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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個被設好的局似的,“燕兒是你安排的!”
齊兆山莫名,“大哥說什麼?莫忘了,我是不沾紅粉生意的。”
他手裡攥著的,是鴉片。是當初,齊保山揀剩下的。
“不對,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想害我,藉機想拉我下馬!”齊保山眼睛瞪了出來,“老三拿的木倉,我早懷疑了,是你幫了他。要不然,他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少爺能出這么蛾子。”
“老三難道不是你打死的?”
“齊兆山!”齊保山的木倉指了原地杵著冷笑的男人。
當刻,就被一柄龍頭柺杖從手腕處狠狠劈下,齊富川氣得踉蹌,是旁邊的管事幫扶一把,“龍頭,當心身體。”
“兩位少爺,各少說一句,眼下該解決的要先解決,別自亂了陣腳,更讓人抓了把柄。”開腔說話的,是個頭髮花白的,看上去比齊富川還要年紀大,而他一說話,廳堂裡的聲音就穩妥了下來。
齊富川被兄弟鬩牆這一幕刺得眼疼腦袋也疼,他已經失去一個兒子了,剩下的倆,為的什麼爭他心知肚明。
“被抓的,不是咱們的人,是藺三輝的人套了咱的褂子冒充的。”裴天成此時又說話了,像是呼應白頭髮老爺子說的解決問題。“藺三輝的人,手腕上都有刺青,咱們的在腰上,一查就能清楚。”
齊富川眼睛落了他身上,氣息漸穩,盯著他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繼續。
“水道、水道這事跟齊家關係沒跑,事敗,就得有敗後的法子。”裴天成吐了一口血水,“就一個字——撇。”
齊富川年老耷拉下來的眼皮子顫顫眯了起來,眼裡劃過銳利暗芒,這年輕人進白虎幫兩個月還不到,卻從底下籍籍無名之輩混到今時的地位可不簡單。
撇,是要齊家跟藺三輝的撇清干係。
吃裡扒外的,是白虎幫不識相的,而不是齊家。
兩者拿了督軍面前,可不一樣。
齊富川最後柺杖拄地,擲地有聲。
“那就留口氣,連人帶賠禮上督軍府請罪去。”
齊保山就等著老爺子張口,一把拿住了裴天成,心底一喜,就這裴天成叨叨叨沒完的,到最後不還是死德性。
“爹,這事我來辦,您儘管放心。”
齊兆山稍稍神色有所變化,看向裴天成說不上是惋惜還是別的,最終都斂在了眼底。
裴天成虛弱抬了抬眼皮,像被折騰昏死了過去。
齊富川目光從裴天成那,轉向了他那滿臉戾氣的大兒子,一柺杖就橫了過去,抽在了他的腰上背上,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直抽的齊保山跪地求饒。
“爹、爹……”
***
夜,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巷子弄裡兩束手電筒的光晃動交雜著打了過來。
城裡的老房子牆上爬滿了爬山虎,枝條抽開扒在牆上,猶如猙獰的爪牙。
叩叩的敲門聲急促響起。
“誰啊?”門裡面響起女人戒備的聲音。
“嫂子,是我,柱子。快開門,老大回來了。”
門幾乎是應聲開的,女人急匆匆出來就看到倆灰衣褂子的人扛過來的,血肉模糊,看不出有一處好的,猛地捂住了嘴,發出一聲嗚咽。
那叫柱子的和另外一個把裴天成扶進了房子。
女人反應過來利落就關了門,“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嫂子,大哥、大哥就是被推出來擋了回災。沒事兒,沒事兒啊,嫂子放心,龍頭給了看病的醫藥錢的,大哥、大哥還因禍得福升了官兒,了不得的了咧!”柱子忙把一包銀錢塞到了女人手裡。“那什麼,我這就給大哥叫大夫去!”
裴小玉就這麼看著裴天成,眼淚就成串的往下掉,裴天成眯著眼看見,啞著嗓子說了聲‘別哭’,反而把人惹得哭更厲害了。
裴天成其實是醒著的,只是眼睛腫得太厲害,還有身上傷的,沒多大清醒,可到了裴小玉跟前,聽到她哭,心就先揪成了一團。
他原先在這附近乞討過一段時日,後來進了白虎幫,混了點出息就在裡頭置辦了個。
白牆青瓦的民房,不大起眼,卻是個不錯的落腳處了。
房子讓女人收拾得乾淨溫馨,像是家的樣子。
還有他的女人。
“我去給你打點水擦擦。”裴小玉哭哽著聲兒跑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才打了盆熱水回來,小心翼翼地給裴天成擦,生怕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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