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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其實沒全好呢,走起來都一瘸一拐的,昨天被“師妹”拉著跑了那麼遠,現在還隱隱作痛。
邵萱萱突然福至心靈,嘀咕著“經世致用”,三兩下畫了兩根腋杖出來。
造這個倒是不需要什麼難度,不知那個變態太子滿不滿意。
邵萱萱現在的地位,屬於被豢養的小紅人一樣的存在,張舜等人雖然瞧不起她,倒也佩服她的手腕。
能讓太子留著這麼久,也算有點手段了。
她畫完了東西,便有人幫她換上內侍衣服,連帽子都戴得好好的。
邵萱萱忍不住又去照銅鏡——即便在陽光下,鏡子也並不是沒有清晰到叫人滿意的程度。她看著鏡中蒼白的臉,捏了捏臉頰,整了整頭髮,最後趁著張舜不注意,輕聲向著鏡中人說:“你好呀。”
鏡子裡的自己也同樣重複了一句:“你好呀。”
邵萱萱苦著臉推開了鏡子。
她夜裡又做夢了,夢見父母在她床前哭,不斷地說著話,她卻一個字都聽不到,也始終抬不起手去安慰他們。
哪怕只是動一下手指,哪怕只是踢動床位的欄杆,發出一點難聽的聲音。
她做不到,拼了命的努力結果就是乍然驚醒,又一次看到了已經開始熟悉起來的層層疊疊帷幔。
邵萱萱在屋裡四下走動,仗著太子不在,只要張舜不曾阻止的,她都取來看了。
叫她意外的是,太子居然寫得一手好字,小楷、篆書、行草,無一不精。有一幅字上寫了句“野有蔓草,零露潯�狻保�歉觥百狻弊鄭�負醵家�幼稚戲裳鋶隼礎�
張舜卻有些抱怨:“太子自從受傷後,便不愛寫字,只盯著你畫那些東西瞧了。”
太子性情暴虐,又喜玩樂,做父親母親的哪兒會當真一點兒都未覺察——他除了會投胎,做了皇帝最大的兒子,自小寫字就漂亮,十分討長輩的喜歡。
太子監老師說“太子字如其人”,實是暗諷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呈給皇帝皇后的字全是雄渾挺拔的,便給了他們“太子的為人和他的字一樣端正鴻達”。
是故,皇帝是經常考察太子功課的。
張舜數日來都不見太子提筆,心裡打鼓,真怕哪天皇帝陛下興致來了,直接來這邊查閱功課。
往常出了這樣的時,挨罰的肯定便是吳有德和他小張舜了。
邵萱萱翻看著那些,手癢得直想摸個手機出來咔嚓兩下,po到網上炫耀一下。可惜是在這裡,別說是手機,連電都還沒有呢!
真是個糟糕的時代。
她又去看四周圍的擺飾,一看就不是俗品的名窯古瓶、紅若赤血的珊瑚、栩栩如生的白玉馬兒……
邵萱萱感嘆,能帶一件回去,估計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張舜一直牢牢盯著她,大約是怕她這種沒見過世面的順手牽羊。
邵萱萱偶爾詢問他東西的來歷或者價值,他也老實說了。
有時是抱著種“土包子沒見過世面吧,我把真實價格告訴你,嚇死你”的心情,有時卻是明晃晃的威脅——這花瓶一支就值幾百兩黃金,你可悠著點別給砸了!
邵萱萱是很識時務的人,聽到價格就迅速把東西放回去了。
寢宮雖然大,臥室卻也不過方寸之地。邵萱萱一搖一擺把屋裡都逛完了,就開始想往外面的世界。
張舜當然是不給她出去的,綠葛可都告訴他了,昨天才鬧了這麼一回呢。
他正看著走累了坐羅漢床上發呆邵萱萱的打哈欠,門突然被推開,一抬眼看到是吳有得,那半個哈欠登時就嚥了回去。
吳有德吩咐道:“邵豉,茶水快沒了,殿下讓你湖心臨水閣伺候著。”
邵萱萱張大嘴巴:“我?”我是傷患啊!而且伺候著是幾個意思,怎麼個伺候啊?
吳有德扔下這句話就不管她了,轉頭吩咐張舜:“你也跟著去,太傅和齊王殿下都在,可別給我捅什麼簍子!”
張舜縮縮腦袋,拉了邵萱萱,端了點心就往外去。
邵萱萱雖然想出去走走,但完全不想走到那個小變態眼前去——不過,她倒也想知道,今天來的那位太傅和齊王,是不是自己昨天看到的人,會不會就是那位“師兄”。
張舜皺眉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腿:“你就不能走利索點?昨天跑得挺快的呀。”
邵萱萱瞪著地面,那是硬撐著的啊,跑了的後遺症就是今天更嚴重了呀!
兩人沿著曲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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