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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就躺靠在了位置上。
“先生,先生,你還好吧?”
杜聿航沒有反應。
張副官則是專心開車。
車子開出老遠,女人也似乎是猶豫了很久,伸出了手。只是還沒碰觸到杜聿航的身體,就被後者扼住了手腕一折,女人立刻紅了眼眶驚呼,“I Tai!”只是下一秒就被他眼中的兇狠駭住,不敢動彈。
“我,我只想讓你,疏忽點!”女人眼裡含著水光,卻是努力地用不大流暢的中文跟他解釋,“這樣燙,會,不疏忽!”
杜聿航眼裡的冷銳漸漸褪去,扔開了她的手,一言不發重新躺了回去。今晚的燒酒有些嗆烈,只是比不上瀧城的白酒。
女人扶住了手腕,輕輕揉著,一面仍然偷偷打量著杜聿航。
雖然眼裡還有水光,可眼神卻篤定了許多。
哪怕杜聿航不理她,她還是費勁地開口說:“窩不是,張將軍的人,我,剛來,謝謝你救了我。以後,我想當你的人!”
張副官猛地在前面嗆咳了起來。
怎麼都沒想到,自家大少剛剛被一個日本女人表白了。
隨即就接收到了來自後方的冷冽視線,立刻收住,車子也開得飛快,回到了酒店。
女人被安置在旁邊的一間客房。
即便她說了,杜聿航也並不完全相信,只是讓人相信他喜歡這女人,會好辦事得多。
只是剛剛,女人被送進房間前說的,他的眼睛裡居然浮現出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影……他愣了片刻,自己都覺得簡直是鬼扯。
然而還是徹底壞了心情。
“送杯牛奶進去。”
張副官親自送進去的,半個小時後,女人倒在床上徹底昏睡。
杜聿航則完全脫了醉酒的狀態,坐在了書桌前。
張副官稟告:“底下人口風很嚴,打探不到一點,甚至還會反刑偵技術,沒有挖到安保隊多少內情,最起碼有幾個組,各司其職配合密切。”
杜聿航料到了,“如果有破綻,也不會那麼多人刺殺失敗了。”那可不只是老狐狸,分明是老烏龜,尋常人想動,只怕還會被磕著。
別說是在他身邊插個人了,插根針都困難。
夜深漫長,杜聿航伏在桌案上,只是將今晚所見所得統統寫了紙上,盯著沉吟久久。
——
對比杜聿航的深沉,張將軍倒是顯得意氣風發。
那個杜聿航可比他那個弟弟,要識時務的太多。
關他的行事作風,雖然也透露出來了野心。
但杜聿航的野心對張將軍來說,是可以理解並且控制的。
不似那個杜聿霖,徹頭徹尾就是個沒有底量的破壞分子。
若不是因著杜聿霖太過難纏,張將軍怎麼可能會捨棄拉攏的法子,非得站到對立面上去。
張府。
張將軍下班回家,一進門就解開了領結釦,下人順勢拿了氅衣掛在了木架子上。正好經過前廳,跟在搓麻將的幾個夫人打了聲招呼。
“唉喲,張將軍啊,你家老婆厲害的咧,一些鈔票都輸給她了。”
“風頭好啊,就你麼,偏不信邪,連搓連輸特,現在信了伐。”旁邊的一個胖女人推闔了麻將牌,“總算是搓完了,我呀,就陪個跑。”
張夫人滿面紅光,“麻將嘛,有輸有贏的,我也就是最近這陣手風好起來了,你們不要這樣嘛。吶吶,我讓廣嬸做點好的,留下來吃晚飯呀。”
“是啊,留下一塊吃晚飯。”張將軍也笑呵呵的,待這些同僚夫人很是客氣。
“說笑,說笑了。張將軍一來你就糊,還糊十三么大的咧,這呀,是人紅事旺,比不得比不得,我還得陪我家老廖去扯布做衣服去。”
“我家那小崽子回來,我也得早走了,再會啊。”
張夫人將那些牌友一一送了出去,再回頭是一點都不遮掩了,“這回可真真是翻了本了,再輸下去,我可要戒了。”
“要真戒了才好,每天都是你搓麻將牌的聲音,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張將軍面兒也冷了下來,哼了一聲。
“那我打打麻將還能是個消遣,要不然呢,去幹嘛,每天弄得跟狐狸精似的敗你錢去啊。”張夫人說話帶刺,可轉念一想,還是得軟下身段。
從前她有孃家龍家撐腰,這才能大呼小喝上。現如今,龍家沒落了,張夫人差點連坐,要不是張將軍保下,想都不敢想那些債主上自個這來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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