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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知道她父親來了。會不會擔心她?
若她真被父親帶走,送去陳氏。何勁……何勁會不會像保護阿樂那般,二話不說提劍去救她?想到何勁奮不顧身擋在阿樂面前的場景,平湘的眼睛更紅了……
院子實在很小,小到平琅。平厲自進了院子,便滿身不自在。
平氏雖然大不如前,可家主,郎主該要擺的威儀還是要擺的。讓他們高貴的腳,踏上這麼個寒酸的院落,真是屈尊降貴。
護衛將平琅,平厲請進廳堂。
片刻後,平樂便到了。平琅,平厲便到一身素裙的平樂,齊齊冷哼出聲。
“阿厲,你養的好女郎。在淮陽時丟盡平氏的臉面便罷了,不想離了淮陽,也一樣是朽木難雕。”
平琅教訓起平厲來,那是毫不留情。平厲捱了罵,自是不敢還嘴,只得將怒氣轉移,向平樂發難。
“阿樂,做了這般醜事,還不在家主面前下跪請罪。”平厲素來不喜自己的這個女兒,你看家主家的阿芷,一個才女之名,多撐平氏的臉面。可自己的女兒卻被人罵為粗俗,一個粗俗女郎,簡直是打了平氏臉面。
哪怕這個女郎曾在郢城收留他們。
若無這個粗俗女郎,他們或許連郢城的大門也進不得,更別提能吃飽穿暖了。人都是這樣,在險境時的恩惠,他們從不願意記得。因為那會讓他們大失臉面。
他們只知道,這個女郎廣發邀約,邀大家郎君前來聚首。這般做法,丟盡了平氏臉面。
平樂靜靜站在二人面前,即不下跪,亦不行禮。
平厲的怒氣登時竄上腦子。養了這麼一個丟人的女郎,也讓他在家主面前抬不起頭。現在這女郎竟然公然忤逆家主,簡直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平厲起身,抽出掛在腰間擺設功能大於實用的佩劍。劍韌直抵平樂頸間。
“不孝子孫,父親的話也不聽了嗎?快快跪下,家主念在你好歹是平氏子孫,興許能饒你一命。若不然,為父就地取了你的小命,以省得你日後丟人現眼,累及平氏。”
聽著平厲冠冕堂皇的話,平樂真的想笑。
他們不問青紅皂白,便定了她的罪。他們不提她曾相助過平氏,亦為平氏出過力,只一味的挑剔嫌棄。怎麼?難道他們忘記了,他們現在住的郢城的宅子,尚在她的名下。他們吃的每一粒米,穿的每一件衣,都是她賺來的銀箔。
吃她的,住她的,卻在這裡說著風涼話,做著絕情事……氏族,不過爾耳。
“家主,父親,阿樂犯了何錯?以至父親竟然要取阿樂小命。”劍在頸下,平樂還是不卑不亢的問道。
平厲擰著眉頭,手有些顫抖的握緊了劍。
這個不孝女。
“平七,你竟然這麼不知廉恥,還敢當著家主,當著你父的面說你沒有做錯。那門外那些郎君怎麼回事?他們為何遠道而來?難道不是你平七女出言相邀?做出這般不顧臉面的事,你竟然還在這裡說不知自己錯在何處?阿厲,你教養的好女郎。”平琅咬牙切齒的道。
平厲的手一直在顫抖。
那劍雖是掛著好看的,畢竟也是開了刃的。平厲的手抖來抖去,很快平樂的頸便浸出了血絲……粉的衣,玉的肌,再配上那幾絲紅痕。連平厲都不由得覺得自家的女郎生的確有幾分傾城之姿。
便這麼殺了,委實可惜。
頸間刺痛,可比起她的心,這些痛不算什麼。
“家主明鑑,出言相邀之事實不是阿樂所為,乃旁人冒名。阿樂再愚鈍,也不會做出那般冒失之事。”
“不是你做的?那是誰?”
“二兄,平澤。”平樂痛快的給出了名字。聽到平樂的回答,頸邊的劍一顫,向平樂的耳旁削去,平樂反應迅速的一側身,一縷青絲徐徐墜地。
平厲氣的用劍尖指向平樂的臉面。
“休得胡言。怎會是阿澤所為……阿澤呢?阿澤可在此?”想到兒子,平厲的臉白了白。家主和他都正在為阿澤闖出的禍事焦頭爛額。阿澤得罪誰不好?竟然得罪了姬氏。那姬氏雖比不得殷氏,周氏,卻比他小小平氏名頭要盛很多。
姬家三郎乃是姬氏嫡出,卻被阿澤生生弄折了一臂。
這樣大的仇,姬氏怎可善罷甘休?
當聽到杏花鎮的訊息,他們星夜而來,心裡未嘗沒有存著趁此找個得力靠山的想法。可對方是姬氏啊,當下,除了殷氏和周氏,誰敢與姬氏為敵。
雖然殷五公子曾屈尊降貴親自來看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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