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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公子在街上無意相遇,就簡單閒談了幾句,之後看他手腕上戴著個特別飾物,於是好奇詢問下,才得知這叫‘護腕’……”
以為奚勍沒聽過‘護腕’這個名字,祁容慢慢拖長音,溫柔含笑地看著奚勍神色驟然一緊,繼續開口道:“勍兒,別看它不起眼,可是能保護身體易受傷的部位呢,聶公子講完見我十分喜歡,就說送給我了。”
奚勍聽完,清瑩眸色瞬間一黯,垂落細睫,剛好遮住瞳孔的輕微顫抖。
祁容於一旁靜靜觀察著她反應,此刻一雙眸已是變得無溫無度,冷若死水,然而口中話語卻未停止:“原本我是想拒絕的,但聶公子說這護腕對他來講根本無用處,倒不如送給喜愛之人,見聶公子一番好意,所以我就留下收藏了。”
他話音漸漸落下後,奚勍只覺心臟有剎那間停滯,大腦繼而空白。
根本……無用處嗎。
想到此——心,好像被什麼傷害到。
回憶他當時看著護腕滿歡欣喜的表情,奚勍忽然忍不住想笑,卻是包含了所有嘲誚諷刺,心已冷到冰峰頂點。
原來,原來啊。
她自以為對方,永遠都是那個待自己溫柔真摯的師兄,可究竟從何時起,那份感情竟已在不知不覺中悄然變質了呢?
那看似會用心珍惜的美好笑容,背地裡卻在對自己暗暗嘲笑麼?
她用盡誠意做成的東西,卻於轉眼贈給了別人。
即使那不是何萬般珍貴之物,卻滿含自己一番心意。
可他就這樣隨手丟棄。
既然不喜歡,當初又為何裝得那麼好?
心頭如被刀片狠狠剜去一塊,無法形容的戰慄難受。
玉凡是她一直信任的人啊,但為何要這麼對她?若不是祁容今日不知情的說出來,只怕自己永遠都不知道他的真正心思吧?
“勍兒……”
祁容見她猶如迷失了神智般攥緊著那個護腕,輕柔的嗓音裡不禁充滿濃濃擔憂,邁前一步覆上她的手,傳遞著絲縷溫暖。
“勍兒,你臉色怎顯得這麼不好……”
被他溫柔話音一喚,奚勍抬首正對上祁容一對仿若被霧紗包裹住的憂戚眼眸,雖然朦緲卻蘊藏著重重深刻情意。
奚勍只覺那是如夕陽餘暉漫灑下的輕融暖意,讓存留心中的悲傷消失殆盡,把溫暖凝固成永恆。
一時間,眸中撩蕩的波光忽然帶起些許溫熱,令她直想跌進那懷抱中長歇永久。
但奚勍終究是忍住,只朝他微微笑著——
畢竟自己的身邊,還有他啊。
同時祁容神色露出不解:“勍兒,這護腕怎麼了嗎?為何握得這麼緊。”
望向她略泛青白的指節,祁容顰起眉,極為心疼地將它們逐一扳開。
奚勍見他舉動若個孩童般,當即展笑,鬆開手把護腕遞還給他,道:“想蘭大公子什麼寶物沒有,偏偏對個不起眼的小物感興趣。”
祁容聽出那語氣中暗含調侃之意,故笑而不語,轉身朝花庭中走去。
奚勍則跟在旁邊繼續說:“你若喜歡,下回我照著做個給你好不好?”
祁容這才停步,側首道:“好,我等著。”
奚勍一愣,沒料到他竟答得這般快速。
祁容隨即半合眸,意味深長道:“既然做,就做個特殊些的吧。”
奚勍皺起眉:“特殊?”
祁容不多說,示意讓她自己想,而回身之際,唇邊終於抹開一縷晦暗不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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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時分,一輛輕簡馬車由天師府後門悄然駛向夜幕深處。
車廂中,祁容慢慢拆下纏繞在臉上的白色布條,隨手棄到一旁。
執壺往玉瓷杯盞裡斟滿茶水,他輕輕喝下幾口潤著喉嚨,之後從寬袖中取出一封信箋,將裡面內容一目十行地看過。
接著,他冷冷勾起嘴角。
回到蘭府,祁容徑先朝竹皖走去,見院落小屋裡燈光幽閃,不禁有些擔憂,走上前叩門。
毫不意外的,開門者是風墨北。
“皇叔還沒休息嗎?”
祁容輕輕問著,原本是來勸朔王早些休憩的,但緊接察覺風墨北背後有道陌生人影,眸色猝然一深。
“先進來。”
風墨北也不多做解釋,把門敞開道。
祁容才踏過門檻,就聽屋內傳出一道清膩柔朗的聲音——
“是容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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