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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聶玉凡齒縫間蹦出一句。
奚勍擰緊眉,對於這個問話,毫不逃避的同他對視,最後斬釘截鐵道:“是,我相信他。”
聶玉凡聽完,胸口除了一陣酸楚,眼底還有悲傷逆流,被綿長的睫垂下遮擋。
“可你仍懷疑他?”
奚勍聽出語中那絲懷疑,正想著該如何開口,只聽對方提前答道——
“不……”
見她那番愁急表情,聶玉凡笑得悵然苦味,難以形容的痛凝固眼中,只是脫口的聲音依舊淡淡輕柔。
“你信,我便信。”
奚勍詫異,目光在他臉上幾度流轉。
“小嫻……我沒事的,別胡思亂想。”
聶玉凡似乎被看得不好意思,撇過頭輕輕笑著。
奚勍這才鬆口氣,不得不說,玉凡陪她至今,其實自己一直都很在意他的想法,當有個人陪在身邊成了習慣,也會小心翼翼的保護不去破壞。
然而她不知,一條無形裂痕,早已從他們彼此間悄然劃開。
同奚勍分開後,聶玉凡獨自拐進一條不引人注意的小巷口。
隔開喧譁人群,他整個人好像快要鬆垮般,緊緊貼靠著牆面,仰天而望。
僻靜角落,在無人知的情況下,才敢讓所有悲傷、所有怯戀的情感,毫無保留的流洩出來。
從懷裡掏出那條白色紗帕,託在掌中小心愛憐地摸過,褐色瞳眸裡柔芒淺漾,鼻尖湊近嗅著幾許殘留梅香,疼痛的心才稍稍變得溫軟平靜。
現在他終於想明師父說過的話,有些東西即使拼盡一生去保護守護,但不屬於自己的,終究是無法留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越離越遠。������������
聶玉凡伏□,將紗帕輕輕貼在胸口,任那份悲傷渲染遍整條小巷。
☆、禍害
“怎麼,他不在?”
風季黧深夜來到蘭府,沒想到竟落個空。
而她不待池曄發話,徑直推開祁容寢居的房門,看見裡面果然空無一人,才算徹底相信。
面對她如此舉動,池曄並沒去阻攔,深知這位小姐性格嬌縱任性,再加是主上恩師之女,很多事主上都由得她,自己又豈敢莽行阻止。
“他去哪裡了?”
風季黧走近軟榻邊,輕聲而問。柔弱無骨的玉蔥手正撫觸上面的雪絨柔軟,光是想象那人倚靠時的樣子,內心就已激起一陣痙攣似的顫抖。
池曄道:“回小姐,主上沒說……”隨後見風季黧目光透視過來,盈潤水樣的瞳眸卻如同灼人眼的銀鏡,幾乎一下就可將人心緒照個通透。
池曄低頭補充句:“或許……又是受那些官員邀請……”
“哦?”
風季黧坐在榻上,盈盈笑道:“怎麼,他現在談生意,竟連你這個護從都不帶在身邊了?”
池曄抿動唇。
風季黧沒去看他,抬起玉指,細細端詳指上的豔紅蔻丹,神色顯得愜意自然,話語卻像軟刺一樣磨慢地扎人肺腑:“你作為他的貼身護從,現在卻連主子的行蹤都不清不楚,如果讓這尊貴血脈受個意外損傷,你以為爹爹跟‘那人’,能饒恕得了你麼?”
池曄急忙垂首:“是屬下失職。”
不過就算對方如此提醒威嚇自己,他也不能說出祁容去見奚勍的事。
風季黧瞧他聽盡,很快轉笑道:“當然了,如果他真想單獨行事,我們也沒有辦法知道。只不過……”
眼角一瞥,忽如尖銳獰爪逼去,使人不寒而慄:“上次墜崖之事,你該怎麼說?!”
池曄猛然一驚,單膝跪地。
風季黧聳肩冷冷道:“此事既已彙報到爹爹那裡,你們以為我就不會知道麼?”
池曄斟酌後回答:“事出意外,主上的行動也令我們出乎意料。”
“意外?”風季黧皺眉,“什麼意外?”
池曄一驚,看來她只知祁容墜崖的事,其它還未知曉,心下略一思索,快速答著:“攻襲夜殤門那日,不曉他們早有防範,其主率領眾人及時趕到。於是主上便命我等停手,可當時雨大路濘,山崖半邊突然松塌,等我趕回時,主上就已經……”
風季黧不動聲色地聽完,繼而勾揚嘴角。
這番話乍一聽平常,可細想之後就覺其中漏洞百出,顯然,對方無非是想刻意隱瞞著什麼。
半晌,風季黧才深深看池曄一眼,似譏似讚道:“好,說得真是好……不愧是他一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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