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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別家的長得茂盛。
一畝多地趙三郎死活不讓秦英跟他一起下地除草鬆土,說是他自己輕輕鬆鬆一兩天就能弄好。
秦英無法就在地裡不動手只陪著他,可是這兩天太陽烈,太陽一出來趙三郎就趕快催著她回家,她磨磨蹭蹭,最後在趙三郎越來越黑沉的臉色下才乖乖的回去了,想著等會兒熬一鍋綠豆粥給他送來,既能解暑氣又能飽肚子。
所以經過王家時也沒有進去領小石頭一起回去,省得待會兒又要再領來一回,只是盤算著等會兒也給兩孩子送些綠豆粥來。
等秦英將綠豆粥熬好放溪水裡弄涼已經好幾個時辰過去了,太陽都已經掛到了正中,秦英忙急急忙忙拿了碗筷勺子放揹簍裡端著盛粥的盆子往地裡走去。
秦英還沒有走到地頭,遠遠就看見自家地垓上站了個女人,對著地裡正埋頭苦幹的趙三郎說著啥,秦英駐足看了半晌也沒見趙三郎抬頭搭理一句,這才重新邁開步子朝自家地頭走去。
到了地頭,將手裡的盆子和揹簍放在離那年輕女人遠遠的一棵樹下,這裡正好有樹蔭,曬不到又涼快,才扯開嗓門衝趙三郎喊道:“三郎快來歇歇,喝碗粥。”
趙三郎聽到秦英的聲音才抬起頭來,連眼尾都沒有掃那女人一下,就直直朝著秦英走去。直恨的那女人咬緊了牙。
趙三郎在樹蔭下坐定,對秦英不滿的說道:“不是叫你回去了嗎,太陽這麼烈,咋又來了。”
看秦英的小臉被曬得紅紅的,額頭還出了好些汗,趙三郎心疼的皺了皺眉,用衣袖幫她擦額頭的汗。
秦英一邊仍由趙三郎做為,一邊答非所問道:“人家給你送水來,你咋不領情。”
要是她剛才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女人腳邊正放了一個水壺。
趙三郎手下動作不停,隨口說道:“我要喝水自有我自己女人給送,憑她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送的水我都要喝呀,要是喝出了事你又要掉半天眼淚。”
秦英嬌嗔趙三郎一眼,口不對心道:“你只管去喝,我才不會哭呢。”
趙三郎不搭話,捧著秦英的小臉看了半晌,才說道:“以後別來了,你臉嬌嫩,晚上又要叫把臉曬黑了。”
秦英心裡甜蜜,臉上不知覺就露出嬌笑,幸好這附近沒啥人,但她仍有些扭捏的拍下趙三郎的手,嬌嗲道:“一手的泥。”說完還嫌棄似的用手擦了擦臉。
趙三郎笑了笑,在野草上擦了擦自己的手,再不伸手去碰秦英。
秦英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水壺,倒水打溼了自己的帕子,遞給趙三郎,“擦擦臉吧,涼快。”
趙三郎擦了臉帕子就髒了,秦英索性叫他用帕子擦擦手,這下帕子真成了泥巴帕子,秦英也不嫌棄,接過來放揹簍裡打算回去了再洗;隨後盛了一碗綠豆粥遞給趙三郎。
徐菜花在邊上看兩人旁若無人的恩愛,看向秦英的目光彷彿就要把她射穿了一樣的利,她方才跟趙三郎說了半晌的話他理也不理,給他遞水他也不看,整個人冷得就像要結冰了似的,但是對著秦英那賤人時整個人又暖和了起來,還和她有說有笑,眉來眼去的,果然是狐媚子,就是會勾引男人。
她不甘心的走近兩人,用著她自以為最嬌媚的聲音喊道:“三郎哥~”
然而她這聲音聽的秦英一陣皮顫,不曉得的還以為她是從事特殊行業的女人呢,而且那天看見她明明就是梳的婦人頭,今天卻把頭髮放了下來。
有比較就有差距,秦英這時就無比的佩服趙三郎,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的繼續喝粥,彷彿沒那女人存在似的。
徐菜花不死心的又朝趙三郎靠近了幾分,委屈的接著喊道:“三郎哥~”表情帶著幾分楚楚可憐,彷彿被誰欺負了似的。
趙三郎難受的摒了摒呼吸,嫌棄的想到:這瘋婆子到底鑽了哪個蛇鼠螞蟻洞沾了這一身的臭味,真是比大糞還難聞。不自覺得往秦英的方向移了移,還是自家媳婦兒身上的味道好聞,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
不怪趙三郎嫌棄,就是秦英聞了也覺得這徐菜花身上抹的香粉實在太刺鼻,也不曉得她到底搽了多少,特別是一陣風吹過以後那味道更嗆人,讓人忍不住要打噴嚏,而事實上秦英也真打了。
“啊切!”
故意的,這狐媚子肯定是故意的,徐菜花取出帕子擦了擦臉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口水,雙眼還不忘恨恨的瞪著秦英。
秦英無辜的看著趙三郎,忽閃忽閃的眨了兩下眼睛,無言的向他訴說著自己的無辜,她承認自己是向著徐菜花打的噴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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