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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了。

這要是現代化的防盜門,好歹能把人多攔一會兒。

屋內擺設完全是客棧客房的模樣,之前殘留的“氣質”卻沒完全散去,連帳幔都還帶點粉嫩桃紅。

秦晅將她外衣和靴子什麼脫了,扔到床上,自己也蹬掉鞋子爬上來,仰面躺著,望著頭頂的桃色帳幔發呆。

古人對在床上雕花這種事情還真是耐心十足,小小的方寸之間,刻滿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人物,連一起看居然還能串成故事。可惜故事的主人公大抵都是行善積德的老人或者男人一心向善,助人為樂,最後給神仙收編,上天享清福去了。

到底為什麼要在床上刻這種說教味道十足的故事啊!

那位曾經在這裡經營皮肉生意的妹子,你這樣真的有生意嗎?即使有也不大可能成為回頭客啊!

她躺著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意外發現手腳稍微能動一動了,但還是疲憊得眼皮打架。

也是這一刻,邵萱萱突然懂了影視劇裡那些裝逼的主人公,為什麼老說“兩個時辰後穴道會自動解開”之類的話,麻痺這不廢話,水滴還能石穿呢,踢懵過去了,休息夠了可不就能動了。

她也實在是累得夠嗆,一面想一面視線就模糊起來,朦朦朧朧覺得秦晅又衝上來要打人,自己死命地躲,咬緊了牙關跑,最後還是被幾下放倒。

頭疼、眼睛疼、胳膊疼、胸口疼、腰疼,所有能疼的地方都疼,連牙齒都鬆動了的感覺。

她想伸手進口腔了摸一摸,雖然這是別人的身體,可真的損壞了,疼的不方便的,也都是她這個使用者。

無奈眼皮越來越重,周圍也越來越黑,手指更是抬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

牙齒到底掉了沒掉?

懷著這樣的擔憂,她總算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身側的人扭頭看了她一眼,隨手將床帳上懸著的香包摘下來,扔到沒關緊的窗戶上,窗戶應聲落下。

他翻了個身,藉著昏暗的那點光線凝視著她。

房內實在太暗了,但對他來說,完完全全是足夠的。他的上輩子完全在黑暗裡度過,那種黑是沒有一絲希望和過渡的,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對一切的判斷都只憑借聽覺和觸覺。

邵萱萱大約是真的累慘了,呼吸勻稱起來之後,竟然打起了小呼嚕,肚子和腹部微微起伏,從口腔和鼻腔出來的那點聲音也潮水一般起起落落。

像是剛燒開的茶壺水,一個勁地想要往外頂壺蓋,一飛沖天。

秦晅伸手捏住她鼻子,她努力皺起眉頭,臉憋得通紅,居然不知道張嘴。

等他一鬆開,呼吸急促了幾下,很快又規律起來。

他覺得有趣,忍不住又把手放在她起伏著的柔軟胸膛,胸房下的心臟一下下有力跳動著,滿滿的都是蓬勃的生命力。

手指再往上挪,是沒什麼防禦能力的脖子,頸動脈。再往上,是弧度優美的下巴和嘴唇,鼻子,眼睛,睫毛,眉毛,額頭……

秦晅一寸寸描繪著,慢慢把眼睛也閉上來。

這樣的黑,彷彿自己還在地底深處,長長的走道每走一步都發出巨大的聲響,空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氣。走道的盡頭墓室裡,住著那個守墓的怪人。

他總是嘆氣,偶爾還會在牆上刻自己女兒的雕像,每次誇讚起來都恨不得把自己能想到的最好用詞放到她身上。

刻完肖像的時候,他還特地拉著秦晅的手去摸過:“看,我女兒漂亮吧。”

他根本看不見,每一根線條折射到心眼裡都扭曲了形狀。

大約是因為已然知道了她的真實模樣,在心裡留下了模子,現在雖然也只是靠手摩挲著描畫,邵萱萱的臉卻一點兒也沒變形。

仍舊是那樣的眼睛和鼻子,只是較之以前消瘦了一些,因為睡眠太少而微有些浮腫的眼皮下的眼睛,也少了生機和靈動。

“邵萱萱,”他輕喚了一聲,沒得到回應,微微抬起上半身,又喚了一聲,“邵萱萱?”

邵萱萱那小狗一樣的鼾聲又響了起來,秦晅有些寂寥的失笑出聲。

他在黑暗裡靜坐了一會兒,微微俯下身,又驀然坐了起來——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出手如電地一個手刀斜斜地劈在她脖子上。

鼾聲登時中斷,邵萱萱都來不及應上一聲呢,就從沉睡轉成了昏迷。

秦晅這才滿意,俯下身,低頭吻了上去。明明是自己把人打暈的,卻又因為那柔軟的嘴唇沒有回應,而生氣一股無名火氣,手指狠狠地掐在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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