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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是四十歲才得了兒子,也就是這位陛下。當時那個喜啊,普天同慶,宮裡面給有爵位官職的發禮物,發的是包子——包子的皮是白麵做的,包子的餡兒是金珠!生了兒子擺流水席的土財主們都弱爆了,皇家成功的向大家展示了他們才是最暴發的!
這話說遠了。只說先皇之後這位皇帝登基,如今又已經小十年了,這一位算是個不錯的皇帝,能聽建議,有很好的分析能力,只是三千後宮,沒有一個子女。不僅沒有兒子,連女兒也沒有。
站得高的人站不穩,摔下來說不定還砸到幾個呢。皇家這樣的位置,稍微有什麼不穩,對於整個天下的影響就太大了。南宮和曾大這樣的文人,就算平時講究詩詞歌賦風花雪月,遇到事情就憂國憂民從心底認為天下每一件事兒都跟他自己有關係,那也是沒有一點不對的。何況曾大還不愛好風花雪月,他正職愛好憂國憂民,業餘愛好教化道學,一個比一個嚴肅。聽到這訊息自然擔憂。
擔憂也不過只是擔憂一下而已了,侯門深如海,宮門更深了。大家又不能做什麼。曾大嘆息了幾句,當日下午同蕭弦約著一同去市井看百工了。曾二繼續在家裡佈置屋子……
曾大同蕭弦到了南城。這裡離他們住的地方很近。本朝有東貴西富南貧北賤這個說法,換成多少年後的解釋,就是京城套成環,外環住各行各業群眾。
南宮借給他們的宅子在西南角,勉強是五環內。於是曾大和蕭弦兩人是走著去的。南邊的集市一點都不遠,曾大還回憶他當年備考的時候就住在那集市附近,早上吃一碗湯麵,帶倆點心回去。又回憶他南宮老師當年沒混出名聲的時候比這個還慘,那是早上熬一鍋稀粥凍成四塊,接下來兩天四頓飯,每頓吃一塊稀粥,用開水泡軟了就兩根鹹菜吃進去。
蕭弦倒不覺得這個境況多悲慘,起碼這是生計無憂然後可以一心為著理想還是什麼的東西努力,又沒人舉著鐳射刀追砍,又不會看不到出人頭地的機會。蕭弦就沒評論這個。不過他對於本地這個人才選拔的法子很感興趣。蕭弦便多問了幾句:“只憑借一次考試,然後誰考上了誰當官,其餘人,就算是生意做得最好,做一輩子,在名望上也不能和當官的比?”
曾大想了想說:“對!”
蕭弦覺得這個不合理。不過社會改造什麼的,他也沒有興趣。蕭弦就問曾大:“你是不是有點擔心來年的考試?”
曾大莫名看他,這個準妹婿為人豪爽主意多,可是你若說他讀書……也就是入門水準,也就能哄哄同樣入門水準的曾二罷了。換個人就知道,他讀書離參悟透了還差得遠。難道他居然對於國家最高等級人才考試有了心得?
蕭弦說:“歷年怎麼考的,每個人怎麼做的,所有可能做主考官他自己和親近人等寫的,評的文章,甚至只是普通的一句話,把這些都蒐集了……做題庫麼!比較,提煉。光腦是放著做什麼的?!”
曾大瞠目結舌。認真想想,覺得按著蕭弦這個法子,能考上的機率居然是很大的。不過曾大是什麼水準的學生?曾大他老師南宮是天下文宗領袖,這樣的人能看進眼第一推崇的學生,不是學神也是學霸。事實上來年考試發生了這麼一件事兒。南宮做主考,評封了名字的卷子:呀!這個文章做的好啊!這麼好的文章,天下不可能有別人了,一定是我的好學生曾大做的。這我當主考曾大考第一,天下人會怎麼說?這得避嫌啊,第二第二——這份卷子後來證實是曾大的同學蘇西寫的,好倒黴的蘇西同學啊,到手的第一啊——不過就算這樣,曾大後來也是在前三名。
曾大想了想,對蕭弦的主意評價說:“這是做事情的辦法,不是做學問的辦法。這是選吏的辦法,不是選官的辦法。”
蕭弦不以為意。他也就是隨口一說。
這時候二人已經到了城南的集市。
集市上面什麼都有,最多的還是飲食相關的鋪子。此外還有布店當鋪鐵匠鋪什麼的。曾大細心觀察可以成為未來合作物件的百工人才了。蕭弦想想今日曾家的人忙著搬東西,估計沒有精神做飯,很可能又吃那個便當盒裡面的套餐什麼的。這可怎麼辦!蕭弦未雨綢繆,連忙買了一罈子酸梅湯,兩包醬火腿,又路過一家雪花糖的鋪子,看那糖做得著實可愛,趕緊買下準備回去給曾二獻寶。
這二人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日暮時分了,曾家正擺了桌子準備吃飯。
第80章 努力掙錢娶媳婦的蕭弦
吃飯的時候不說話。
吃過飯了;朱夫人告訴曾大:下午北冥荊來拜訪了;因為曾大不在,北冥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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