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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腳步一頓,隨即又加快步子,剛進入寢宮內,便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她眉頭微皺,抬眼望去,她的兒子正好面無表情地舉起一個前朝的花瓶,用力往地上一擲,砰的一聲摔得粉碎。
太后見他並沒有傷害自己,便只是靜靜地站到一旁,直到他把屋子裡能摔的東西都摔壞了蜷縮著坐在地上,才深吸了口氣軟聲喚道:“洌兒。”
蕭洌緩緩抬頭,太后所處的位置比他坐著的地兒亮,他微眯了眯眼,隨即慢吞吞地站起身,拍拍身上被弄皺的衣裳,這才若無其事地低聲道:“母后。”
太后本想走近些,可抬腳卻見前方都是破碎的瓷器,蜿蜒了一路,橫亙在她和她的兒子之間,她猶豫了片刻,便站穩了身子,待在原地嘆道:“洌兒,你又何必跟母后置氣呢?”
“沒有的事,母后誤會了。”蕭洌掃了一眼自己的傑作,抬頭看向太后,咧嘴一笑,“我不過是嫌這些東西老舊,想換些新鮮的罷了。”
太后抿唇,許久才道:“舊的遲早會被新的替換,何必急在一時?”
蕭洌挺直了脊背望著太后,雙眸中她的模樣如此清晰,片刻後他像洩氣了似的低下頭,呵呵笑了兩聲:“母后說得是,我不急,我一點也不急。”
太后有些意興闌珊,連她的兒子也誤會她要搶他的皇位,她這個母親是做得有多失敗?他不明白,她是為了他好啊。往常這種時候,她已經一聲不吭地轉身離去了,可此番是為了她兒子的病情而來,為了完成葉清溪的請託,她只得轉開了視線,望著自己腳前的一片水藍色瓷器碎片,溫聲道:“洌兒,清溪無大礙,已在歇息。她跟我說……你這個表哥對她太過厚愛,她實在惶恐。”
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雖有精神上的問題,可他智力並沒有問題,甚至在一般人之上,有些話她不能說得太直白,怕反而弄出反效果,這個歲數,正好是叛逆期,更何況她和洌兒的關係並不融洽,她只能用這樣拐彎抹角的方式告訴他,葉清溪與她無話不說,他打的主意註定要失敗的。
蕭洌驀地笑道:“表妹跟母后可真貼心,倒是什麼事都不瞞母后啊。”
太后道:“她確實惹人憐愛,好在她如今早已定下婚約,今後有人照料,母后也能放心。”
“母后替外人倒是操碎了心,唯獨我的婚事,母后竟是從不放在心上呢。”蕭洌淡淡笑道。
太后沒有因他話語中的嘲諷而意外,她面色自然接道:“洌兒的婚事,母后一直在相看呢,如今也有了幾個人選,一年內必能定下來,那時你也十八歲了,待你大婚後母后便回景仁宮頤養天年吧。”
洌兒啊,母后真的並不想要什麼至高無上的權力,如今母后的獨斷全都是為了你好,母后一定會把權力全都交還給你的啊,我是你的母后,你應當信母后啊!
太后對自己兒子露出了最真誠慈祥的笑意,她希望他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明白那些流言蜚語都是假的。
蕭洌怔怔望著太后,忽然歪了下腦袋,眼裡彷彿閃著光,笑容狡黠甚至稱得上充滿了惡意:“母后,何必再想呢,清溪表妹就很不錯啊。”
太后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原本守在外頭翠微忽然快步走進來道:“娘娘,攝政王在宮外求見。”
太后眉間更為緊鎖,一個麻煩還沒解決,又來一個。
“就說此刻不便,晚些時候再召他覲見。”太后道。
還沒等翠微應聲,蕭洌便道:“母后,這會兒有什麼不便的啊?不讓皇叔見朕,皇叔說不定以為母后把孩兒軟禁了呢。”
“洌兒!”太后聲音一厲。
蕭洌笑著踏過一地的碎瓷片,邊走邊道:“上回朕見皇叔已是七日前了吧?想來皇叔很想朕啊。”
蕭洌走過太后身邊時,她出人意料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盯著他厲聲道:“他才是要搶你皇位的人,你別信錯了人!”
蕭洌低頭看著太后那因用力而指節發白的手,忽然嘲諷一笑:“他要搶便搶去吧。”
說完他便一甩手,快步向外走去。
翠微忙伸手扶住踉蹌了下的太后,擔憂地說:“娘娘……”
太后穩住身形後便推開了翠微:“哀家無事。”
她亦快步跟了過去。
蕭洌親自到乾清宮門前將攝政王靖王蕭栩迎了進來。
蕭栩如今正值盛年,面容與蕭洌有五分相像,見蕭洌精神奕奕,他似是鬆了口氣,被蕭洌迎到西暖閣的一路上極為守禮,笑容溫雅恰到好處,直到他見到了西暖閣處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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