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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晅跟邵萱萱在外躲避齊王追殺時,也沒少讓她幫忙包紮傷口,可從沒見她這樣緊張擔憂過。
他手指不由自主在瓦片上輕摳了一下,心裡又是一陣不舒服——任憑是誰,被區別對待了,總是不高興的。
止住了血,邵萱萱也不像對他那樣直接就橫三道豎三道的把胳膊裹起來,反倒是拿布巾小心翼翼將傷口附近的血跡都擦乾淨了,才一圈一圈,將血紅色的傷口包紮起來。
跟太醫院的那些老大夫比起來,邵萱萱的這點技術簡直粗糙的不能看,但看眼睛裡的溫柔,卻是秦晅從來不曾見過的。
他曾經無比奢望過這樣類似於憐憫的感情,終於徹底絕望之後,就學會了交易和搶奪。
搶來的東西,總是和被人捧著主動送到手邊不同的。
秦晅盯著方硯看了一會兒,突然露出個十分詭異的笑容。
。
張舜罰站似的站了足足半個時辰,才見秦晅慢慢地走了回來。他見太子肩膀上落慢了細雪,趕緊上前伺候,舉著大氅給他披上:“我的殿下呀,這麼冷的天,凍到了可怎麼辦!”
秦晅不答,只附耳向他嘀咕了幾句,轉身望著邵萱萱那走去。
哎呦!
張舜跺了下腳,到底還是跟上了。
秦晅這一次沒有刻意遮掩痕跡,又有張舜陪著,還沒到門口就撞上好幾個宮人。行禮的,急匆匆跪倒的,鬧出十足大的動靜。
秦晅推開門的時候,屋內果然已經不見了方硯。邵萱萱心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強作鎮定地坐了下去。
還坐地上,見他們進來,低頭扶著椅子就要站起來。細鏈拖曳在地上,逶迤宛轉,像條遊動的銀蛇。
秦晅的眼神,也如這條沒有生命的長蛇一樣幽幽遊動。張舜把手裡的食盒擺到桌上,猶豫了一會兒才說:“聶姑娘,今日的飯菜可是殿下專門叫小廚房做的,全是你喜……”
“出去。”
張舜的手哆嗦了下,趕緊彎腰往外走去。
房門吱呀合上的瞬間,秦晅清楚地感覺到邵萱萱的肩膀緊繃了起來。
原來,還是害怕的。
秦晅拉了椅子在桌邊坐下,把玩著茶盤裡的杯子,視線卻沒從她身上挪開——纖細的腰身、長而黑的頭髮、纏著紗布的腳踝……但這些應當都不是她,同自己一樣,在這副軀體之下,藏著的是另外的一個人。
眉毛、眼睛、嘴巴,沒有一樣是相似的。
他的目光銳利而兇狠,彷彿要割開皮肉探入靈魂深處。邵萱萱被那目光刺得整個慌亂起來,下意識就要往可以放下帷幔的床榻那邊看去,硬生生忍住了這樣的念頭。
秦晅總算是說話了:“你過來,我給你把腳上的鏈子解了。”
邵萱萱驚疑不定地看著他,一時有點難辨他話裡的真偽。
秦晅把杯子放回到桌上,作勢就要起身。
邵萱萱不由自主往前邁了一步,眼睛的餘光卻瞥到了床邊。
“還是你喜歡被這麼鎖著,上癮了?”秦晅的聲音明顯不耐煩起來,還帶著濃濃的嘲諷。
邵萱萱生怕秘密被發現,硬著頭皮走上前。秦晅卻不急著解鎖了,皮笑肉不笑地要她坐下來。
邵萱萱只得拖了椅子出來坐下。
“坐那邊遠做什麼,我還能吃了你?”
邵萱萱抿緊嘴唇,坐著沒動。秦晅便把那雙狹長豔麗的眼睛眯起來,慢悠悠道:“怎麼,還要孤蹲下來伺候你?”
邵萱萱登時就囧然了,她腦子又沒坑,可從來沒敢這樣想過。
但是,這鎖的鎖頭就在腳踝附近,他不蹲下,難道……邵萱萱的視線在矮凳和椅子、桌子那徘徊,踩上去?
好像不是很雅觀。
秦晅顯然也意識到了,十分自然地就說:“你到榻上去吧,躺下我給你解。”
這其實是個挺合理的辦法,誰也不難堪。邵萱萱卻立刻就抬腿踩到了凳子上:“就這樣解吧。”
秦晅面色不善地瞪著她:“怎麼,床上藏了什麼人?”
邵萱萱的臉刷的白了,秦晅徑直站起來,就要往床邊走,邵萱萱慌亂地拉住他:“不、不是,我……我覺得這樣,方便些。”
秦晅這才停下腳步,手卻不大規矩地落在她膝蓋上,甚至沿著膝彎往下,在小腿上摩挲了兩下:“怎麼個方便法?”
邵萱萱臉漲得通紅,手卻仍舊緊抓著他胳膊,一點兒也不放鬆。
就連秦晅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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