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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見著兄長,便是傅某想給兄長說句公道話,也沒個站得住腳的理由。”傅挽這是不再繞圈子,竟連“公道話”都直接說上了,氣得座上的姚國公手都發抖,她也未停嘴,“還請姚國公網開一面,讓傅某與兄長見上一面。”

語罷,一禮揖到底,竟是不起身了。

她不想擅自告訴衣兄給他添麻煩是一回事,這些人欺負她沒背景,死命上趕著拉扯她,還想拖她的人下水,那又是另一回事。

比仗勢欺人,比臉皮厚薄,她傅六爺什麼時候輸過了。

姚國公早年當世子時,因著他是姚國公府唯一的繼承人,頭上的各路長輩都護得如珠似寶,絲毫不管他在外如何荒唐殘暴,幾乎將鎬城的世家得罪了六成。

若不是姚國公府上不缺女兒,且嫁出去當宗婦的那幾個都撐得住場面,怕姚國公府早就一頭磕死在了這些雞毛蒜皮的瑣碎愁怨之中。

但即便如此,姚國公府如今的臉面,除了現任姚國公夫人勉強撐起的那一點,其餘也並不多好看。

因而瞧著堂堂一個國公被個小小縣子三言兩語撐得下不來臺,廳里居然沒一個真心想解圍的。

姚國公,那可是親生兒子新喪裡,都有閒心擺宴去討好辰王的無心無肝之人。

因而一時間,全場靜默,無聲看戲。

這死寂因著尷尬難言,好似過了許久,然其實不過兩息時間,坐得離辰王最近的寧國公就受不住那蓬勃的冷氣,壓著從嗓子眼裡咳了一聲,“傅縣子何必如此,你兄長一案,自有大理寺決斷……”

“寧國公所言極是。”

傅挽揚聲折斷了寧國公未盡的話,直起身子,朝皇宮所在之處拱了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大理寺領著陛下的值,自然會精心誠意為陛下辦事。”

這話是沒錯,但她那個神色,偏就讓人覺著其中有什麼。

唯一能證明這個“有什麼”到底有沒有的辰王,卻是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酒盞往桌上一扔,沉沉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墜在傅挽身上。

卻是連一個反駁的字都沒說過。

眾人神色不明,心中各有計較。

卻是姚國公這個當事人最沉不住氣,立時站起身來,“此時如此行事,不妥!”

傅挽空炸他許久,等著便是這一句,心下喜悅,卻沒將喜色透露出來,反倒多了幾分被戳破某種心思的不虞,“那姚國公想如何?”

對話來回之間,姚國公頻頻被氣得火冒三丈,到後來更是差點連國公爺的面子都掛不住,撲下臺來與傅挽動手,最後卻親口定了三司會審,案錄公佈示眾。

原本一邊倒的局面,在傅挽含沙射影的幾句話間,驟然急轉而下。

心思活絡些的,在半場就覺出了她的套路,而那些個迷濛的,卻是散宴後聽人提了好幾嘴,方才從其中恍然大悟。

今日姚、寧兩位國公,怕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個的腳趾頭。

若不提起這句嘴,就這麼個淹沒在刑部大牢裡的江湖人物,便是證據不足,想要他“畏罪自殺”便“畏罪自殺”了,傅縣子想要救人,少不得多花心思,搬出辰王來到處求情通融,才能囫圇救出個人來。

畢竟過往多年裡,辰王可沒有為誰徇私的先例。

辰王不親自出手,遮遮掩掩地用著他的名頭,能起到三成的效果,便不錯了。

可這麼一來,先不說倒是大理寺審案公示於眾一事會引起多大的波動,就姚國公府死去的那小公子在鎬城裡的人氣……他當時遠離鎬城,就是因著惹了事吧?

屆時百姓站在哪邊交手稱快,不是一目瞭然了嗎?

想清其中種種關聯,眾人對姚國公就又多了三分不屑,只轉頭去看那跟在辰王身後半步走著的傅縣子時,也難得多了三分重視。

楊州城來的這位商賈縣子,看來也不是簡單貨色。

傅挽可不管身後的人如何瞧她,她上車就伸了個懶腰,舒活下方才彎得不久,卻好似一瞬間進入了老年狀態的腰,嘴裡還低聲抱怨了一句,“這自打來了鎬城就左拜右跪的,我這把老骨頭啊……”

謝寧池還沉著臉,要與她算隱瞞不報的賬,聽見她這句順口而來的話,那點按捺得久了,又被自豪交雜過的怒火,不知為何就這般發不出來了。

於是他只能冷哼了聲,表示他的怒氣。

傅挽抬頭,眨巴了幾下眼,笑嘻嘻地湊過來,“衣兄在生氣?生氣我沒有將四哥的事告知你,沒有在第一時間尋求你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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