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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滾下山時斜簽著扎進了身體裡,並沒有插|入內腑當中,它們橫七豎八地插滿了身體,看著恐怖,其實於她沒有性命之憂。
只是受罪的是,古代沒有麻藥,她身上這十來根竹子全都要在沒麻藥的情況下被生拔出來!
皇帝就是在鄭薇被痛醒的時候到的。
周顯下朝後還沒走到一半的路,便聽說盈夫人遇險,那還得了?他立刻棄車登馬,快馬加鞭地趕到了別院。
別院的氣氛隨著皇帝的到來更加肅殺。
“陛下,”鄭芍淚水漣漣地撲到皇帝的懷裡:“陛下,這是有人針對臣妾,您要為臣妾做主啊。要不是鄭美人機警,臣妾的身子還撐得住,咱們的孩兒就保不住了呀!”
鄭芍煞白的小臉令皇帝心疼極了,他一邊摟著鄭芍安慰,一邊道:“愛妃彆著急,有朕在,什麼妖魔鬼怪都會現形。”
皇帝不是在說大話,因為這一次跟著他來的,還有景天洪。
鄭芍之前已經把大部分侍衛都派了出去排查可疑人士,但畢竟人手不足,而且這隊侍衛最大的主官也只是隊正,根本沒有案件的查辦經驗。景天洪的到來立刻讓原本沒有條理的搜查開始變得高效而有指向性起來。
一條條有用的資訊被不斷地呈報上來。
景天洪從現場的痕跡著手,迅速找出了可疑人:法和大師座下的大弟子平遠。
平遠同屋的僧人招認,他曾見過平遠半夜裡偷偷出過門,並且,他說過,他出家之前,父親是遠近有名的獵人。
只是,去的人晚了一步,那平遠想必是知道自己做下的何等大事,頭一天晚上出去後便沒有再回來!
侍衛們將法和抓了起來拷問,景天洪親自領著內衛抓捕平遠。
等鄭薇知道平遠被抓到的訊息後,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裡,周顯陪著鄭芍一步也沒離開。
直到景天洪帶著滿身的血腥報呈了一個訊息。
“這不——”周顯的話戛然而止:不可能嗎?他前些天還跟皇后大吵一架,皇后的奶媽跌斷了腿,是她在自己家裡走路不小心,她卻字字句句都懷疑到了有人陷害上,並且那話裡話外的暗示,就是盈夫人下的手!
他當時直斥其說話荒唐,不知所謂,但若是皇后不相信他的話,她真的不可能做出過激的事來嗎?
“回宮!”
周顯冷著臉吐出這兩個字,領著人開始朝外走。
“陛下!”鄭芍得知皇帝將要回宮的訊息後,不顧周圍人的勸阻,執意追了出來。
周顯回頭望過去,這位他一年來最寵愛的妃子面帶惶然,那種初入宮時吸引住他的,勃勃的生機和活潑的朝氣不知何時開始褪去,但那種鮮花被摧折的脆弱更加令他憐惜。
他放柔了聲調:“愛妃回屋休息吧,朕去去便回。”
鄭芍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問,她仰頭望著皇帝,滿眼的信賴,只說了一句:“嗯,臣妾相信陛下一定能為臣妾討回公道。”
周顯心頭無端端沉重起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鄭芍:“回去吧。”
史載,正豐元年秋,皇后林氏因處置宮務有失,皇帝下詔斥責,令其閉門三月思過,淑惠二妃協理宮務。
“好了,別生氣了,那是皇后啊,而且陛下此次專門下旨申斥,以後她的人可是要丟到史書上呢,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接到皇后被剝奪治宮權的訊息之後,鄭芍在外人面前還是一切如常的樣子,等到了鄭薇這裡,卻抹下了臉悶悶不樂。
鄭薇知道她這是不忿自己差點被殺,而且自己為了救她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幾乎是險死還生,還是沒辦法把皇后徹底鬥倒。別看鄭芍現在看著生龍活虎的,但還是被摁在床上歇了好幾日,到現在還在喝著安胎藥。
她可憐自己一個傷病員還得兼任心理輔導師,見鄭芍還是不作聲,故意“嘶”了一聲:“都幾天了,還這麼痛,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啊。”
誰知她不碰這個話題還好,一碰,鄭芍臉陰得更厲害:“她就仗著她皇后的身份,早晚有一天……”
鄭薇慌忙要來捂她的嘴:這裡雖說只有她們兩個人,可要防著隔牆有耳啊!
好在鄭芍只說了半句話,又轉過頭來問她:“那瓶暹羅國進貢的傷藥你可用了?效用怎麼樣?”
鄭薇正要回答,卻見小喜子在外頭探頭探腦的,一臉猶豫。
鄭薇鮮少見到這個沉默寡言的小太監如此鮮活的表情,便招了手來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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