分崩離析,楚望心裡也一直暗暗捏了把汗。
幸而達安特號很快抵達了香港。
來之前,先來了兩隊英國下級兵將研究院層層把守起來。整個研究院的人在辦公室裡靜候著,大家都不免有些躁動。
霍夫曼將徐少謙攔住,指著樓下那群耀武揚威的英國人,無比暴躁的問:“手頭工作停止這麼多天,禁止我們往回寄信,如今還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我們是科學工作者,不是囚犯!”
徐少謙笑而不答,隨後轉身下樓。
霍夫曼一拳捶到棉花上,扭頭怒不可遏的狂吼:“我要辭職!”
總督親自帶人去碼頭將人接過來。徐少謙下樓去迎接時,楚望根本坐不住,也急不可耐跑到陽臺上去觀望著。
兩輛轎車緩緩駛了進來。
楚望目不轉睛盯著停穩的車——總督笑著去將車門開啟,後座上緩緩又下來一雙長靴馬褲、小眼鏡、高個子、嚴肅臉的大鬍子。此人穿著一件長風衣。
長風衣大鬍子的盧瑟福下車的那一瞬間,楚望作為一個腦殘粉,激動地幾乎要跪倒在地。
周圍同她一同觀望著的嘈嘈雜雜的研究員們,在他下車那一瞬間,也安靜下來。隔了片刻,她只聽得一陣此起彼伏的各語種混雜著的驚歎與尖叫——
“盧瑟福?歐內斯特盧瑟福!我的天!”
還沒來得及承受來自盧瑟福的刺激,緊接著,盧瑟福身後,一個禿頂小鬍子與一位猶太年輕人也走下車來。
楚望耳邊立馬又響起一聲尖叫——
“那是不是盧瑟福的助手威爾遜?”
另一人抓著臉瘋狂叫喊:“是的!就是他!去年跟康普頓一起拿了諾貝爾獎的霧室發明者湯姆生·威爾遜!”
……
所有人裡面,只有楚望抽空認真辨認了兩人身後那位猶太年輕人兩眼。
——這是不是奧本海默?
是剛離開波恩,初出茅廬的二十四歲奧本海默麼?
徐少謙與盧瑟福走在最前面親密的交談著,猶太年輕人冷冷的盯著這兩人,眼裡滿是嫉妒。
楚望心想:哦,沒錯了,就是他——四年前他被盧瑟福拒之門外,三年後盧瑟福走哪他跟哪,除了奧本海默,沒有別人了。
盧瑟福與徐少謙擁抱過後,簡略寒暄幾句,兩人直奔要事並肩上樓來。在樓上觀望的眾人迅速作鳥獸散,回到各自的辦公桌前,並坐得安靜乖巧。楚望沉浸在青年奧本海默的美色裡,回過神來,正撒腿要跑,被徐少謙逮了個正著。
“過來。”徐少謙笑著衝她招招手。
楚望小跑過去。一行人轉身進入一間密閉的辦公室,將門關上。
徐少謙便同盧瑟福介紹她,“盧瑟福教授,我的老師;林致,我的學生。”
楚望乖巧的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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