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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過後的血紅,當真沒事兒人一般!
牧清寒和盧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十分慚愧,當即暗下決心,日後必定更加苦練。
軍營中男人們的感情都是打出來的,不管是上下級還是前後輩,竟過這幾次比試之後,朱元對他們的態度明顯親暱很多,說的話也多了。
三人重新落座,見了桌上酒肉菜蔬,不免飢腸轆轆,索性又大吃一頓,然後再慢慢飲酒說些閒話。
朱元仰頭喝了一碗酒,對盧昭道:“你爹是個死心眼,如今局勢越發不穩,還是叫他及早抽身的好,你們父子也能早日團聚,共享天倫。”
盧昭也覺苦澀,跟著喝了一碗,打了個酒咯道:“我如何不想?也說過幾回,可哪裡能放得下?”
朱元倒酒的手停了下,繼而喃喃道:“是啊,是啊,放不下,放不下啊!”
如今盧寶高居兩廣節度使,放眼整個大祿朝也沒幾個能在他之上,可這代表的不僅僅是無上榮耀,更多的還是一句承諾,一分責任,一份沉甸甸的,揹負上去之後就幾乎再也沒有可能放下的責任!
他所庇護的是一片國土,是一方百姓,是幾十萬鮮活的生命!
那裡面有彎腰駝背的老人,有嗷嗷待哺的孩童,還有許多正在成長的國之希望!這份責任一旦背上,便如跗骨之蛆,鑽破皮肉,侵入骨髓,最後與他的血脈融為一體,直到死亡!
眼下朝廷武將配置並不富裕,且很有些青黃不接的意思,而兩廣節度使一職何其關鍵,當地一旦失守,便等於開了大祿朝的南大門!因此只要沒有能夠擔此大任的人物出現,只要盧寶還活著,他就寧願揹負罵名和猜忌,死死紮根在此!
朱元又嘆了一回,看了看牧清寒和盧昭,道:“我們也老實太過了,是得叫你們這些腦袋瓜子好使的小子們出頭,省的給人家賣了還感恩戴德。”
牧清寒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又聽他說:“那周端是個真小人,卻有個妹子在後宮,聽說這幾年十分得寵,你們須得提防著個。”
牧清寒微怔,片刻後回過神來,明白過來這是在提點自己,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周端一直對自己有種莫名的敵意。
感情是自己搶了人家夢寐以求的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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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六月,外頭天氣漸漸炎熱起來,而北郊山上卻涼爽如初。回想起去年夏日在開封城內的痛苦掙扎,杜瑕不覺十分慶幸。
她正在屋裡給自己和牧清寒的夏衫繪製新的花樣子,突然聽人通報說,過年時候被老爺打發出去的張鐸派人送信回來了。
杜瑕忙叫人進來,就見是個精瘦的漢子,瞧著果然有幾分眼熟,應該就是後來到開封后張鐸帶過來的人之一,便問他何事。
那人先麻利的行禮,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道:“之前老爺派張哥打探的事兒,如今已經有眉目了,只是略有些棘手,張哥不放心,需得繼續在那頭盯著,便將已知訊息寫了信,叫小人晝夜不停,快馬加鞭趕著送回來。”
杜瑕想了一回,又道:“老爺這會兒還在軍營裡,你且略歇一歇,我這就派人去叫,等他回來你親自同他說。”
最近天氣轉暖,山上好些地方都化了凍,牧清寒抓緊時間安排人訓練騎兵,這幾日都在山上駐紮,已經有兩三天沒回家了。且又涉及軍情隱秘,內外訊息都封鎖了,如今也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便是派人去叫,一時半會兒也未必回得來。
那人道了謝,恭敬答道:“早前老爺就說了,此事不必避著夫人,若是事情緊急他又不在,可先叫夫人裁奪著。”
杜瑕心頭一甜,略一琢磨,也就先拆了信封看,哪知這一看之下,當真目瞪口呆,眼前發黑幾乎要叫出聲來。
原來之前牧清輝迷上那個彈琵琶的樂妓,當真不是什麼巧合!
宴會當日,在場的既有富商,也有官吏,而被送進去的歌姬、樂妓,也並非是哪個館子裡找來的,而是有人專門送去的!
這些妓子俱是千嬌百媚,又都身懷絕技,各個惹人憐愛,隨便挑出一個放到外面便是引人爭搶的尤物。當日參加宴會的不管是官是商,都是有頭有臉慣會享樂的人物,是以許多人都同牧清輝一般,帶了一兩個家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張鐸先從當日參加宴會的人員入手,然後順藤摸瓜,竟真發現當日協同操辦宴會的幾個豪商行為詭異。
他不敢打草驚蛇,暗中觀察幾日,扮過江湖浪兒,裝過街頭短工,甚至偽裝成乞丐去後門乞討,又打扮成外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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